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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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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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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里月亮弯弯》连载

第一百零五章 那是烙在心里的印记

大狗说,人的一辈子正如了双刃剑,既有那好的一刃,又有那坏的一刃。如果在了好的那刃时,没有得到了什么,错过了风光,在了前面一点好处也没捞着;偏是到了那坏的一刃时,后面的伤害,全部又恰逢赶上了,这就是世上最可怜的命运,时运极其不佳,一辈子都算是倒了霉的人。

大狗接着说:“大眼瞪兄弟,你别不在乎了这种不幸,你就是这种命运的人。实话说来,你到底觉得委不委屈?”

大眼瞪假装了冷静,笑着说:“平时只顾修练了功夫,不及细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确实受了那委屈了。”

大狗又故意地说,像大眼瞪这种比狗人还低端的命运,看来还是情愿自己羞死算了。不然,就是到了最后,还是会被人看了不惯,比了那没有灵魂的大狗还要糟糕。全世界的人都巴不得要小心看了你,你实在太惹人讨厌了,俨然疯疯癫癫,神神化化的。既冲动而且又没有头脑,做起坏事来又要远比大狗还多得多。

大狗接着说,最要紧的是大眼瞪的青春,曾经还被白白地浪费在了查的关押当中,直到内心发了霉,上了锈,满身又伤痕累累。好在大狗偶尔地救了大眼瞪回来,要不然现在,大眼瞪就只能是一个不省人事的废物。

大眼瞪听了大狗这么一说,便开始有点紧张了起来。马上问了大狗,照这么说的话,那现在的大眼瞪应该怎么办才好?

大狗鄙视了大眼瞪,不屑一顾地说:“你得马上跟了我到那月球的背面去,到那里去为自己做点事情。或许还可以做个不甚倒霉的人,说不准还可以在了那里,从今往后就成了一个非常神气的人。”

大眼瞪听了大狗要去月球的背面作恶,便估计了就是去那里引爆那氦3炸弹。大眼瞪问道:“你上次还深深地忏悔了,啰嗦了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又要突然放弃了呢?这不还是在作恶,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听,尽管不是唱歌。”

大狗说:“这个你就无法明白了,我这一引爆,月球上通通的都要被报销得一干二净。从此,再无人可以抓到我的丑了。以后的大狗,无论出世入世,都将得到了那极度的安生。”

大眼瞪还是觉得可惜,又说道:“既然存心要如此全毁了,还不如先让我也爽快一下再说。”

大狗说:“说吧,想要如何的先让你也爽快一下嘛?”

大眼瞪说:“你一个人去月球的背面,我先去扮作那混混球,作恶多端,好好爽快一下,直至毁坏了整个月球。”

大狗说:“那你去吧,像你这种顽固恶劣的货,怎么就那么歹毒了呢?刚刚还在劝了我要做好人。实话告诉你,如果不能在我引爆氦3炸弹之前逃走,那你可能就要在那里,被直接爽死了的。”

大狗又补充说:“等会动起手来,该狠的就要更狠了一些。不要到了那里,本是一个粗鲁的汉子,却又装了斯文。一副娘娘腔的,偏要学了人家温柔,啰嗦地说着那敲打铜锣一般的细话,跟了那软弱似的,根本无法像了一个男人。”

大眼瞪不明白大狗,到底想说的是什么意思?看到大狗往月球的背面去了,自己就直接往月球那查的基地走去。

再说之前,在了金操等人进入左道的时候,勾叫便找了借口有事,去了豆基地找了毛斯基。那确实是毛斯基发了信息给勾叫,让去了豆基地那里,分享那美妙的神奇感受。但是,到了那里就一直呆在那里不回去了,估计是害怕见到王远和班资夫妇吧,多少是有些不自然,略显了尴尬。

有些事情该含糊就一直含糊较好,等到水落石出,太过清楚,就会显得过于难为情。就连火星上发生了那酒精燃烧事件,勾叫也不愿去看看热闹,一直安静地留了在那豆的基地里。当然,后来火星上的人都撤到了月球,现在月球上的所有地方,到处都是回来月球上避难的人,人满为患。

且说,勾叫怀揣了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心情,在了那豆的基地里,呆了很长时间。毛斯基看到勾叫变了傻,便想要让勾叫活跃了起来。毛斯基突然地对勾叫说:“我跟你也要登上那水塔顶去,远眺那些逃难,甚至可怜了的人们。”

没有了态度的勾叫,除了浑浑噩噩,什么都愿了意。当勾叫跟着毛斯基登上了那水塔顶,勾叫才发现了豆的原来银行已经搬走了,或者还是什么原因被关了门。

勾叫问道:“银行开得好好的,搬到那里去了?”

毛斯基说:“不是搬走了,是撤销了,不要银行了。以后都要看不起那钱和那些贪婪的目光。”

勾叫问说:“为什么突然要这么超凡脱俗了呢?连银行都不要了,还鄙视了钱。没有钱吃啥喝啥,难道要喝那西北风啊。”

毛斯基说道:“当吃饭不再成为问题的时候,追求财富就不应该成为人生的永恒主题。人生的大部分精彩,还是在了那金钱之外,难道不值得追求吗?那金钱之外的美丽,自然纯洁,真情无暇,白玉一般。”

勾叫觉得毛斯基又要自作清高了,调子明显上调了的。便故意说了一句:“不敢轻易赞成,你这种神仙一样的想法。要是回去说了,肯定要被人骂了是疯子,没有钱真的不行。”

毛斯基又说:“金钱之外的美丽,就像是灵魂要给肉体买套衣服,从口袋里拿的钱,正所谓“钱乃身外之物。”钱本身只是无意地在了谁的口袋里,钱本身并没有属性。天下的事,不能都要先收了钱,才开始干活。要明白了,世上还有很多事,跟钱本身确实无关。但是,不还是得干才对吗?”

毛斯基接着又说:“我一直很讨厌钱,特别是原来银行开张了,到了关门之前,我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真的非常憧憬,什么时候能过上那跟钱无关的日子,好让了自己还能有点那愉快的人生。”

正在毛斯基傻乎乎地骂着钱的时候,眼尖的勾叫,看到了大眼瞪正在肆意地毁坏查的基地,见人打人,见物就毁坏物的。而且还怒气冲冲的,也可能是大狗说了他的命运极差,皆因了查的缘故。显然大眼瞪是在报复世界,特别是要报复查,心里何其的阴暗不堪。

勾叫指着大眼瞪,告诉了毛斯基。毛斯基一看了那场景,着急地说:“坏了。你快跟我去救救所有人。”

勾叫问道:“要去救所有人,怎么回事?”

毛斯基一边着急地走着,一边说道:“这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大眼瞪只是毁坏这看得见的这些。如果没猜错的话,大狗必在那月球的背面,想要引爆那氦3炸弹。他要毁灭的是,现在月球上聚集的人群,包括了刚从火星上避难转移来的所有人。”

勾叫说:“那我们现在还来得及赶去阻止那大狗吗?”

毛斯基说:“只能说碰碰运气,尽力而为罢了。只能说拼了命去做,就算做不成,也能为在月球上聚集的人群,还能好好生存,献上了一点你我最后的殷勤。”

说完,毛斯基和勾叫拼了命的往月球的背面跑去。正当毛斯基和勾叫跑到了月球的背面,没听到有爆炸的声音传来,两个人认为,应该算是及时赶到了。但是,两人到处寻找,根本就没看到有大狗的影子。

勾叫问毛斯基说:“你怎么知道大狗在了这里,还有了那险恶的居心,危险的举措。”

毛斯基说:“自从豆在月球的背面做了氦3的试验时开始,早就发现了大狗,也在了月球的背面到处鬼鬼祟祟。”

勾叫说:“那你们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及时阻止了大狗呢?”

毛斯基说:“当时,豆也是偷偷地在做试验,本身就算是干着那偷鸡摸狗的事了,怎么还好意思去说了别人,甚至去阻止了别人。皆因了自己太丑,而容忍了更丑的恶行。后悔没有及时地站了出来,阻止了那些个不堪。尽管自己常常深深地自责和内疚;也常常因此被鞭笞了良知与灵魂,良心遭到了谴责与批判。”

勾叫说:“就是这一块地方吗?旁边的那些小粒粒,就是那氦3炸弹了吗?看来大狗并没有来过这里,是不是把人家大狗也想得太坏了的。”

正在毛斯基准备还说点什么,远远地看见了金操和池良,押着那大狗走了过来。原来大狗真的想要引爆氦3炸弹,被金操和池良埋伏在那里撞见了,之后就被他俩给阻止了。大狗见状就跑,池良和金操追了很远才抓到的他。

勾叫问金操道:“这么危险的氦3炸弹,放在这里还是很危险的。金公打算怎么处置这些氦3炸弹?”

金操说:“这可是将来火星上火力发电的有效燃料,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做恶,也可以造福。”说完,押着大狗往月球协会方向去了。毛斯基和勾叫也跟着金操和池良去了月球协会。到了那里一看,大眼瞪也已经被抓了在那里。到了月球协会,大狗请求了要和金操说话。

金操问了大狗:“为什么刚刚才燃烧了火星,又还要趁着人们都在月球上聚集,还要毁灭了月球?”

大狗说:“这恐怕要金公自己问问自己才好了。”金操说:“这话怎讲?”

大狗说了,以前在打造狗窝时,金公您便老邀我商量大事。想要把狗窝改成了那游戏,本来大狗设计的“窝里横”,并不是要作游戏用的,只是想把那些最机密的东西,藏在了那最后无人可以知晓的地方。

没想到金公您却让我改成了游戏,一是增添了元宇宙虚拟的真实游戏;二是随时可以掌握了大狗的一举一动;三是却在背后默默地在招募高手,就像拥有了“弯月徽章”的王往,以期之后可以制服了大狗。

但是,金公您未曾想到的是,就算是打过了游戏的最后的一关,就什么也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偶然地被暴露了那‘左道’,那金公您未必得了今天的所有成全。

金操对了大狗说:“狗人的祖训可曾记得?”

大狗说:“那是烙在心里的印记,岂能忘了的?不苟名,不苟利,不苟富贵,不苟安世界,不苟问前程,只求安守了自己本分。期待什么时候,积德可化了那狗头,成了俊俏的狗人;还期待了什么时候,不再像猴子一样还有那尾巴。”

金操说:“既然记得这么清楚,为何还要如此这般的伤天害理,自毁了前程。”

大狗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我本身只是些小聪明罢了,就算被金公好心地利用了,但是我也从来不打算去反抗您。”

金操说:“那现在所作的一切不堪的恶,又当要做何种解释?”

大狗说,还是要问问金公您自己吧。大狗以为自己的罪孽深重,曾经慌张地经狗窝门前逃跑了。 更为久远的是关于磁控管,金公您确实不是假装的,早想好了那磁控管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了,只是在跟我故意兜着圈子罢了。

在了金公眼中,大狗确实是您想要好好栽培的另类,但是大狗天生易变,又刚愎自用。大狗一直都在了金公您的手掌心之中,从未曾逃脱过。

大狗也知道金公您放过了我很多次,但奈何在了我的心里,总是还有那些个不满与不甘,即便偶尔地大狗也做了些好事,但是大狗毕竟是狗人,难免糊涂地做了那多如牛毛的狗事,直到了今天。

金操说:“无须再多添愁绪了。你上次发了善心,我足足的听你忏悔了一天,以为你真的要从良了。说吧,有些什么样的心愿?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愿望,必然要满足了你。”

大狗示意尚有疑问,问道:“金公之前一直强调,‘那啤酒花的载种,要赶在月球上人类联合起来之前。’到底什么意思?”

金操说:“老催促你等,争取在人类联合之前,种好那啤酒花。是害怕大家一旦知道了那啤酒花的价值之后,便会无穷无尽的无止境的开发殆尽,啤酒花就像了无法被栽种一样,不再具备那生存的空间和意义。”

大狗又问道:“之前勾叫进入了旁门仓库,是不是金公安排了的?跟了那《窝里横》的游戏是否有关?”

金操认真地说:“当时勾叫进入旁门仓库的事,我的确不知道。可以负责任地说,此事跟了任何的游戏无关。”

大狗表示了满意,说了自己的心愿:“想要带儿子上殉情台去拜祭一下孩子的妈妈,给那‘情意碑’上柱香。”

且说,金操和池良带了大狗上了殉情台,又让了大狗儿子前来问候大狗,大狗儿子终于叫了一声爹。大狗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做梦也未曾想到过,还有了这一刻的美好瞬间。

尽管大狗无法控制了情绪,伸手胡乱地抓了把土,紧捂在了心口,还用那土乱涂了在脸上,朝了那苍穹深深地再三鞠躬,以至于弄得了蓬头垢面,狗头上的毛发也被扒拉得乱七八糟,大狗一点也不惜了自己狼狈的模样。

但是,大狗儿子又说:“无情无义的人,就算是爹,也就只值得叫了那么一声,不要奢望我,再次叫爹了。”之后大狗儿子显得很是耻辱,对于作恶多端的亲爹,示意要大狗自我了断了算,否则,作为儿子,以后根本无法见人。

金操连忙阻止,对大狗说:“无需自责过甚,你儿子既然提了“情义”二字,怎么是要了你自行了断了呢?好好珍惜吧。虽是狗人,不再做狗事,从此后却要做了人事就好了。”

显然大狗听了他儿子的,看了看众人,便一头撞在了那情意碑上,孤独地远去,是不是为了爱情,继续和那杰克抢媳妇去了。火星上的热闹啊,原本只有在那美好地球上才有的,现在连火星上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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