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狗人依了大狗的主意行事,在大眼瞪停放过那飞碟的地方,支起了一个木头架子,故意把那鸟人给高高地挂了起来。
几个狗人的手里,各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隔得宽宽地在鸟人的面前,站成了一排。轮番地高高扬起那鞭子,恶狠狠地、劈里啪啦地鞭笞着那鸟人。还在抽打鸟人的同时,有意抑或无意的,不停地嚷嚷,并且大声地故意骂着,骂了些什么“谁让你捡了别人东西,竟不想归还。”之类的话。
那鸟人虽然被打,却一点也没有闲着,像是生怕了别人不知道似的,当然也许真的被打得很痛。鸟人拼了命的大叫,既像了用尽浑身的力气在哭诉,又像了撕心裂肺的在鸣不平,更像了在祈求上苍,快派人来救救他,可怜了他那怜悯的呻吟声。
那鸟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周围连一个围观的人都没有,眼看打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要来交还那被捡走了的东西,也没有人要来把鸟人救走的意思。
狗人连嘴巴都吆喝得干了,仍然不见大狗所说的,那捡了东西的人出现。狗人无奈,只好准备把鸟人押了回去,在狗窝里再把他给关起来。
此时,科学家毛斯基,从外星人的月球基地里走了出来,上来狗人跟前说话了。虽然豆的月球基地距离了这里,还是有点远,但是毛斯基在这个时候,却从外星人的月球基地里走了出来,看样子他早就来了,可能不仅仅只是一种巧合。
别看毛斯基以前有过不堪,曾经也被当作是那不省油的灯,又是恶茬,甚至被说成是情商太低,连做人也还差了点意思,一直就只是被当作了一个十足的坏人。
可是,今天的毛斯基,终于又忍无可忍了,指着打人的那几个狗人骂道:“生而为人,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要靠打人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整个世界,是否还有那文明可言。是否在了那不经意的一瞬间,就悄悄地回到了那茹毛饮血的年代,连了那牲口也确实不如了。”
不知道那几个狗人,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装聋作哑,对毛斯基说的话,完全是置若罔闻,还继续把鸟人又揍了一顿,准备打累了手脚,就把那鸟人押走。
这时,只听得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说:“不要打他了,放了他!你们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呢。”说完,看到田犴拉着牵凫氏的手,也从外星人的月球基地里走了出来。
毛斯基一看田犴和牵凫氏也来了,说道:“看到了吧,这些没有被教化的狗人,已经把鸟人打成那样了,还在接着打。除了进化前的狗,会这样的之外,哪里还会有什么东西,会如此的凶狠,令人失望。”
田犴用手扯了扯毛斯基,让他少说两句。田犴把捡到的那张写有秘密的纸,顺手就交给了狗人。然后,田犴让牵凫氏帮忙,一起把吊着的鸟人给放了下来,再解了鸟人身上的绳子。
狗人一看,拿到了大眼瞪所说的,那张写有秘密的纸,便争先恐后地朝火星上回去了,也不管了是否会有人,把那鸟人给放下来。
田犴把鸟人救了下来,缓了一下,又问他是什么原因,被狗人打成了这样。鸟人只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重新又说了一遍。田犴、牵凫氏和毛斯基三个人,想要把鸟人抬进外星人月球基地里去。鸟人却示意,不用再抬他进去基地了,他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正当那鸟人坐在地上养伤,牵凫氏帮着鸟人,理着那翅膀上的羽毛,毛斯基和田犴在旁边说着话之际。突然,月球一下子便地动山摇了起来,震得厉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上次的月震又来了。
接着又让人感觉到了,月球好像那断了牵引线的风筝,就在了那太空里飘啊飘;还像了一个兵乓球似的上下颠着,根本就无法停了下来。似乎整个月球,需要重新地寻找一种平衡,或者需要寻找另一种合适的宇宙速度,重新地再绕著那地球在飞。
田犴马上把牵凫氏和毛斯基牢牢抓住,紧紧地拽在了自己的身边,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且说,回去了火星的狗人,刚把写有秘密的那张纸交给了大狗。当大狗正准备要看看,二狗在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由于整个火星在左右摇摆,大狗和狗人们便无法站稳了,似乎是火星在发生地震了。
然后又让人感觉到,好像火星马上要侧翻了一样,颤颤悠悠,摇摇晃晃。又好像火星还要往星际地球的方向,飘走了一样。大狗赶紧把二狗写有秘密的那张纸,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大狗正准备要派人到处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如果不是火星地震,就是宇宙间可能存在了某种局部的爆炸。这时,有狗人歪来斜去地、匆忙地走了进来,报告大狗。金操说了,如果大狗不马上去见他,狗窝里的全部狗命,恐怕都将难保。所有的侥幸或者不侥幸,很快地都将不复存在。
大狗听了金操说得如此严重,打算马上去倾听一下金操的意见和解决办法。
但是,狗人长者又及时地提醒说:“金公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说明他已经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有可能危及了整个宇宙。现在最理智的做法,就应该赶快地把他俩给放了。而不是再去商量而耽误了时间。”大狗即刻叫了狗人,前去把金操和邓羔给放了。
且说,金操和邓羔被扔到了查的雷达那边的沟里。到处似乎马上就要山崩地裂,火星即将不复存在。到处在摇晃,到处在翻滚。
邓羔说:“这蒙着眼睛的东西,是不是已经被下了咒语了,没有办法把它取下来,怎么办?”
金操说:“这是狗人的狗眼罩,只要被戴上,就得让他们来回走得足够远了,才拿得下来。”
邓羔说:“那这东西,岂不让了狗人不打自招,自报家门了。犹如在狗人的额头上写着‘这事我干的。’”
金操说:“那不一定,分明是别人嫁祸于狗人呗,狗人怎么可能这么傻?这也正是在这里,使用了狗眼罩的真正意义所在。”
金操说着这话没一会,那狗眼罩就可以被取下来了。金操和邓羔被火星的颠簸摇晃,俩人像是喝醉了似的站不稳。尽管狗眼罩被取了下来,但是俩人根本无法走动。
那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让你瞬间就站在了那高山之颠,顷刻又跌落于那山谷的深渊。一时像在了那云端之上,一会又像在了那海底的深处。有时站着就像是在躺着,明明是那竖着的站立,怎么又像是那横着的趴下了。
如此上山下海似的,天旋地转,又彷佛在了那元宇宙的梦里,有时甚至还被高高兴兴地抛了起来,瞬间又被傻傻地摔着跌落了下来。
金操急忙说:“马上给王往发消息,让他前往外星人元宇宙游乐场去看看什么原因。”
邓羔说:“该要如何给他发消息?”
金操说:“只管往那‘弯月徽章’上发消息,称‘鸡犬不宁’。”
邓羔问道:“金公,这个不会误事吧?”
金操说:“倘若要嫁人,情愿随了凡夫俗子;如果要娶媳妇,甘心讨个庸脂俗粉。天天吵闹着过日子,哪来的安宁?”
王往回了消息说:“鸡鸣狗盗。”
邓羔又问道:“金公,王往这个也不会误事吧?”
金操说:“宁做凡夫俗子,庸脂俗粉。不为男盗女娼,却与了那鸡鸣狗盗的有缘。”
且说,由于宇宙失去了平衡,月球剧烈摇摆,还好像要远离了太阳的方向。有点像是地球上科学家曾经推测的宇宙大爆炸一样,宇宙正在迅速地往外膨胀。
王往收到了邓羔的消息之时,正好赶到了外星人元宇宙游乐场。因为月球的异常跳动,让王往自然地想起了,曾经在挪动月球去作了火星的卫星时,发生过这样的情景。只不过这次的月球摇摆,实在抖得厉害,王往便想来看看是什么原因?所以,就刚刚赶到了这里。
王往马上进入元宇宙的世界里去,模拟追溯了原因,发现了并非是月球被移至火星上当卫星了,而是木牛流马装载了木星的富含水资源的卫星,正在木星的卫星轨道上挣扎,就像是那弹簧的两端,扯远一点,又被弹了回去。
木牛流马和木星的来回拉扯,引起了整个宇宙的平衡在抖动。由于木星的引力太大,木牛流马的逃逸速度又不足,所以木牛流马就一直在那里像个钟摆似的,来回折腾。
木星的卫星有六十多颗,按理说,取走一颗应该算是九牛一毛,不会引发那打破平衡的结果,王往来不及仔细地分析原因了。
被打破了的宇宙平衡,引起的宇宙颠簸,必须要被及时地归位,迅速让它回归到之前的平衡状态,否则整个宇宙世界,将要被毁灭,一切都要从头来过。王往迅速地把那卫星从木牛流马里给倒了出来,复归到原来的卫星轨道上,再把木牛流马用手一下子就掂回来了火星了。
瞬间就一切都还挺安静了。人们的所有慌张,都在不经意间便回归了正常,到处是烧香拜佛的,求爷爷,告奶奶的,祈求了那老天爷保佑的,结果还真就平安了。人们普遍认为,这是烧香最灵光、最有用的一次。居然烧香祷告有了效果,以前可是被认为是迷信的,看来还是那‘临时抱佛脚’的好。
且说,那些不知道这场危机是如何被平息了的人,一致安心地以为,那是在了美好的世界里,终将还是会无缘无故,自然地恢复那之前的平静。
和蔼地说,茫茫苍穹有好生之德,不忍毁了那鲜活生动的宇宙世界,天地之间充盈了无限的爱。万事万物和人都被那广袤的宇宙所爱惜和怀抱,尽管现在还多了个什么元宇宙的。
只有金操和邓羔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瞬间。虽然狗人被明明告知,这可是狗命关天的大事,但是狗人却对了这种极度的危险,始终认识不足。
邓羔说:“这个大狗也真是太坏了,就连马上没了狗命,却还要硬装着,根本没做过什么坏事,也不曾偷偷地抓过金公。”
金操说:“这就是典型的作恶高招,说:‘要做坏事,就算给你知道了,也不能给你看见了’。这比主动地承认是自己所为,要高一个级别。无可厚非,换了金公也会如此操作,应该是见怪不怪了。”
金操叹了口气说了,其实,现在看来,对于苍穹中的每个宇宙的理解,大狗还算得上是一个可以一起进退的人,他能够明白了,那些常人无法明白的东西,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并非是做了有心人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