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弗兰克从外星人元宇宙游乐场回到了查的月球基地后,查地面需要弗兰克确认一下,刚刚过去的半小时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里,勾叫是不是跟他的父亲曾经在一起了。
弗兰克想,刚刚过去的半小时之前,在外星人元宇宙游乐场门口,那么多的人在一起,却没有看见过勾叫的爹,曾经出现过在那里。
如果说得上是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就只有月亮宝宝王往和他身边的另一个机器人。因为没有人介绍,所以也就无从知道,那个机器人叫什么名字。
而且按道理说,如果真是要说勾叫的爹一定在场的话,想必是那个没有被人介绍的机器人,差点让它给蒙混过去了。
于是,弗兰克把情况通通地往查地面作了汇报。但是查地面显然不满意弗兰克的猜测,说希望弗兰克能够尽快地弄清楚了,当时在场的那个机器人的身份,并且最好要确切地确认,那个现场的被猜测的机器人,是否真正地代表了勾叫的爸爸。
弗兰克很是无奈,只好自己又去了红基地找勾叫,但是到了红基地门口,被告知说勾叫出差了。
弗兰克只好又说,要找的是牵凫氏。
牵凫氏说:“弗兰克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弗兰克直接问道:“那天跟月亮宝宝在一起的、旁边的那个机器人,叫什么名字呀?”
牵凫氏说:“啊,那个机器人叫一筒,是王往的看护机器人。”
牵凫氏一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恨自己太实在了,难道不需要知道一些,关于弗兰克要问那个机器人的名字,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吗?
弗兰克一看牵凫氏,好像很后悔说了出来这些似的,便笑着说:“你不要担心的,我问这个其实没有什么目的。仅仅因为查地面觉得,那个机器人是勾叫的父亲。所以要来问一下机器人的名字。”
弗兰克这么一说,牵凫氏一下子便感觉到,两不相欠了。看来弗兰克也是一个老实人,这些话能随便公开了说吗?
弗兰克眼看问到了机器人的名字,而且也知道了机器人的身份,还知道了那个机器人的作用,便满意地说了声拜拜,就回去了。
再说,弗兰克刚刚离开了红的月球基地不久,勾叫就从飞船开完会回来了。牵凫氏把刚刚弗兰克来问机器人一筒的事告诉了勾叫。
勾叫说:“这次会议传达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我第二次上来月球以来,查地面就可以随便地从我身上截获任何消息性的内容,包括了被多层加密的各种形式的内容。”
听勾叫这么一说,牵凫氏瞬间便想到了,上次田犴发给勾叫一条用MD5加密的消息给勾叫,而勾叫则直接地发给了自己,好在自己当时及时地直接发给了红地面。
后来曾经听田犴说,查的机器人到达指定位置的时间非常早,显然他们知道消息和破译出来的时间非常短,反应太快了。就连田犴也无法明白,查到底是如何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一消息的。
还有上次,勾叫的父亲上来月球的事,查清楚地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比红的科学家班资还要早。
当时还以为是勾叫父亲,因为要到查去搭载土星某号的原因。
更有甚者,这次王往上来,也是因为弗兰克早早地以为,勾叫的父亲会再度上来月球,所以总是愉快地恭喜勾叫,再次可以和父亲见面了的。这一定是勾叫和王往身上有相互感应存在的原因。
而且就在刚刚,弗兰克来问机器人一筒的事,说明了查已经知道王往上来了月球工作了,只是他们一直认为那种信号是代表了勾叫的父亲。现在看来,王往也好,勾叫的爹也好,估计在查那里接收到信号相差不大,甚至容易混淆了的。
现在看来,凡此种种,弗兰克知道的关于勾叫的大多数消息,或者跟勾叫相关的红的其它消息,均是从勾叫身上截获后,再由查的地面转给各部门或者个人。
牵凫氏说:“难怪弗兰克他们能知道那么多,并且很快就知道了。”
勾叫说:“以后凡是发往给我的消息,必须发往班资或者王往或者牵凫氏再转达。除非是故意转发的消息例外。”
勾叫还说,火星上有红的机器人孔某号,适当的时机,可以连通起来,有些事情需要协调时,互相有个照应。
红的火星机器人孔某号向地面传达了大量的消息,包括查把狗人二狗已经抓到查地面去了,并且关在了曾经关押大眼瞪的地方。后来大狗抓走了查的火星上的其中一个机器人,并且已经破坏了那个机器人。
还有大狗破坏了查在火星上的雷达,但是查非常及时地修复了的。而且狗人曾经因为查的雷达,还发生了一次大战,后来由于查的机器人人多势众,狗人才放弃了的。
而且地面说,还有相当一部分的消息,根本无法弄清楚其算法原理,现在正处在研究当中。一旦有进展,必会及时通知红月球的各位。
再有,勾叫还说,他自己的父亲已经被安排到红地面总部门卫室工作,希望务必周知。但是,这次开会太仓促了,根本没有时间问问,当时在月球时,自己的父亲是怎样推算知道,金操要算的什么时候有金子“流星雨”一事。
勾叫说完了这些,牵凫氏一下子就象以前一样去楼了勾叫,说:“抱一下哦,亲一下哦。”显然,牵凫氏的心情非常愉悦。
勾叫看到,牵凫氏对自己来了这么几下,也不问她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又有什么所求?
牵凫氏在心里想着,按照这次地面反馈给他的消息,勾叫很可能全部都知道了的。
包括自己说谎,骗他说的是勾叫爹上来的那些。还有上次王往上来的消息,硬是要诳骗他一个人,尽管班资已经说了,王往的事可以让勾叫知道的,但是终究不是自己坦诚地告诉他王往的事。
牵凫氏想到了这些,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是不知道勾叫,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是否生气了,是否要报复,又要找人上来更新自己的固件程序。
牵凫氏早就知道,为了圆一个谎言,便要撒更多的谎言,就会越来越无法圆了的长篇谎言。但是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一次又一次地撒谎骗人,现在想来,真感觉到自己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满嘴谎话连篇,以前在元宇宙里证明了的,说得最多的是废话,现在可能要变成了,最多的就是自己的谎言。
还有,以前自己的发现,世界上最乐意做的是什么?发现在自己的元宇宙里,竟然最乐意做的是装A兼做作。现在,苦不堪言的是,这些东西怎么全部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了,真是竟然不知不觉地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牵凫氏安慰自己说,从现在的勾叫的那些动作来看,勾叫似乎原谅了自己所有的谎话。包括把王往说成了他爹。
从勾叫的脸上来看,似乎这些事,根本就跟没发生过一样的。只有那种心里有着无限平静的人,才可能会有如此从容的脸色,让所有的外人,都无法窥见其中的任何的破绽。
正在牵凫氏不好意思地猜测,勾叫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时候。有消息来说,月地国际酒店需要勾叫前去处理一下。
于是,勾结和牵凫氏直接去了月地国际酒店。
一到了酒店,原来是有红的游客晕倒了在酒店,不省人事。本来,勾叫一接到通知,以为又是区块链塞车了。
牵凫氏说:“地面给的体检数据有问题吗?”
勾叫说:“刚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牵凫氏说:“被允许上来月球的人,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
勾叫说:“这种情况其实还挺多的,只是一般情况下,不需要通知红月球基地前来协助处理罢了。”
牵凫氏半信半疑地看着勾叫,说:“你是说程度比较轻的,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吗?”
勾叫说:“是的。而且不仅是红的游客,各国的游客都有。”
牵凫氏又问说:“外星人游客有没有出现过这些情况?”
勾叫说:“是各国的游客,外星人游客倒没有这种情况。”
勾叫和牵凫氏正在说着话,池良走了过来。
勾叫说:“池先生,怎么你也过来了。”
池良说:“外星人也有两位游客,出现了类似红游客一样的状况。”
牵凫氏古怪地看了池良和勾叫,勾叫明白牵凫氏是说刚刚还在说外星人没事的,池良倒是不能明白牵凫氏的这种情绪是什么意思。
勾叫说:“这是什么情况,外星人也中招,情况非常特别的。”
池良说:“估计这是一个新型品种的东西。”
勾叫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池良说:“前几天就有查的游客出现了这种情况。”
牵凫氏不能明白勾叫和池良在说些什么,但是隐隐约约猜到了,或许就是勾叫跟池良一直在调查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