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青青呢?她是怎样出现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出现,来与我们公安机关接触的人,都是冯合月和冯强志。要不是经过调查,我还真不知道还有林青青这个人呢。”
“你是不是在一直跟踪我?包括老邬带我去哈弥医生那里去算卦……”
“是的,我承认,我是一直很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但,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在暗中保护着你。那个所谓的哈弥医生原来是大鸭子山镇医院的大夫,他老婆去世的早,是个骡夫,他曾经疯狂地追求过赵蝉儿。其实,一个寡妇,一个骡夫,应该满般配的。但是,赵蝉儿就是咬牙没有答应。现在,这样守贞洁和妇道的女人的确少见啊。”
“看来,每个人都与这个案件有着关联啊。每个人都好像在找我的麻烦,在与我作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得罪他们了。”我感叹道。
“不对吧,有人对你好着呢!”
“谁啊?就是那个给你读报纸的中年女人啊,她不是很恨孙三吗?孙三要是认罪伏法了,那谁还能够来怀疑你呢?”
“冯强志的姐姐?!”
“对,她就是冯强志的姐姐!她叫冯合阳。她曾经因贩卖黄色光盘被我们处理过。这样的一个女人支持你,你还不高兴吗?”小赫在逗我。
我说:“兄弟,你可别拿我开涮了,我现在可闹死心了。你遭遇到这种情况吗?就是自己在丝毫没有戒备的情况下,被人怀疑、被人误解、被人暗算、被人折磨……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你告诉我很多我很难了解到的东西。你也真够厉害的了,把每件事情都了解得这样的详细。”
“咳,差点没把我累吐血了。我没日没夜的去调查,小巷子里的居民我挨家挨户的去走访,有的搬迁了,我还要去寻找他们新的住所。我还去了医院、大鸭子山蛇洞岭村、林青青工作的那些场所等等,总之,跑过很多地方。结果呢,现在还是理不出一个头绪出来。我总怀疑是邬成远把林白白从大厦上推下去的。可又有些解释不通,能解释成为林白白找到了邬成远,威胁他要他娶她吗?不至于呀,就邬成远现在这个德行,林白白会那样做吗?再说了,林白白已经喜欢上了孙三,能留恋这个老薄情郎吗?”小赫用手搓了搓了脸,样子有些很憔悴。
我说:“那反过来想呢,是邬成远威胁林白白,要与林白白结婚……”
“也不太现实,据我所知邬成远不是那种人,假如林白白要是变成一瓶好酒还有可能。尤其是现在,邬成远与林青青搅在了一起,很明显,林青青对邬成远是非常信任的。”
“他们那是狼狈为奸!一个是孩子的亲姨姨,一个孩子的亲爸爸,他们应该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是的,是你帮我把邬成远的嫌疑给排除了,很好,那么,你呢?”小赫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怎么又转到我的头上来了?”我给了他一拳。
“在你扶着老邬走出饭店去大厦的时候,我仔细寻问了风华快餐店的那个服务员,她说她那天傍晚看到的男人身影,都不像你和邬成远。那这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是啊,谁会是第三个血色情人呢?”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个矮矮胖胖的女服务员的形像来了。
“是哈弥医生?这老同志人老心不老,把精神不正常的林白白带到大厦楼顶处进行调戏,调戏不成……大笔一挥,痛下杀手嫁祸给我……”我对那个对我阴阳怪气的哈弥医生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拿他出来调侃了一下气氛。
“呵呵,靠!你别在那里瞎编乱造了,我也见过那个所谓的大师哈弥医生,就他那身材更不像那个人影呀。服务员说,那个人影很高大魁梧的……”
“高大魁梧?这到有点像邬成远。”
“但那服务员说不是,她说得非常肯定。”
“这样啊,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打了哈欠。小赫立即被我的哈欠给传染了,也深深打了个哈欠。
我说,太晚了。我们都回家休息吧。
小赫点了点头,说:“明天是双休日,你休息吗?”
我说应该是休息,只要单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家呆着。
“那你等我电话吧,我可能还会找你有事情。”
于是我开了车门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小赫的车子跑远了,才挥动了一下胳膊,伸了伸筋骨,向小区里走去了。
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了电脑前,将刚刚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变成了文字。然后保存好文档,才关了电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等自己去睡觉的时间应该是在18日的凌晨两点多了。
我睡得很香很沉,就好像突然间卸下去很多包袱一样。是啊,我已经了解到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了。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阵急促的电话声把我吵醒。我摸起了床头上的电话。听声音是果然是小赫:“你……你你你小子太神了!你是怎样在事前知道的?难道你这写恐怖小说的会掐算?”他有些激动,是激动让他变得结巴了。
我说你慢点说,我事前知道什么了我?
“我记得你昨天晚上对我说过……说过‘梅子要是林青青的话,那她应该是回停尸间去躺着休息了。’你说对了,那林青青的……不,应该是林白白的尸体今早被发现,又出现在停尸间的铁床上了……医院里说,停尸间的门是锁着的,值班的老陈说,钥匙一直在他身上……”
我心里说那不是掐算,那叫推理!是我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