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牵凫氏非常着急地想领着勾叫,去看看自己的三次元作品。
牵凫氏想,勾叫这么久没呆在月球上,肯定很迫切地想知道,元宇宙里都发生了哪些奇闻趣事。
牵凫氏、勾叫进了外星人的元宇宙游乐场,还没来得及介绍:元宇宙里出海打鱼,浪里安身的惊险与艰辛。
从摆地摊商贩的嘴里,听来的那些崭新的元宇宙概念。
牵凫氏正准备挑一些新东西告诉勾叫,特别是那叫什么以太币的。
田犴来了。一看到这出双入对的男女,又在一起时,田犴在心里生气了。但是脾气没有爆发出来之前,就熄了火。
回过头来说,田犴觉得,人家姑娘跟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自己愿意喝醋,那就大碗大碗地喝吧,可以当酒喝,没有必要非要出洋相不可。
有一样东西,没有人可以明白的,田犴现在居然可以从容应对了,他的脸一点也不红,相对地这人比以前成熟多了。
只见田犴不慌不忙,向牵凫氏走了过来。
并且很有礼貌地打招呼说:“勾叫好,好久不见。一切都可好吧。”
勾叫答道:“谢谢你,一切好着呢。”
牵凫氏在一旁,听到这俩个男人正在客套,奇怪地快要笑出声音来了。
牵凫氏说:“田犴,我叫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田犴一看牵凫氏先跟自己说话了,赶紧说:“真打听到不少事,火星上有个种草的汉子廖沟,他有个漂亮的妹妹叫廖草草。那狗人经常往火星上跑,不知道到底在干嘛。”
田犴又接着说,而且凡是跟牛人有关的地方,狗人必出现。
加上这段时间,池良的两个儿子,也常常出现在火星上。
而火星上只有牛人廖沟种了一大片草,啥也没有。
牵凫氏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池良的两位公子跟狗人在一起?”
田犴看来,因为勾叫也在的缘故,显然自己的思路,有点不够清晰,可能是自己醋意真的太大了。
田犴再次矫正地说道:“狗人经常想躲开池家的两位公子,去找廖沟。可是偏偏狗人一出现,池家公子就会出现,还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勾叫问田犴说:“那狗人、池家公子,这些人找廖沟做什么呢?”
田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他们在火星上有什么连接吧。”
牵凫氏明白,眼前这两个男人,实在笨得要死。
便笑着说:“我看多半是都喜欢上人家廖沟的妹妹廖草草了吧。”
田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牵凫氏看了一下田犴,说:“什么不可能。人家喜欢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犴马上又说:“那就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勾叫说:“田犴,你变化也太快了吧。”
牵凫氏说:“若他还是那么死板,我才不要他了呢。”
田犴听牵凫氏这么不经意一说,心里美极了。
田犴心想,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难怪老要我干这干那的,喜欢就直接说嘛,让我猜了这么久,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看到牵凫氏和田犴,几乎在打情骂俏。勾叫的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也吃醋了。
这世界就怪了,本来是不喜欢的,只要有人喜欢了,自己就吃醋,说明心底里还是喜欢人家。
且说,月球上到处都是元宇宙,最近,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老往火星上跑了呢。
勾叫想到了一个问题,外星人是如何这么快地来回火星的。当然比起他们的星际地球,这不算什么。
趁田犴不注意的时候,勾叫让牵凫氏问问田犴,到底有什么魔法。可以任性地来往于那遥远的火星。
牵凫氏一看勾叫要问这些天机似的东西,马上露出了笑脸,对田犴说:“什么时间合适,带我上火星上玩玩呗。”
田犴不假思索地说:“好呀,什么时候想去?”
勾叫也装作好奇,说:“我也想去的。”
田犴瞬间感到为难,为什么这个男人老要跟着人家姑娘呢,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
勾叫看田犴感到不爽,又改口说:“你是背着她去的吗?要这样,我就不去了。”
田犴强忍着醋意,说:“是打算背着她去的。”
牵凫氏红着脸说:“我才不要呢,背着我去,我就不去了。”
田犴又马上说:“不用背的,一下子就到了,别想多了。”
田犴说:“只要你闭上眼睛,想去哪里,你就直接想那个地方,你会感觉到一下子就在那里了。只要不睁开眼睛,那你就在那里了,那就是你想要去的地方。”
经田犴这么一说,勾叫立即明白,可能跟他在飞船上,控制自己的经验有关。
但是,勾叫转而又想,在飞船可以控制现在的自己,因为有机器人接收了自己的脑波,才会发挥作用。
那火星上可没有勾叫机器人啊。难道是用空气吗,这不就变成了灵魂吗,或者说等于梦游。
田犴好像知道勾叫在想什么,又指正了说,这一切不都是建立在元宇宙当中吗?离开了元宇宙,这种想去哪就到哪的闭眼术,将不复存在。
勾叫又想,难道这些往来星际间的外星人,都是元宇宙里的吗?
牵凫氏开个玩笑说道:“想去哪里?只要闭上眼睛,你就到了那里。比光速都要快,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勾叫也模糊地明白了,心想,先体验一回再说吧,就当原来就这么回事。
田犴一看这俩人,竟然要谦虚地跟着自己学本事,使得自己充满了自信。便开玩笑地说:“我们现在就去火星上玩一下吧。”
令田犴没有预料到的是:勾叫和牵凫氏几乎同时说道:“好的,走吧。太赞了。”
元宇宙里的勾叫,闭上眼睛,跟着牵凫氏和田犴一起到了火星。
勾叫说:“黑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你们是这样的吗?”
田犴说,你要把这片黑暗永远地当作光明,直到可以看到那一片彩色的世界。
勾叫想,牵凫氏是不是在以前跟田犴学过了,倒没有听到她说点什么的。
正在勾叫想要问问牵凫氏是什么感受时,勾叫发现眼前出现了漫山遍野的野草,绿油油的。
于是问田犴道:“这种野草是什么草?不如做个足球场,全世界爱好足球的人都要感谢他。”
田犴说:“这可不是野草,这是廖沟种的辣蓼草,制作酒曲的材料。”
正说话间,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个亭子,好像那边有人在打架。
三人隐蔽地、一点点地靠近一看,原来是池良的两个儿子和狗人在打架。
这个狗人确实厉害,没两个回合,就把这两兄弟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狗人大声说道:“以后只要是我和廖草草见面的附近,看到你们一回就打一回,还不快滚。”
池晟和池海,灰溜溜地走了。但是看得出来,这两兄弟多有不服。
且说,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厉害。池良的两个儿子,确实是喜欢上人家草草姑娘了,尽管头上长有角,看来并不影响美。
这俩兄弟还没走多远,确实来了一位漂亮的姑娘。
姑娘一边走,一边说道:“哥哥,你在哪?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只见狗人满脸堆着笑,迎了上去,带着姑娘去找廖沟去了。
牵凫氏心里偷偷有些嫉妒,说:“果然不出所料,因为这姑娘,竟然打起来了。”
勾叫说:“是呀,比你漂亮多了,难怪让这么多男人为他打架。”
这勾叫今天说话的情商,是不是太低了,还是因为牵凫氏喜欢上了田犴,而让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愉快。
牵凫氏一听这话,瞪了勾叫一眼,生气了。
田犴赶紧说:“没有吧,头上长着角算得上漂亮吗。我看牵凫氏比她漂亮多了。”
虽然不知道田犴说的,是不是真心的话,但是牵凫氏一下子又高兴起来了,别人嘴里说自己漂亮,远比别人心里怎么想重要得多。
感觉自己就需要一个“烂茶壶”,只要嘴好就行。
勾叫好像没感觉出来,自己说错话了,接着说道:“我们再跟紧那两兄弟,看看他们干什么去了?”
三个人又继续往前走,继续隐蔽地往前走。又听到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了。
只听见池晟对池海说:“等姑娘走后,我们把狗人给收拾了。这口气太难咽下去了。”
池海说:“好的。”
打虎还是亲兄弟。勾叫想,这俩兄弟目的是什么呢?不可能两个人喜欢同一个姑娘吧?
原来池家两兄弟,也在勾叫他们附近,偷看那廖沟兄妹和一旁的狗人。
三人正在准备再靠近一点点的时候,廖沟妹妹说要回去了,看见廖沟站了起来,打算要送妹妹回去的。
没想到旁边的狗人说:“我去送草草姑娘就可以了。”
廖沟说:“不行,还是我自己送吧。”
狗人跟着廖沟一起送草草姑娘去了。
勾叫朝池家两兄弟那里看了一下,发现他俩又高兴了起来。也许这兄弟俩觉得那狗人,还处在自作多情的阶段,兄弟俩还有机会呢。
看到廖沟他们仨走了,为了不惊动那两兄弟,勾叫三人又偷偷地横着走,到草原之外的其他地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