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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的，他们不会见你的；他们没有脸见你的；他们害怕见你的！他们见了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亮哥，你到底想让我怎样？你说话呀。”
我说，请你现在赶回医院，把我的妻子换回来。好好工作，忘掉一切！
“谢谢你，小亮哥。谢谢你！”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甜。我很茫然，自己在进房间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听出来呢？女人在不同时间说的话，语气和声音会有很多变化吗？
“这个……这个是那些照片和胶卷……”
冯合月递给我一包东西，然后转身离去了。很快，她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我并没有打开这个小包，而是蹲下身子，把小包放在了地上。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很深地吸了一大口，沉思了一小会儿，就蹲下身子用打火机将那个小包点燃了。一股难闻的烧胶片气味直冲我的鼻孔，呛得我流下泪来。
我就那样地看着这个小包裹化成了灰烬。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手机。
我说，小雪，是你吗？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你现在哪里也不准去，就在医院里等我，我马上就去接你。
小雪什么都没有说，但我听到了她的哭泣声。
我顺着楼区的小路向月亮门的方向走去，我要去医院接小雪。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雪打给我的吗？
看来电显示是小赫的。
小赫声音很急促：“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新的发现！你最好现在能和我去蛇洞岭村一趟。”
我说我不能，我很累，我甚至都不晓得今天是几月几日了。我还想去医院接我的妻子。
小赫说，我告诉你吧，我要与你聊的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至少你能和我好好聊一聊吗？
我说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小赫说有两件事情你一定想知道结果：
一是我们对冯强志连夜进行了突审，他全交代了！那些细节你不想知道吗？
二是推林白白下楼的那个混蛋凶手可能是……你不想对你的读者有个完美的交代吗？
交代？可能是谁？这两个问题我真的想知道。
小赫说，你先上车，上车我告诉你。
我这才发现，小赫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月亮门前了。
我迟疑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上他的车，他的车对我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这几天我基本上都是在这个车里度过的。
是的，就是这辆车带给了我很多的希望。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个结果！或者是有个交代！我咬了咬牙，又给小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小雪，先在医院里等着我，我先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后半夜回来，我也一定要去接她回来！小雪这次没有哭泣，只是很乖巧地“嗯”了几声。
车子驶出了市区，上了公路，向蛇洞岭村方向奔驰着。
我看着车窗外的夜色，突然又有了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难道自己前两次去蛇洞岭村都是在梦境里吗？
是真实的吗？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