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古楼金秋看红枫”的邀请函,着实让我感动,那片尘封了几十年的红叶突然间被浮现了出来。
中秩、国庆双节重叠,如遇铁树开花。早一天,陈总打电话来邀约,说是今年中秋要赏明月吃火锅。我大喜,当即核实地址。这位来自九华山脚的业界大佬,来重庆已近二十年,从肩挑背扛开始
深夜时分,窗外响起了嘀嘀嗒嗒的敲雨声。一声,两声,三声,声声心惊。我知道,这是重庆独特有的“山城夜雨”来了。
今天我要做三件事:一是去山里寻找麻醉药。二是重新梳理一下如何安放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再有就是,我要去状元峰拜师。
“鲈鱼千头酒百斛,酒中倒卧南山绿。吴歈越吟未终曲,江上团团贴寒玉。”这是1400多年前,唐代“诗鬼”李贺在《江南弄》上的诗句,足见当时吴越人对鱼的偏爱。
小少年代,不知有国,只知有家。家在村里,村在心里、在父母大人的手里。国有风起,村必有潮涌。风轻风重,潮起潮落。我的世界里只有风平浪静,且短暂而迅捷。步入青年后,世风渐渐恶
故乡,是一本百读不厌的书,是一剂游子走天涯时最好的疗伤药。多少的狐独、无奈与凄苦,只要捧起故乡这本书,躯体和灵魂瞬间就得以安宁。
相对于短暂、仓促的人生来说,冷酷、隐匿的死亡则更显恒久。一座狐独的坟茔将生命的另一面无限延长,它闭口不言,任凭岁月的枯叶在头顶覆盖,只在时间深处给人以缠绵的哀思和无尽怀念
术业有专攻,术业之外是业余。业余是一种生活状态,大凡人都有业余。有的人业余书写,有的人业余溜须拍马。有的因业余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也有的因业余钻天觅地、自我毁灭。
国庆、中秋双节重叠,如遇铁树开花。这样的日子,据说要隔19年才会出现一次。这为我今年中秋故乡之行,增添了数重现实意义之外的惊奇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