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正常运行后,米蓝便又开始了她的老板生活,她又开始去了高档会馆,肖然依然隔三差五去打个麻将,人前依然少言寡语,他是个沉稳的男人,米蓝最喜欢这种的类型男人。
情人节的第二天。米蓝约了肖然,她们去了外县的酒店,米蓝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间,她并没有让肖然一起进酒店,那样会暴露肖然的身份,她进了房间后,肖然借见客户的身份,才敲了开了门,这主意是肖然出的,肖然很熟到地锁住房间门,他一改温雅的神态,他抱了米蓝,米蓝反倒紧张起来,她没见过肖然这个样子,退了君子的皮囊,她才看清肖然,他和田亮没有什么区别,狂野起来,更像只猛兽,但米蓝的确不抵触他,她觉得这种疯狂,是男人想得到自己的正常反应,她想起很早时候,她的陆生也是这样,拼命的要自己,这种刺激也正是米蓝渴望的,栓子给不了她,栓子干什么都是不瘟不火的,让人没有一点兴趣。想了这些米蓝变得更加妩媚,她用嘴唇勾引着这个男人。她内心渴望这样做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放荡,但是她下了床便收起来自己的不堪,她的脸粉红着,帮肖然整理了衣服,穿了衣服的肖然,重又抱了她,然后快速离开了房间,他去车里等米蓝,米蓝便记住了他说的,床上做戏,床下做人的道理,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在玩弄感情,反而她觉得自己没做错。她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情爱,她和栓子就像池死水,她早已厌倦那种生活,她还不老,她该追求自己的幸福。
栓子在工地上忙碌着,这个老实的男人,这个光知道,有活干有饭吃的男人,就在米蓝和她的相好在床上腾云驾雾的时候,在脚手架上干活的栓子,被电锤伤了大腿,血瞬间侵湿了他的裤子,几个工人打了120,等米蓝完了事回家的路上,才接到工地上昊天的电话,昊天带着哭腔说,姨啊,我叔伤的不轻,在急诊室里,米蓝蒙了,她的脑子在刚才得疯狂里还没完全出来,她还在车后座上享受那种感觉,接了电话,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和男人不同就在这里,肖然下了床,开起车来,他的思想恢复了正常,他的脸恢复了淡泊,他把车开到医院,他不能陪着米蓝去急诊室,他会避开别人的目光,他让米蓝别害怕,有什么情况用电话告诉他,能帮的一定帮,米蓝一个人跑向急诊室,她的脑子此刻很乱,但她确信栓子没大事,她觉得栓子是好人,栓子是个老实男人,他绝不会出什么大意外,老天爷会保佑他的,她坚信伤在栓子大腿上不会出大事,只要与生命无关,再大的事米蓝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