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查地面委托的科学界著名律师迈克,重起对弗兰克死因的调查。迈克上来月球后,感觉到事情可能并非像查地面描述的那么简单。无论如何,都得迅速地寻找到合适的突破口才行。
迈克最先找来了托尼,并给他递了一支烟,问托尼说:“托尼先生,听说弗兰克生前和你是最要好的,是这样的吗?”
托尼这个人,弗兰克的远去,甚过于勾叫的油盐不进,茶饭不思。虽然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无法让人知道他的心里是,何等的苦不堪言;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他呻吟,也就无从让人知道他已是痛彻心扉,哪怕仅仅只是一位多年的同事而已。
托尼显得非常着急地回答道:“是的。我们一起工作了很长时间,彼此都很了解。”随后摆了摆手,表示了自己有不抽烟的习惯。于是,迈克又把香烟放回了烟盒里。
迈克总是喜欢,给跟自己谈话的人递上一根香烟,地道的一种职业习惯。其实,他自己也不抽烟,只是以此表示,跟他谈话的人可以保留自己的习惯,而不必太过拘束。
接着,迈克又问托尼说:“对于弗兰克的离去,你有没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如果有的话,可以分享吗?”
托尼似乎答非所问,只是一个劲的忙着,把弗兰克从开始被大卫和查理抓起来,再到后来的在杂物房里,弗兰克被发现时,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前后全都告诉了迈克。
托尼接着还说:“后来事情又发生了很多变化。因为连最先和查理一起的大卫,也咬定了查理就是凶手。大卫说了,查没有人想要了弗兰克的命,只是不想他留在月球上工作罢了。但是查理因为自己的不慎,不小心把弗兰克给弄死了。大卫说他是没有办法可以帮助查理的,查理只能自求好运,顺利过关吧。”
听托尼说了这么多,迈克又问道:“大卫有说过是谁,不想把弗兰克留在月球上工作的吗?”
托尼说:“这个倒是没有听说。其他科学家们和我,都非常讨厌大卫和查理的,所以也就没有人去问他们,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弗兰克的。”
托尼接着还说:“倒是有一位清洁工人说了,她看见过查理曾经骑在弗兰克的身上,由于害怕,自己偷偷就离开了。她无法知道那时弗兰克是否已经死了。”
迈克说:“你后来还找过那位清洁工人吗?我能约到她吗?”
托尼说:“在后来我找过她,只是她不愿意再说点什么,一直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叫我不要再找她,显得非常的紧张和害怕。”
这个时候,有查地面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要找迈克。迈克说了谢谢托尼,表示如果有必要时,还会找托尼的,便去接听电话去了。
查地面说,由于早在弗兰克下葬之前,他的家属拒绝法医将弗兰克进行解剖,表示要保留弗兰克的安宁,不能再打扰他,才是家属最大的心愿。
查地面来视频电话的意思是,现在弗兰克的家属想要和查理进行一次视频通话,想要和查理谈谈,但是不知道到底想要谈些什么?
迈克通知查理来听这个电话,结果被查理无情地拒绝了。查理不愿意见到弗兰克的家属,也不愿意和他们说点什么,当然更不愿意承认弗兰克的死与他有关,也拒绝道歉或者表示内疚什么的。
无可奈何,迈克只得安抚了一下弗兰克家属的情绪,便匆匆地与查地面挂断了电话。
迈克已经上来月球好几天了,只是找了跟弗兰克生前比较要好的托尼之外,其他的人,谁也没找。当然,也和那两个刑警一起,详细地查看了令弗兰克致死的现场。
然后,迈克又以探望朋友的名义去拜访了王远,刚好碰到了勾叫也在,王远给迈克介绍说,这就是一直想要给迈克介绍的勾叫本人。
迈克跟勾叫热情地握了一下手,非常高兴地对勾叫说:“事实上,你不但和蔼,而且慈祥,很幸运认识你。”
王远笑着说:“难道你们当他是怪兽了,青面獠牙了吗?”
迈克说:“不是这个意思。查只见过勾叫爸爸本人,常常因为猜测勾叫是什么样子的,不少人联想翩翩,结果总是被说成了查机器人的模样,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
勾叫说:“迈克先生,是不是在弗兰克案中,有需要我协助的,尽管找我帮忙,一定抽时间配合你。”
迈克说:“今天纯粹是探访老朋友王远先生而已,可能以后有机会要找的,谢谢你的支持。”
一看迈克不是来找自己的,勾叫也就忙碌自己的事去了。王远带着迈克去了自己的工作间。
王远再次客气地表示了对迈克的感谢,感谢他早前在查对王远的所有帮助。
迈克笑着说:“以前只是听说了红人重感情,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太客气了。”
王远问道:“弗兰克的案件进展顺利吗?就像勾叫说的,如果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们。”
迈克停顿了一会,担忧地说:“弗兰克这个案件似乎不像大家说的那么简单。尽管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查理。”
王远笑了一下,觉得再往下问,就不是私下里可以讨论的问题了。也就不再此事上说点什么了。
王远觉得迈克似乎有什么事想要对自己说的,几度欲要开口,却又收了回去。一直到回去之前,也还是没有说了出来。可能碰巧,查基地确实有事,催着迈克回去,迈克说了声拜拜就回去了。
迈克的欲言还止,让王远以为是迈克,可能在月球上碰到了很大的困难,需要王远帮忙,而又不好意思,难以启齿,就跟需要向别人借点钱的心情是一样的。
但是王远又想,既然迈克忍了不说出来,自然也就没到非常着急的地步。王远想想也就放下了这事,忙自己的事去了。
且说,迈克回去查的月球基地后,再次接到查地面的消息说,杰克失踪了。如果有合适的时机,需要将弗兰克的被致死案和杰克的失踪案并案调查。
迈克一听到这样的消息,感觉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本来在上来月球之初,迈克调看了弗兰克的卷宗,就觉得蹊跷的地方和疑点非常多。包括了豆的毛斯基、红的勾叫等人,申请了建设一棵常青树来纪念弗兰克等等,不知道是自发的,还是有其它什么的原因。
加上在飞船上和刑警们聊天时,他们说这次上来,不仅仅只是弗兰克致死案,同时还要执行其它的任务。这就似乎使得案件更加的扑朔迷离,没有了头绪,到底是哪跟哪了?
现在,一切调查都还算没有真正开始,杰克却又失踪了,会不会这些都跟那弗兰克案有关。
迈克在没上来月球之前,就觉得查地面有转移视线的重大嫌疑,大量地抛出了与弗兰克案似乎毫无相关的东西。
比如说,在月球上的父子,王远跟王往并没有血缘关系的报道,一乍一惊的,让地面的人们知道,月球上的红是多么的混乱不堪,而不会提及哪怕是一点点的,关于那弗兰克案进展的情况。
本来迈克想要见到王远,是想把这些情况反馈给他,但是看到老朋友的生活,如此平静和幸福安康,便忍了不再说出来,所以也就回去了。
尽管迈克曾经尝试去求证过,这件事情的本身和真相,但是因为着急要上来月球,便没有全部弄清楚就上来了。
迈克除了不愿意相信,关于查曾经秘密安排人,到红去调查了王远的那部分结论之外。说王远和王往父子,并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迈克还是相信了的。因为从各方面的检测资料和报告来看,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了。
且说,查理看到上来调查弗兰克案件的这几个人,一连好几天也没有要找自己的意思,觉得非常的奇怪和不安。尽管中间有被要求去见弗兰克的家属,说他们想要和自己视频电话,但是由于自己的拒绝而不了了之。
尽管查理口口声声说,不是自己干的。但是那天在弗兰克的送别仪式上,很多人希望查理多念些阿尼陀佛,放下自己的成见与仇恨,让弗兰克得以宽慰地去了。
查理当时认为是,别人已经怀疑了自己,所以才让他这样做的,不然怎么不让大卫也这么去做呢?自然查理在当时也是拒绝的,后来到现在,也跟现在一样了,还不就是不了了之,又能怎么样了呢?
还有前面,通过迈克,弗兰克的家人说想要见查理,也被查理拒绝了。原因是查理觉得,如果自己已经被当作了凶手,又如何能去见弗兰克的亲属呢,随便他们爱怎么想的就怎么想,反正自己就是不见,也不想见。
如果不相信查理是凶手,那么又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不想见他们,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目的。
再说查基地里的托尼,也从查地面知道了杰克失踪了一事,心里非常愤慨。觉得就是大卫和查理干的,因为杰克一直为弗兰克的事,跟查理和大卫多次发生了争执,而且还鄙视了那两个人。
凡是有机会,托尼就会联络其他原来和弗兰克一起的科学家们,也鄙视大卫和查理,更是不把这两个人,当人来看,而是把他们,当作是查月球上基地里,浑身是毒的臭虫。
而自己嘛,还组织了科学家们,出去找了好几回杰克的,虽然每次都无功而返,没办法找到,甚是遗憾。
正当查的月球基地,到处充满团团迷雾的时候,好些天不怎么回来基地的两个刑警,反而说他俩在月地国际酒店里的调查,有了新的进展。
且说,那两个查的刑警,因为住在月地国际酒店的原因。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一直在监视监听珍妮的另外两位警察。互相介绍了之后,很快就成了朋友。
虽然本着职业的操守,并没有互相通报,各自上来月球,都是干什么来了。但是,闲着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呆在一块抽烟喝酒的。
突然有一天,监视监听珍妮那两个警察,说要带后来的这两位警察去潇洒开心一下,看来确实有点神秘的色彩。
就在月地国际酒店的夜总会里面,跟迈克一起上来的刑警发现了,那里有大量的毒制品出售。非常奇特的是,这些东西十分清晰地表明了,和查地面长期出现的大量毒制品,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生产的,包装上都有一个“老鼠头”的标志。
虽然敢于夸海口说是有了进展,但是想要真正了解那些东西的背后,到底由何方神圣掌管,控制了那源头和命脉的,就又回到了,池良说给金操听的,再怎么被骂,也依然还是没有太多的进展。
尽管是天上地下,一会这个,一会那个。到底水有多深?反正暂时就只能处在烟雾四起,众云云与云云众之中。元宇宙就是那真实的谎言,兜不转的,屁股再扭也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