搜索
姜志宝的头像

姜志宝

网站用户

小说
202206/05
分享
《梦里王国走今生》连载

第二十四章 人人世界

 【1】

在一个礼拜天上午,天气呈灰蒙蒙色彩,没有明显的太阳光线,天气仍然处在寒冷之中。此时,一群孩子赶着牛羊进了杂树林。牛羊被孩子们赶进了杂树林之后,他们就在杂树林一个平坦处,燃起了一堆篝火。偶尔一股股寒风吹来,旺盛的火苗闪闪烁烁跳过不停。飘荡在低空浓浓的烟雾,也向孩子们扑来了。围在篝火周围的孩子们,都有一双勤快的双手,火苗降低了,其中有孩子迅速拾来柴火,向篝火中一丢,又去拾第二次柴火。牛羊是奔跑的动物,如果在孩子们眼皮子底下看不见了,就会有孩子离开篝火旁,一定自觉去查看牛羊的去向,一定会带给同伴们好的消息,不会因为牛羊无踪无影让同伴们出现失落感和紧张感。

一个上午时间,小鸟都在杂树林寻觅食物,游玩到杂树林那条水沟喝了水源。小鸟沿着水沟走了一会儿,在杂树林树枝上,飞来飞去好一阵子,最后不知不觉飞到了孩子们围着篝火取暖对面一棵树上站着。寒风一吹,篝火腾腾升高的烟雾,斜着方向飘在了这棵树上,快速烟雾又随着风向朝远方飘去。

在这棵树上飘散的烟雾,小鸟眨巴着眼睛看了又看。小鸟转眼之后,紧接着一阵阵笑声和欢乐声从篝火旁,似乎悠悠荡荡又飘进了这棵树上。站在枝条上的小鸟,把这一切情景画面,视为眼眶中的神奇。小鸟在冥冥之中,情感仿佛波动起来高昂起来。小鸟被放开的情感,处处凝聚着简单的处置方式:画面与梦幻,幻觉与错觉,随时出现随时可以消失,不留任何幻觉,其实什么也没有。在小鸟的生活圈子里,就这样简单不过了。

篝火边一位孩子厚厚衣服引起了小鸟的兴趣,站在枝条上的小鸟,就睁大了一双眼睛,小鸟相隔远处一观望,这位孩子穿的是一件薄棉袄。透过棉袄内层,小鸟依稀发现了白净棉絮。一层层棉絮似在棉袄内飘飞,一片片棉絮飘飞到了广阔的大地上,被微风一吹都挂在了庄稼苗上。此刻,在小鸟幻觉上,看到了庄稼苗上长出了朵朵棉花,盛开的棉花一成熟,在广阔的大地上,似乎成千上万的农民都在伸手摘棉花。变成钱的棉花,农民存进了银行,成片的棉花一加工就成为保暖的棉衣棉裤了。

在篝火边一位蹦蹦跳跳的孩子,他脚上一双布鞋,在小鸟连续的幻觉中,像影子一样飘进了视线内。在一股股寒风吹拂下,一位母亲坐在院坝中央,一只独立木凳上,打鞋底,上鞋帮,一双布鞋就这样在小鸟幻觉内很快完成了。孩子穿上了母亲给他做的一双布鞋,走进教室,听老师讲课;在娱乐活动中,听同学们唱歌跳舞玩球类;回到家里,帮助母亲煮饭喂猪砍柴干家务活。一双又一双布鞋在母亲手中诞生了,就这样孩子伴随着一双双布鞋已经长大成人,考上了大学,学业有成。在小鸟幻觉中,仿佛看到了这位长大成人的孩子,走上工作岗位,已经成为为人们服务一员了。

旺盛的火苗开始熄灭,一直站在树枝上小鸟幻觉瞬间烟消云散,小鸟前面也就出现了一片光亮的色彩。那群孩子们,把一堆篝火熄灭后,接着选择了牛羊集中杂树林一块陡坡上,又燃起了一堆篝火。小鸟离开这棵树木,没有停飞在杂树林哪一棵树木上,而是一头钻进了杂树林之间的树丛荆棘野草地面去寻觅食物去了。

无巧不成书。小鸟飞在杂树林一片光秃秃的荆棘旁边,却碰上了两只山羊在打架。一只山羊甘拜下风,头部上淌着血迹,另外一只山羊还在追赶。失败山羊跑到了一头公牛身边,获胜的那只山羊追到了公牛前方,准备攻击失败山羊。获胜的山羊刚一到公牛身边,公牛上前一步,一个低头就把获胜的山羊挡开了。失败山羊看着获胜的山羊,回头走开吃草去了,失败山羊依然在公牛的身边不离开,并且跟着耕牛一边走动,一边啃吃身边干枯野草。

一个孩子手里捏了一把柴火来查看牛羊的去向。看到一只山羊在一头公牛旁边啃吃干枯野草,而且也看到了山羊负了伤,头部上还流淌着血迹。这个孩子,一气之下火了,放下手中一把柴火,挥手就给了公牛一树条。那头公牛感到自己似乎受尽了委屈似的,脑袋一摇摆,又高高地翘起尾巴,试图向孩子冲过去,但公牛停止了行动。这个孩子看了公牛一眼平静了心态,赶忙拾起那把柴火离开了。小鸟站在荆棘边,目睹了这一切,毫无意义可言一边又跳在了光秃秃的荆棘上面。

【2】

小鸟站在荆棘上,有几只山羊在荆棘周围啃吃干枯野草,同时山羊也在啃吃荆棘和干枯野草。此时,小鸟又飞在了山羊前方,在荆棘上一站,小鸟一步又跳在一只山羊脊背上,走了几步,小鸟又停下来。这只山羊索性卧下身体躺在地面,一边咩咩地叫着,一边还在啃吃身边干枯野草。站在山羊脊背上的小鸟,特别淘气逗乐,一跳进地面围着这只山羊转一圈。之后,小鸟一边跳着一边还啄一啄山羊的尾巴。山羊的尾巴只是闪闪摇摇,挤出了一串屎粒,小鸟才跳着离开了山羊钻进荆棘下面,小鸟大约寻觅食物去了。

孩子们第二堆篝火,熊熊火势映红了孩子们天真质朴的脸蛋。孩子们捡来干枯的牛屎粪垒在大火中一烧尽,有的孩子把燃尽牛屎粪放在石板上似乎吐上了唾液,其它好奇的孩子搬来大石块,猛烈砸去烧尽的牛屎粪。接着一声炮声,燃尽的牛屎粪火星四溅,闪着火花向四周飞去。一次两次孩子们用搬来的大石块,反复猛砸燃尽的牛屎粪响声不断。

把燃尽的牛屎粪当作炮仗来玩耍的孩子们,撇开燃尽牛屎粪不玩耍了。孩子们又把燃尽的炭火放在石板上,又在炭火上吐去唾液星子,孩子们就高高举起石块向炭火砸去,被砸来砸去的炭火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那些砸得横飞的火星子,不仅四处飞奔,而且也烧穿了孩子们的一些衣裤。一些孩子看到同伴烧穿了衣裤,就出现了嘻嘻哈哈相互取乐蹦蹦跳跳笑声不断地动人场面了。

在荆棘下面玩够了找到一些虫子吃了的小鸟,就大不咧咧地飞到了,另外几只山羊啃吃干枯野草的地方。一只山羊奔跑起来,小鸟飞着追过去。山羊钻进了树丛中,小鸟也迅速钻进树丛中。山羊回过头来,一边奔跑一边双脚趴在了同伴的身体上,小鸟一个猛冲,干脆一边飞舞一边站在了这只羊的头顶上。小鸟这种无聊的玩法,也许就是小鸟最快乐的地方;想怎么玩耍,也许就是小鸟思想最活跃的时刻。我们根本不知道,小鸟玩的出发点是什么。无论怎样一种玩法,开心愉快幸福,小鸟就足够了。看起来小鸟都达到了自己的满足。满足了自己,现实的梦想就成为了现实,我们何须去追根求源呢?

小鸟在这只山羊头顶上,跳了一次就闪开了。小鸟展翅一飞,一直飞到了杂树林,孩子们熄灭了的篝火边。温热的篝火灰烬,似乎还有温度在蔓延。停留在篝火灰烬一边的小鸟,饶有兴趣地去啄了一口灰烬。也许篝火灰烬温度较高,小鸟吐出灰烬迅速跳进树丛中,在地面上连续啄了几口细泥土,不断地吞进肚子里去了。

小鸟在树丛中停下脚步低下头时,篝火灰烬边连续几声响动,小鸟跳出树丛斜着眼睛一看,是四五位砍柴的农民,把在杂树林砍好的一捆捆柴火,已经转移到了熄灭的篝火旁。虽然天气寒冷,但四五位砍柴火的农民,满脸都淌着黑汗。他们蹲下身子敞开了上衣,露出了胸膛,有颗颗汗珠从胸前朝下流去。

其中有的农民,用衣服扇一阵凉风,就迅速扣上衣服上一层你钮扣,顺手掏出一包纸烟,给同伙递上烟笑眯眯说:“来一支,提提神。”有的农民为了珍惜时间,脸上还冒着汗珠,直起身子弯下腰,扛起一捆柴火就离开同伙要快速走去。一贯喜欢开玩笑的同伙,就伸手扯住柴火一端,摇摇晃晃阻挠同伙别先离开他们。这样其结果一拉一扯,硬是把同伙一捆柴火掀翻到了地面。于是在他们之间发出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之后,这四五位农民,他们有说有笑都才同时扛上了柴火,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小鸟停留在原地,看到了农民砍柴歇息真实的画面,情绪倒有些波动,但小鸟似乎一瞬间的情感,远远掩盖不了小鸟天性的一面,这就是短暂的潜意识交织着复杂的个体心理特征,所表现出来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现实情愫与内在的深刻性。

小鸟低头朝前方走着绕过了一片树林,小鸟忽然腾空而起,但小鸟低空在杂树林飞行时,却慢慢穿过一股股飘飞在空中的浓烟。孩子们在杂树林燃烧第二堆篝火正旺浓烟正裂。低空盘旋在杂树林上空的小鸟,时不时地还是回过头来,似乎还在听一听孩子们飘过来银铃般的神秘笑声。

【3】

夜的色彩,伴随着寒风的呼啸声,慢慢浓烈起来。看不见的一股股寒风,偶尔穿过杂树林,吹翻了地面上枯黄落叶,或者被吹斜了的枝条之间,所发出来的摇摇晃晃地碰撞声。这时,在杂树林陡崖洞穴上方,一张小小枯黄叶片,被一股寒风一吹动,飘飞到了陡崖洞穴门口,挡住了洞穴门口一会儿,又一个翻身滑向了洞穴下方去了。

安睡在洞穴坑凹中的小鸟,一双幸福的眼睛静静地闭合着,洞穴外面夜色和洞穴内的黑色光芒混合在一起,轻飘飘地覆盖在小鸟身体上,仿佛还在游动着。夜晚即是小鸟幸福的世界,又是小鸟奔向快乐的世界。梦境画面如同看不完的一本书那样:在小鸟生活里,如果认真看去就浩瀚无穷;如果细细品味就高深莫测。小鸟习惯了的梦境方式,已经是小鸟生活内不可绝少的一部分了。尤其是小鸟眼睛一闭合,瞌睡一阵子,或多或少的生活片段,在小鸟梦境里变成一种画面,梦幻与幻觉让小鸟观望、感受、甚至在不自觉之内就参与其中了。

夜是深沉的睡了多个时候的小鸟,在洞穴坑凹中,在脑海里竟然有一幅画面,仿佛冲破了梦境的深渊,占领了小鸟正常睡眠领空,非常顺利地走进了小鸟的生活领域。

梦境中的小鸟站在广阔的庄稼地里,一边是疯长的庄稼苗,一边是翻耕的庄稼地。

庄稼人在庄稼地里间苗。成行成排庄稼苗,在庄稼人面前,又一次旧貌换新颜。庄稼苗有了新姿态和新色彩,它们新的生活又即将开始了。庄稼人看着庄稼苗一天天在长高在变样。可是,一场久旱无雨的灾情,几乎快要夺去庄稼苗的生命。但旱情残酷性,并没有吓倒庄稼人的拼搏精神。

在小鸟梦境中,出现了感人的场面:不分男女老幼齐上阵,与抗旱作斗争。在人山人海抗旱队伍中,担的担水,灌溉的灌溉,抗旱队伍不分白天和黑夜,连续奋战了半个月之久,旱情形势终于缓解了。由于时间和空间差异在缩短,梦境中的小鸟还看到了之后天降甘露,丰收在望的奇妙景观。

小鸟在梦境中转换视觉,看到翻耕的庄稼人勤劳朴实,一双龙须草鞋穿在脚上几乎灌满了泥土。庄稼人顾不上脱下龙须草鞋倒去泥土,只好跟着摇摆的木质犁头和耕牛前进的方向,来回穿梭奔跑翻耕土地。被汗水打湿了的衣服,庄稼人脱下来挂在树梢上赤裸着上身,流淌着一身的汗水,仍然扶着犁头跟着耕牛,一边翻耕土地一边继续在土地上奏响乐章。庄稼人的一只手掌磨破了,不仅出现了点点血泡,而且也出现了老茧。庄稼人根本不顾及,也不管它冒出来关乎生命之中一滴鲜血的重要性,庄稼人还是让鲜血附和着泥土晒干了。一块块土地被庄稼人,在无限的时间内翻耕结束了。就这样,庄稼人在蓝蓝的天空下,又在彩云陪伴下,肩扛犁头手牵耕牛,一步步向东方的太阳走去。

多么好的梦境画面,小鸟喜欢得在原地跳了几步,再看看一望无际庄稼和庄稼人翻耕的土地,以及庄稼人远去的背影,小鸟才阔步走出了庄稼地。

在庄稼地尽头是一片水田,秧苗正在生长。一个放学的小学生,坐在一片绿荫下温习功课。质朴的脸蛋和闪光的眼睛,正在前方一步步走来的小鸟一看见,感觉到格外温馨好奇。好奇,使梦境中的小鸟,仿佛看到了小学生书本上的文字,像是空中翱翔的一群飞燕,笑盈盈地飞在了自己的面前,亲热地道声谢谢;温馨,使小鸟看到了小学生刻苦勤奋的形象,像是大海中的一艘航船,向自己慢慢驶来,招手致意问声晚安。

小学生坐在一片绿荫下,不但在温习功课,而且也在背诵课文内容。对面越走越近的小鸟,忽然听出了小学生背诵了一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学生脱口而出悠悠韵味:质朴而又婉转,铿锵而又深刻,朗朗的诵读声,句句悦耳动听。小鸟越听越有精神,越走越接近了小学生。小学生背起书包站了起来,反复在诵读这首古诗。小学生的声音越来越大,处在梦境中的小鸟,一边向小学生走去,一边听到这种声音,好像包围了整个神州大地,震撼人心经久不息。

【4】

小学生身影在小鸟梦境中消失了,但小鸟前进的方向,没有发生改变。小鸟庄稼地走完了,新翻耕土地也走完了。虽说土地和庄稼在小鸟眼里无限在蔓延,但小鸟面对横七竖八的条条道路,同样无穷无尽。漫长的路径,使小鸟形似人的一双脚的力量,在走出庄稼地没有多远,忽然演变成了形似人的小鸟了。形似人的小鸟似乎顿时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形似人的小鸟停下来时,前面几座山峰上庄稼和土地变了样。土地呈黑色,庄稼呈白色。黑白之间有人影在晃动。人似乎成为矮人细人儿,他们穿着短裤也变了模样,但这些矮人儿具备勤劳勇敢精神。因为有矮人儿在手抓泥土保护耕地,松弛泥土拔去荒草。狂风来时,庄稼不受损失,是矮人坚强守卫;暴雨来时,成长的庄稼顶天立地,说是矮人护卫的功劳。

有一天,矮人慢慢变高了,变得粗壮结实了。变高矮人上山路过一条深谷,架在深谷上那座桥梁,已经垮塌再不能使用了。而且现在好多过往行人被堵在深谷两岸。变高矮人挤在行人中看到了这一切,左思右想想不出主意,就找到了歇凉遮阴处,正好坐在一个大石包上。变高矮人睁大眼睛高瞻远瞩;低下头颅目空四野。休息了一会儿变高矮人,突然想到了用山里石头来解决来往行人路过深谷的困难问题。形似人的小鸟想也想不到变高矮人,竟然能够发扬这种高尚风格,自告奋勇扛来超大的石头,一天天填满深谷两岸加高的桥梁。被堵在深谷两岸的行人,也自觉加入到变高矮人行列中,去一天天完成深谷桥梁的宽度和高度。

梦境中形似人的小鸟,亲眼见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洪水,冲垮了行人和变高矮人在深谷两岸加高的桥梁。后来,堵在深谷两岸行人撤走了,只有孤零零变高矮人坚守在深谷两岸,还在扛来超大石头,重新构建深谷两岸被洪水冲毁的桥梁。变高矮人一天两天数月过去了,为了重新构建深谷两岸被洪水毁坏的桥梁,扛来超大石头不计其数,连周围几座山上能够扛来的石头,都被变高矮人扛来砌在了桥梁的工程里。

形似人的小鸟在梦境中忽然看到,狂风暴雨,山洪暴发,一股股滔滔洪水冲向了深谷桥梁,但变高矮人在洪水波浪中,却完成了深谷桥梁建设任务。雨停了,风静了。深谷两岸挤满了人群,有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桥梁上走到变高矮人身边,和他握手致谢,接着欢呼声掌声像是春风细雨般包围了变高矮人。这种欢庆鼓舞的场面,在变高矮人周围持续到很晚很晚才结束。第二天,当变高矮人路过深谷桥梁时,在桥梁的一头竖立了一块无字纪念碑。

梦境中的画面,像是一个完整故事,被定格在了小鸟的梦幻内。然而,变高矮人又无缘无故地回到了庄稼地,但变高矮人在成熟的庄稼地,演变成了金黄色的果实。在小鸟梦境中,形似人的小鸟它一步步看到,这些果实被孩子搬回了家中,加工煮着吃了。孩子们一天天长高变大,参加劳动播种时,他们有着无穷的力量,不但劳力强度大,而且被孩子们种出来的庄稼,饱满结实质量高。

庄稼人把这些果实收回在家吸引了四方来客,讨要品种的来源。大大方方的庄稼人,只要成本价卖给来客。品种成就了来客的财富,漫山遍野的财富,见证了果实丰富的内涵……当梦境中的小鸟忘不尽山里山外庄稼地里财富时,变高矮人忽然从庄稼地里走出来,给梦境中的小鸟胸前戴了一朵小红花,似乎握住了小鸟的手说:“不认识了吗?那一次,多亏你救了我一命……”梦境中的小鸟一听很茫然,仔细一看面前什么也没有了。

处在小鸟梦境中画面消失了。形似人的小鸟面对几座山峰上渐渐铺满了绿色,在几座山峰不同角度上,一条条山里小路蜿蜒出现在小鸟脚边。小鸟一步踏上一条通往山里的小路。小鸟向山里走了一段小路之后,在小路的东面,有两条花蛇在争抢一只小青蛙,两条贪得无厌的花蛇,直到一条花蛇把小青蛙,吞进了多半截身子,另外一条花蛇才溜之大吉。

形似人的小鸟,在这条小路上过于走得匆忙。形似人的小鸟走过去,不小心一只脚踩痛了,正在吞吃小青蛙那条花蛇的尾巴。花蛇愤怒之极高高地翘起尾巴,闪击到了小鸟的一只脚。形似人的小鸟后退一步时,那条花蛇却滑进了草丛中。形似人的小鸟,继续向山里小路行走而去。

【5】

夜晚梦境画面,在小鸟身上要么多要么少,时间可长可短,但似乎都没有影响小鸟睡眠时间。小鸟想在杂树林陡崖洞穴多睡会儿,自己可以延长睡眠时间;如果一旦睡到大天亮,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小鸟有些自责自己到不了,更远的地方去寻觅食物或者游玩罢了。生活中的小鸟,多睡眠与少睡眠关系不大,不管什么时候稍稍卧下身子,眯稀一会儿眼睛睡上一两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对于小鸟来说在也正常不过了。

当然,小鸟在昨晚梦境中,出现小学生和变高矮人等画面,倒也没有给小鸟留下什么深刻印象。一种虚幻生活画面,在小鸟脑海里说不上留下什么印象,说过去了就过去了,说无影立马烟消云散了。这种梦境画面,并不给小鸟带来多少思想负担被保留起来,来常常让小鸟对积累起来的问题加以回忆和思考。

小鸟尽管似乎天生都具有在梦境中生活的习惯,那么从小鸟身体出现特殊表象来看:形似人的脚,形似鸭唇的嘴巴,形似猪头的脑袋,长有一个小肉丁的尾巴,形似青虫的体材,毋庸置疑,无论怎样变化,似乎更符合小鸟身体和心理发展的特征了。

清早天已大亮,小鸟还在陡崖洞穴坑凹安睡。洞穴门口铺了一层白霜,明晃晃的很刺眼,但在洞穴顶端石壁边缘部分,垂下细小的一排弯弯冰吊,经过山顶上太阳光线斜射过来,冰吊都在闪着白光。正在洞穴坑凹中安睡的小鸟,忽然一声喷嚏飘出陡崖洞穴门外时,小鸟迅速跳出了洞穴门口。小鸟在洞穴石墩上一站一摇晃,跳起来轻轻低空一飞舞飘飞到了陡崖洞穴顶端,啄了一口弯弯的冰吊。闪着白光的冰吊被小鸟这一啄去掉了一小块,落在洞穴石壁上弹了起来,正好又停在小鸟进入洞穴门口的地方。

小鸟在陡崖洞穴顶端冰吊面前,一边飘飞着去啄一啄,一边用形似人的一双脚扑打一会儿,但一丁点冰吊都没有落下来。于是,小鸟顺着陡崖石壁边沿,一阵飘飞就到了与之相邻的,那一座座腐败的坟墓前方一棵干枯的野草上站着。一层白白的霜冻覆盖在一座座腐败坟墓上,地面上,草丛里和树面上,太阳一照射都融化了。但白白的一层霜冻,在融化过程中,似乎都有水蒸气在上升,不一会儿漂浮在空中薄薄的雾气,就随着太阳光线在空中游离着。

站在一棵野草上的小鸟,这时啄了一口湿润润的野草尖,舒服感强烈,小鸟又啄了第二口野草尖,结果小鸟都是对野草尖的一种感受而已,其实什么也没有啄进嘴里去。于是小鸟从一棵野草上飞向地面,寻觅食物就到了一座座坟墓之间。枯黄的野草,光溜溜的荆棘,落叶的一些矮小树木,它们都密密匝匝地牵连在一起,有的包围在坟墓周围,有的排列在坟墓两边,有的顺着坟墓的一头,延伸到了杂树林最中央。

小鸟在坟墓周围跳出跳进,寻找了一些虫子吃了。喜欢站在坟墓之头之尾的小鸟,居然在一座破烂不堪的坟墓之尾,鸣叫一声,屙下一线屎粒,就跳着在坟墓之尾枯黄野草中,寻觅到了一只飞虫吃了。小鸟走到坟墓之头,砌在坟头几个零乱的石头上,长了一块块白斑纹。围在白色斑纹周围几圈绿苔藓,已经枯死变成了黑色。

小鸟踩在白色斑纹上走了一步又一步,试图啄一啄枯死的苔藓,但小鸟没有张开嘴巴,去啄上苔藓吃上一口,而是摇摆着尾巴,把石头上白色斑纹,一边啄一边又甩了出去。小鸟在坟墓石头上又在跳上跳下。在坟头石头之间,落有一层枯黄的叶片,但在其中一张叶片内暗藏有水源。

小鸟一脚踩在另外一张枯黄的叶片上哗啦一声响,发现了一张叶片内积存了清清的水源,小鸟就低头去喝了几口。小鸟似乎解了口渴,很是高兴的样子,慌忙用形似人的脚,再刨抓一下枯黄的叶片,忽然一只小蝙蝠从一层叶片下面,爬着飞了出来。小鸟一直看着小蝙蝠飞进了山坳,小鸟才转过视线,走出了这座坟墓。

小鸟在坟墓不远处一片草丛中停下来时,一只手拿镰刀的老人,弓着腰在一把把翻割野草,一直割到小鸟身边。停在草丛中的小鸟静悄悄地沿着地面,奔驰到了光溜溜的一片荆棘方向去了。

 【6】

来到荆棘一边的小鸟,急忙跳在荆棘上面站着。虽然冬季寒冷,但一阵阵碎花花的阳光照在荆棘上面,倒也送来一些温暖。站在荆棘上面的小鸟,在享受阳光的同时,整个身子就慢慢卧在荆棘上。冬季旷野上没有迷人的地方,小鸟睁大眼睛扩大视野,除了生长在大地上零星的绿色庄稼苗之外,山上山下沟里沟外都漂浮着冬季浓浓景色。此时,被一步步升高的太阳,笼罩在荆棘之上的小鸟慢慢紧闭了眼睛,小鸟似儿瞌睡起来。

大地显得一片寂静。在荆棘上缩短了脖颈,拉直了身材的小鸟,安静地睡在荆棘上是否睡着了,只有小鸟自己更清楚。但从闭合眼睛情况上看,小鸟像是进入了熟睡的梦乡。小鸟的确在瞬间瞌睡里,不知不觉很快进入了一个梦境画面。

画面中形似人的小鸟,演变成牵了两头牛跟了三只羊的一个放牛娃,出现在一条山梁上。郁郁葱葱野草长满了整个山梁,它们长势色彩,像大海,更像蓝天。膘肥肉满的两头牛隐没了身材,只露出了头颅,它们啃吃绿色野草形象,好像是漂浮在画面中的一座山那样壮观。白白净净的三只羊,它们都站在绿色野草中一棵大树上,啃吃着齐身的野草,它们摇摇摆摆吃草形象,像是春风荡漾一枝花朵那样壮美。放牛娃只顾自己站在一棵树上玩耍,一边摇着树枝一边瞭望大地。

在大地山边,有人山人海在出没。虽然听不见呐喊声,但映入小鸟视线中,却有一条亮白亮白的道路出现了。建设这条道路的人员不但在增加,而且道路也在不断加宽延长。施工速度很快延伸到了山的背后,很快又出现在山顶,接着这条道路从山顶建设到了遥远的地方。站在一棵树上的放牛娃,最后只看到了人的影子,却没有看到路的尽头。

不过在对面一座山的峡沟里,有一条小河流潺潺流出。在这个地方放牛娃看到又有工程建设在进展。不少劳动者聚集在这里,不怕流汗不怕吃苦,连续昼夜奋战不停工。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在这条峡谷里终于完成了一处水库工程。不但解决了方圆几十里农田灌溉困难,而且利用水力发电,解决了周围农民祖祖辈辈照明问题。

放牛娃站在一棵树上目击之处,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在一条宽阔大道上的两边,弯弯曲曲串联了许许多多住户农家,在农家周围远远近近还有成群结队的百姓,在一处山坡上修田造地。他们的劳动工具似乎非常原始,用撮箕装满泥土挑在肩上的,一副铁丝圈上石头多人合围抬在肩上行走的,一掀泥土跟着一掀泥土前呼后应的等等。这些劳动者,在放羊娃眼中,个个像天上的神仙,以十当百,以百当千,一层层水平梯田,在山坡上就这样蜿蜒形成了。

劳动者惜土如金,不但在梯田内种满了庄稼,而且也在梯田边缘部分栽上了桑苗。桑苗成长速度宛如疯长的庄稼苗。在放牛娃眼睛里,蚕农用这些桑叶养出来的蚕宝宝,活泼健康壮实。但是在放牛娃的眼睛里,蚕宝宝最终成为“春蚕到死丝方尽”的伟大结局。

站在一棵树上的放牛娃摇着树枝,明亮的眼睛更加清晰了。在一座山的半山腰数不清的劳动者,他们在半山腰上栽植树木绿化荒山。一棵棵树苗长在半山腰上,像是早春的太阳温暖可爱。在放牛娃眼里茂盛的树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在棵棵树上有挂果的、有开花的、有鸟儿在飞舞、有孩子在攀爬、还有大人在丈量等等。

在一些缓坡地带,有三五成群的劳动者,挥舞锄头在发展果树品种。成行成排的果树,像大海中一层层波浪壮美极了。在放牛娃眼里,果树一边成长一边在开花结果。果实一成熟,果林里就传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而且天天不断;原来是孩子们爬上果树,果实装满口袋地热闹声。

放牛娃在一棵树上,停止了树枝的摇摆。那三只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这棵树下正在昂起头颅,津津有味地啃吃树上的叶片。放牛娃的两只脚,却放在了一只羊的脊背上,之后任凭放牛娃两只脚怎样去跳跃,羊的态度很温顺。此时,两头牛也从一片绿色野草中,走到了这棵树下很可爱。因为两头牛的脑袋对着三只羊一摇摆,这三只羊分别也跳在了两头牛的脊背上站着。沿着这棵树不断升高了的放牛娃特别兴奋,低头一看自己不但站在了羊的脊背上,同时也站在了牛的脊背上,在仔细瞧一瞧身边的这棵树,疑似一棵桑树,牛和羊疑似蚕儿趴在桑树上正在啃吃桑叶,而放牛娃自己爬在桑树的更高处,也在啃吃桑叶了……

【7】

突然一股寒风从小鸟头顶扫过去,小鸟睁开眼睛定睛一看,白灿灿的太阳光线铺满了大地。尽管冬季冷风在阳光下簌簌发狂,但太阳一贯温暖的习惯,在寒风干扰下,总是温暖大于寒冷,幸福大于甜蜜。

小鸟恍恍惚惚从荆棘上面腾空而起,在杂树林上空,斜着身子低空盘旋了一会儿,就迎着暖融融的太阳光线,忽高忽低越过了杂树林,降落在与杂树林相邻一块平缓的牛耕地。

这是一块新翻牛耕地,日照时间长,通风条件好。缺点是土壤瘠薄,保墒质量差,远离荒山杂草树木荆棘,但周围空旷,相邻土地庄稼连片较多。牛耕过后,庄稼人在瘠薄新翻耕地的边沿,用锄头深深翻过一段土壤,庄稼人把翻出来的石头,砌在边沿挡泥土不说,还在上面栽了几棵落叶的桑树。

小鸟在牛耕地跳跃着一边游玩,一边寻觅了一些食物吃了。小鸟在庄稼人新栽植的一棵桑树上一站,向空中跳了一步,又落在桑树枝条上摇晃一会儿。之后,小鸟忽然张开嘴巴打了一声喷嚏,急急忙忙向牛耕地中心地段飞去。

牛耕地中心有小小土石包凸出,上面长了一棵幼小的李子树,周围堆满了枯死野草和零乱石块,在其中依稀可以看到庄稼人丢弃的烟蒂和一个破瓷碗。

小鸟对破瓷碗感兴趣一步跳上去,破瓷碗不断地摇晃着,一摇晃在破瓷碗的底部,太阳光线一照似乎有一个长条形影子,漂浮在小鸟视线里直摇摆。小鸟就低下头颅,试图接近长条影子。小鸟一接近长条影子,形似鸭嘴唇的嘴巴,自然接近了破瓷碗底部,底部原来是积存的一点雨水。随着破瓷碗摇晃,小鸟就张开嘴巴喝了几口雨水。最后,小鸟干脆跳进了破瓷碗积存的雨水中,用形似人的一双脚左右开弓扑打了一会儿,本来很少的雨水被小鸟这样一折腾,积存在破瓷碗中雨水一点一滴都消失了。

小鸟顺势站在了一块乱石板上。破败的乱石板,形象很特殊,像似一头衰老耕牛,身体精瘦且皮包骨头,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乱石板特征突出,一时被小鸟看见了,老耕牛一双眼睛,似乎正对着小鸟在说话。小鸟垂下头,只是静静地看了老耕牛一眼,就跳过去了。小鸟这一跳,形似人的一双脚,踩在了老耕牛一只耳朵上,乱石板这些特殊形象,倒把小鸟迷住了,小鸟一双眼睛就久久地停留在老耕牛的一只耳朵上面。小鸟神神秘秘的一双脚,刚刚一动步,就很快踩在乱石板形似老耕牛的一只前腿上。小鸟一挪步,老耕牛这只前腿,仿佛跟着也在挪步。小鸟多移动几步时,老耕牛步伐仿佛健步如飞,飞奔到了一块土地里去了。

小鸟接着飞在了幼龄李子树上站着,小鸟羽毛被李子树枝条刮掉了一片,正好飘飞到了破瓷碗里停下。小鸟对自己那片羽毛情有独钟,飞进破瓷碗就衔住羽毛,又站在幼龄李子树上。小鸟一松口,那片羽毛在幼龄李子树上一飘动,飞向低空一落下,被挂在了幼龄李子树枝条上像是一叶扁舟,在枝条上飘来荡去。

新翻耕的牛耕地,这时来了一位年轻农民。他肩扛一把锄头,一只手还牵了一头耕牛。耕牛在年轻农民一声吆喝下,沿着牛耕地边沿一条庄稼小路,直接奔向离牛耕地较远的一片野草丛。年轻农民看着耕牛进了野草丛,才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纸烟,点燃一支猛烈地吸着。青年农民一边吸着纸烟,一边挥舞锄头在牛耕地敲碎土泥块,备耕播种什么庄稼。

年轻农民劳动一阵之后,脱下一件厚衣服走了几步,把厚衣服搭在了一棵新栽植桑树上面的同时,飘出了一股股热气,又像似是一股热蒸汽向空中飞去。不仅在青年农民身上流出了汗水,而且流淌在青年农民脸上的一片黑汗,也都在交织着冒出了热气,飘上了青年农民的头顶,并且升上了天空。青年农民在放下锄头休息时,坐在锄柄上烧了一堆篝火,搓着双手烘烤了一阵子。青年农民吸完了一支烟,把烟蒂一丢,脸上荡起了一层笑容,哼起了一首流行歌曲,并且弯下腰,把刚刚在牛耕地翻出来的几个石块,向不远处土石包甩去。

站在牛耕地中央土石包幼龄李子树上的小鸟,被飞来的石块还是吓跑了。青年农民向土石包甩完了石块,继续在牛耕地敲碎土泥块,那堆篝火就慢慢在青年农民前面熄灭了。

【8】

到了傍晚小鸟在杂树林陡崖洞穴坑凹中甜蜜地安睡起来。深夜极致,呼啸的寒风,在杂树林响了一阵又一会儿。有时候,寒风一声尖叫蔓延到洞穴门口,似乎传播到了洞穴坑凹内熟睡的小鸟耳朵里。小鸟在这个时候,一只眼睛本能地必须颤抖一下,睁不开的那一只眼睛仿佛怀揣梦乡,自觉地走进了幸福的新天地了。

这一夜,小鸟睡意平和也安静,尽管有冬季寒风,偶尔蔓延到洞穴,但并不影响小鸟睡眠时间。睡眠与休息是生理机能的特有现象。小鸟不一样的睡眠之中,贯穿或者穿插了不同梦境内容,使小鸟在梦境范围内,就多了一份新的生活指南。小鸟不但在一种习惯性的梦境中,处处充满了快乐感和神秘感;而且也在梦境画面中感受到了,大千世界它的真实性一面和它的虚幻性一面。

当小鸟在这一夜,梦境画面快要展开的时候,雄鸡的叫鸣声,已经过了二更天了。梦境画面在小鸟面前展开时,是一片油菜花盛开时节到了。形似人的小鸟正处在童年期,他手提一只小竹篮,在盛开油菜花地边打猪草。

金黄色油菜花一片灿烂辉煌。蜜蜂蝴蝶蜻蜓蚂蚁蚂蚱苍蝇爬虫大小鸟儿等,它们在灿烂的油菜花地一阵飘飞,一片叫声叽叽喳喳热闹非凡。一只绿色蝴蝶,飞进了童年小鸟竹篮内猪草上站着。小鸟一把猪草丢进竹篮里,绿色蝴蝶却飞在了小鸟手臂上站着。小鸟看着蝴蝶笑眯眯地说:“你来了?”蝴蝶似乎在鞠躬答道:“来了!”绿色蝴蝶又飞在小鸟头顶上站着,小鸟扯了一把猪草说道:“看到什么了?”蝴蝶答道:“看到了油菜花的美丽。”绿色蝴蝶向油菜花地深处飞去。

童年期的小鸟在小竹篮内还没有打满猪草。小鸟一边提着竹篮,一边在油菜花地扯猪草。好几只蜜蜂站在一朵油菜花上,正在采集花粉。满身花粉的一只蜜蜂,飞在小鸟大拇指尖上,又爬在了小鸟手背上,吐了一口唾液。手提小竹篮的小鸟见状,忽然说道:“蜜蜂小弟,多亏给了一点水分,多谢了!”蜜蜂微笑着,飞在另外一朵油菜花上答道:“这不是什么水分,是酿出来的蜜,送给你一点。”小鸟听蜜蜂说是蜂蜜,就立刻放下小竹篮,抬高手腕一口吸吮掉手背上的蜜糖,而不是什么蜜蜂是口中的唾液。蜜蜂看到小鸟高兴的样子,飞在空中问道:“甜不甜,香不香?”小鸟张口答道:“好香好甜哟!”装满了一身花粉那几只蜜蜂,站在油菜花上似乎同时向小鸟打了招呼:“再见。我们还会在见面的!”于是,蜜蜂们飞过了油菜花地。

一只苍蝇在油菜花地面,飞向了一朵油菜花上站着,被提着小竹篮的小鸟看到了。小鸟问道:“同伴呢?”苍蝇答道:“走散了。”小鸟又问道:“不想去找同伴了?”苍蝇答道:“当然想。”小鸟放下竹篮,挥着手臂说道:“还不努力去寻找。”苍蝇答道:“我们队伍一贯不团结,领头的一贯自私自利。有好吃的,它首先自己先占有。我们抢着吃一点,领头的还有意见,再去寻找它们又有什么意思了。所以,走散了就走散了吧。”小鸟准备给这只可怜的苍蝇出主意,突然一只麻雀从油菜花地一边飞过来,飞着就一口吃掉了苍蝇。

小鸟看着麻雀钻进了油菜花地,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之后处在童年期的小鸟,手提竹篮又继续打猪草。一只小山鸟在油菜花上睡着了。微风一吹动,那只小山鸟随着油菜花海的飘飞,简直像一只金色的船儿,飘荡在浪花上格外美丽动人。童年期的小鸟试图伸手扯一扯睡在油菜花上的小山鸟,但小鸟缩回了手臂,不仅自责道:“人家睡着了,何必去干扰他人的幸福生活呢?”小鸟自责声,被睡在油菜花上面小山鸟听到了,睁开眼睛便答道:“说法不正确……”小鸟试想问一问或者隐藏什么道理,可是小山鸟一个翻身就飞走了,飞向了山坡一片树林里。

童年期的小鸟,现在认认真真打猪草了。一边打猪草的小鸟,一边还在唱童谣。唱了两首童谣之后,小鸟竹篮内已经打满了猪草,准备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却碰上了也前来到油菜花地边打猪草的小伙伴们。童年期的小鸟赶忙放下装满一竹篮的猪草,挽着一个同伴的手臂,沿着通向油菜花地之中一条小路走去……雄鸡最后一声啼鸣,天开始大亮了。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