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出现了彩虹的时候,人们习惯于仰望它的绚丽多彩,不仅让人感情丰富,而且神情复杂。同时还在了那无意之中,默认了它的美好存在,甚至是那合理的自然。
宇宙平衡复归了平静,那胆战心惊的尖叫瞬间,在不知不觉中,彷佛又找到了那寂静的归处。内心与灵魂,同样得到了被显赫的关注,心存感激而且没有半点的私心杂念,完全就依足了那祈祷的愿望,渴望与期盼突然地来临,世界依然充满了爱。
且说,王往依照了以前和金操的约定,偶而的“鸡犬不宁”、“鸡鸣狗盗”,在不经意间,却获得了意外的惊喜。心情正如春天般鲜花烂漫,l令人踌躇满志。
兴趣盎然,欢欣鼓舞,来不及压抑了那高涨的情绪,好像顺路一样,王往就去攻打了那《窝里横》的最后一关。奇幻中的神奇再次贸然地出现,几乎让王往愕然。
哪里会有人想到,这一关居然是三道颇有情趣的古怪问题。曰:若有缘要克了三关,势必认真于读书考试一般,不可马虎了事。
其一请问:人为什么会有欲望?
其二又问:想要加水就能跟加油一样,让汽车从此可以任性自由?
其三再问:新解“坐井观天”之要事如何?
王往再看,愕然过后,便是哑然,浑然不知所措,悄然地暗笑,只好顺了那自然,欣然认真作答,努力攻关不已。
王往沉浸在其中,仿佛被那沁人心脾的春风,吹过了几个世纪,又跨越了多少年代,近乎于陶醉人生。
其一,王往曰:有赤身裸体之人,至于塞北的雪地中。天寒地冻,四下里白茫茫的一片,纵然左右爬走,肌肤被冻得通红。第一要义,求得暖衣裹身,先抗寒冷,求保本。
然后闭上双眼,依然被冻得上牙磕着下牙,颤抖地惊愕不已。似了在那元宇宙里,求衣附体,求得衣后,虽然身上渐觉暖和,但是嘴唇外露,不免照样被冻得发紫,自然而然地想要进食。
吃饱穿暖之后,又欲求了那继续的游戏,最好常常有些惊喜。继之竟然就想要与朋友,分享了那日之冻,称之为友情。
求得如是,还想要有棵树,哪怕在雪地里光秃秃的,却可以依靠。最好还有那彩瓦红房,里面具了那基本所需。接着就得追求了爱情,不是男女授受之不亲,而是要了那雅致的心情。
世界仍欲向前,那欲望何其多者,一步堪比一步更高。结论曰:人没有欲望,焉能活得下去?欲望已然成了追求。居然还让人看见了,那不可“饱食思淫欲”,亦在了其中,人之常情,合乎了那所有的“人之初”。
其二,王往曰:世上早有用了电石,只要加水就可马力十足,一斤电石等同于50升汽油,若然不相信者,可以随时一试,但要注意过滤尾气,省钱省力的情况下,讲究环保,才会有人轻易点赞。
其三,王往曰:纯属依附了时髦,“坐井观天”只好专著于那一片可以看到的天,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虽喝着那没有多少见地的井水,定然也要知恩图报,想要有一些出息的才好。
专心于井口上方的天,日积月累,必会成功。天下一心一意者,成功所备。并非旧事,算作新鲜,故为新解。正所谓“坐井观天”,只能专注于观天一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未然等于必然,并非偶然。
且说,王往不用吹灰之力,毅然过关斩将,通关自然。但是,确有那料想不到的,尽管过了这尽头的一关,居然就什么也没有了,王往也就只好回头。
王往甚是惋惜,这场游戏算是白白地结束了。显然是大狗的“迷魂阵”故意诱人,毫无意义可言,打不打了这一关,无甚分别。从曾经留了情面给老者,到不急着攻打,颇有诱惑之处。但是现在,车到山前却无路了,看来纯粹就是噱头。王往哈哈大笑了之,原来一切竟在了这虚拟的缘分之中。
还说,回到了外星人基地的金操,本想赶来见见王往的,但是,王往却早回去红的基地了,只好作罢。
池良前来见了金操,说起了田犴捡到的那张写有秘密的纸。金操接过来看了一下,说留在池良那里就可以了,让池良照了那里面的内容,尝试去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那些个话,跟上次二狗告诉池良的,也没有多大的分别。
除非大狗和二狗,之前还有了另外的约定。否则,就算是大狗,也必然跟了池良一样。上面写着的那些个话,照样要靠了那聪明与智慧,才能懂得了那些个意思。
拿了在手里,还是被难在了“歪门邪道,左道旁门。”这八个字当中。就算没有捡到那张纸之前,金操和邓羔或者池良与勾叫,都在了那狗窝的附近,来回地鼓捣,无非就是要找到那“左道”。但是现在,什么都还没有找到。
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左道”,只有“旁门”而已。从来没有人见过,在大狗的神色里,什么时候暴露过有“左道”的表情,能让人有所揣摩。
且说,王往回去红基地的原因,是因为班资坐了红自己的飞船,回红的地面探亲去了,王往也跟着回地面去了。
班资回到红地面,见了儿子,几乎要晕倒在地。这分明是一个像爹一样苍老的青年人,哪像是自己的儿子。
正如地球上科学家的《相对论》所说,星球间的相对速度与相对时间,悄悄地使人显得年轻,科学家班资登月工作较早,好像没怎么变老。而王往则变成了一个年轻的老男人,胡子邋遢的,乍一看起来,班资简直成了他的闺女一般。
因为王往一直躺在红的地面,而灵魂化身则在了月球之上。不管怎么说,在地面的王往,一直躺在那里,跟勾叫一样静静地躺着,控制着自己的灵魂化身。但是跟了勾叫又有所不同,勾叫只能在飞船上,控制了月球上的勾叫。而王往则在地面上,直接地控制了月球上的王往。当然,王往这种也不像是大狗的那种,不能混为一谈。
且说,因班资的探亲假太长。在母子会了之后,王往则先返回月球上去了。王往刚刚到了月球,正好遇着金操、池良和邓羔前来找他。
金操一见王往,便高兴地说了:“王往,你又积德了,拯救了地球、月球和火星上的所有人。”
王往心里想:“难道星际地球不是我救了的吗?或者跟了那次事件无关?”
金操看到王往似乎有所疑虑,便又解释道:“确实与那星际地球无关。因为它不跟这些星球,呆在了同一个太阳系里。”
王往似懂非懂的,也就不作什么辩解,姑且算是听明白了吧。金操看王往又愉悦了起来,也当他是听明白了的。
金操又笑着说道:“瘦也,油淋不肥;小者,焉能使之大?肥瘦者众,少禀赋凡物,小大之人多本性天生。”想要王往用了这意思做诗。
王往顺口吟诗一首:
瘦者虽油淋不肥,
小也焉能使大之。
是东西不是东西?
说客气曰不客气
邓羔朝着金操笑道:“好像还是金公上次说的意思,就是为人者,该瘦还瘦,该渺小就还渺小。”
金操则笑着说:“你不觉得:骂人家是不是东西,都一样骂了人。客套时,说了‘客气’,或者说了‘不客气’,还是让了人,用不着客气。”
池良则在心里觉得,金操是否在故弄玄虚,或许可能还有了其它什么目的。如果没有,这样就会让人觉得,活着太累,吃饱了撑的,作的事太多。
金操又对王往神秘地笑了笑说:“王往不会有些什么消息要告诉我的吧?”
王往认真地说:“墙上有凤凰的影子,半夜里总有那狗的叫声,就知道是英雄抑或狗熊,都想要上天呈现了那吉祥,一切平安。”
金操说:“多好的半夜狗叫,总会让人觉得吉祥平安。”
邓羔听说过,当初的科学家王远常常思念故乡,惦记那半夜狗叫与吉祥平安。这次邓羔想要问问金公,为什么狗叫就会吉祥平安了呢?
金操说,在这寂静的星球,如果能有点声音陪伴,尽管不一定动听,也会让人幸运地觉得并不孤单。想着那有狗叫的地方,周围必定住着那平安的人们,甚至住着神仙。
地球上的人们,随时可以听到狗叫,甚至多到让人烦不胜烦。狗叫声经常还被嫌弃地指责为噪音,容易扰了人们的美梦成真。
如果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如果连海鸥的叫声都还稀罕的话,那么就可以轻易地体会到,半夜的狗叫声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又何况是在了火星或者月球上了呢?
王往又说:“坐井观天,孤陋寡闻。再好的草山也有瘦牛,来日还方长。坐井观天,只关注了那井口般大的那一片天;孤陋寡闻,也只因关心了专一的事,其它则一概不知所至。”
金操说:“只是偏偏不说了,‘再好的草山也有瘦牛’,‘来日还方长’,就依你吧,那就以后再说。”
此时的邓羔,似乎听得厌烦了。便想转移了话题,说:“还不如用三两句话说清楚了,什么是元宇宙?岂不更好,正如人愿。”
王往接了说:“元宇宙就是在闭着眼睛时一切尚在,睁开眼睛之后就什么也没有,就是那欺骗了眼睛的虚拟游戏。”
池良说:“元宇宙,抑或是真正的宇宙,刨去了互相挤兑的时间,哪能还剩点什么心思,花在了那正经的事上。”
金操对池良说:“虽然有些话听起来,常常令人烦躁,感觉像了在浪费时间。但是那糊里糊涂的心里话,憋着不让了说出来,其实并不好。”
几个人正在近乎论道,并非闲聊,勾叫来了。笑着说道:“金公,与其说这些什么话。不如再教化,说一下那五行,那阴阳,那六十甲子。”
金操一看勾叫来了,低声问王往道:“王往,你叫过亲爹没有?”
王往正准备说,已然叫过了。但是,他爹勾叫却抢了说:“阴阳、五行、六十甲子,难道仅仅只用于算命吗?。”
金操只好说:“算命不就是预测命运吗?所以也用在了其它的诸多预测。月球也好,火星也罢。正因五行不全,何来生机可言?必先有了五行,才能有了那万事万物。”
还说:“地球则阴阳、五行、六十甲子,一应俱全,才有了地球上之生机勃勃,丰富多彩。月球上那“金、木、水、火、土”,并不齐全,也就是没有那五行的机缘,便定然难有了生气。”
甚至地球有了月亮作为卫星,天道运行,周而复始,生气循环。但是月亮却没有卫星,也就是月亮没有月亮,自然无法像了地球,哪来的道法自然。
勾叫似乎听懂了,追问了:“难道就不想说说火星了吗?”
金操说,火星有是有了两个月亮,可惜一个转得太快,一个又转得太慢,而且质量还不足,都不能形成了正常的阴阳与生机,还跟乱了的生物钟一样,没个准的规律。就是说没有一个合适的月亮,不但混乱了白天与黑夜,而且还无法让天道运行,周而复始,生气循环。
虽然依赖了火星上部分地区,有了那稀薄的空气,种了那翡翠的辣蓼草和球场草。但是阴阳不定,五行不全,依然难以实现像那地球上的多姿多彩,还有那万千丰富的人间。
勾叫说:“我明白了。世上美好的月亮,可能有且只有一个,就是地球上空的那一个。其它的恐怕都是元宇宙里的月亮弯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