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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昌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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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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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魂连载

 

我国是传统农业大国。受几千年封建原始农业影响,基础设施十分脆弱,抵卸自然灾害能力极差,农业长期徘徊在自然经济状态。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政府一直对农民增收,农业增长,农村稳定进行了反复的探索与实践。从耕者有其田,到互助组,再到农业合作社,将土地从私有制中彻底解放为集体所有。在"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思想指导下,全国农民战天斗地,大兴水利建设,改变了靠天吃饭的局面。特别是实行土地责任制以后,各户自主经营,随着农业科技的大量投入农村,农产品出现历史的繁荣,使落后的农业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关系到国民素质、经济发展,关系到社会稳定、国家富强、民族兴旺的农业大产业有了飞速发展。

然而,随着我国产业转型,城市化发展加剧的背景下。一度的农民工大军不断涌入城市,农村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变化。大片的耕地撂荒,农业资源得不到有效利用,农村公共设施建设滞后,经济萧条,不同程度出现无人院、空心社、少人村,特别是偏远的农村更显荒凉。农民、农业、农村处处显露出“三农”危机。

撂荒——给重度垦耕的耕地休养生息,长久荒芜,便成了耕地资源浪费。留守农村的老、弱、病、残,重复着落后的生产方式,增收十分困难,不利于农村小康建设。

农业——国民经济的基础,农业生产提供的食物等基本生活资料是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前提。为了使农村、农业、农民达到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除政府号召反哺农业外,农民自身创业发展至关重要。世在人为,没有人参与,乡村建设发展从何谈起。各级政府为本地区农村引进资金及技术,在不断努力。但在交通欠发达的偏远山区,收效甚微。

有一种情结叫乡愁,它是众多中国人固有的情愫。但是,在记得住乡愁并为落后的家乡提供发展帮助,这难能可贵的典范就值得大书特写了。

《乡村魂》它不仅仅是各个历史时期农村的现象反应,更重要的是对共产党人的爱乡、真诚、奉献精神的赞歌。一个平凡的农村共产党员,处处严于律己,舍小家为大家的高贵品格,显现了平凡中的伟大。给了每个人一面生活镜子,让我们真正领悟: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做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本书共十三章,语言流畅,通俗易懂,以倒叙的形式逐渐演绎推进,故事起伏跌宕,给读者留下回味无穷。特别对八零后的读者,是了解改革开放前农村历史的最好读物。总之《乡村魂》这部乡村题材小说,在党对"三农"政策扶助下,真实再现了农村由穷变富的历程,是一部可读性极强的乡村读物。

亲爱的读者朋友:因作者受知历、阅历浅的局限,写作过程中,有的观点、言论有失误之处,感谢读者斧正!

 

 

作者

2021918日于重庆南岸


 

乡村魂

作者   蒙昌荣

一.运菜

仲春的夜已至凌晨,江城已进入甜甜的睡境。然而,绚丽的灯火把江北盘溪农产品批发大市场照醒。

江城地处长江、嘉陵江交汇处,山高,水长,桥多。这时江城被辉煌灯火点缀得五彩缤纷,万道彩光倒映江中,江面泛起一道道彩色涟漪,婉约成曼妙的图境;两江四岸像撒满了无数五光十色的珍珠,宛如银河流泻,给江城的夜添加了更加迷人的景致。

盘溪(农产品批发中心)位于江城的江北区,地势起伏不平,市场犹如一座庞大的体育馆,被周围斜坡上的公路围裹着,市场区落于盆底。

这里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农产品,批发商的载重卡车源源不断的驶入市场;而又被菜商不断地输往江城各区域。

这时,斜坡公路两边贩菜的各种车辆连成了一垛垛墙,把整个市场包围着。低处东、南、北三面出口处三轮车、滑轮车穿流不息,挑菜的棒棒(干体力活的人)像蚂蚁搬家一样,从低处往高处吃力地挑着不同菜品,贩菜车前赴后继地向斜坡公路靠近。车辆的啦叭声、手拖滑轮车的"呼啦"声、棒棒奔跑的吆喝声,声声不断,此起彼伏,将仲春半夜的寒气驱向远处的盘溪河。

棒棒们身着短衣短裤,完全是夏季的装束,即便如此,腾腾的热气使他们汗流夹背,挑着菜你追我赶;拉滑轮车的弓着身子,葡匐着像江边拉船的纤夫;快捷的三轮车载满菜不停地喘着“叭哧……叭哧……”的粗气……

市场中央区足有十个足球场这般大,中间车道呈"井"字型,将市场分割成鲜菜区、干货区、禽类区、水果区……各区域被高高庞大的钢架结构的棚掩映着。透亮的灯火照得各种琳琅满目农产品十分鲜活。有的堆得像山丘般高;有的围得像花坛;有的是刚从外地运回菜的大卡车停在棚区中间,品类繁多。江城每天在此吞吐农产品量达五千吨以上,真不愧是人以食为天啊!

为了满足市民每日每餐吃的需求,这些大多来自农村的农民朋友,披星戴月,不畏风霜雨雪,不惧严寒酷暑,长期干着沉重的体力活。虽然累,但每天能挣上一百二百不等的现金收入,比起在家种自己那几亩地的收入划算多了,汗水能当日换来现金收入。种地就慢得多,流在地里的汗水需要复合、再生,三五月后才有微薄的收入。所以,他们对此乐此不疲。

五十八号菜区棚的上端,远远望见:"佛村绿色农产品批发"大横幅被灯光照得十分耀目,下边早已被菜贩排成了长龙。装满菜的重卡车停在棚的中间。

姜海、黄科俩人在车上不停地翻动着客户所需的菜品,张少林一边称着磅称,一边快速记录并计算出金额,刘建在一旁接菜筐子,并帮着称称,手机里不停的提示着人民币注入数字的语音,时而数着现金的哗哗声。

他们正值壮年,几年前都来自佛村,在盘溪市场小有名气,长期干着昼息夜作的蔬菜批发工作。

陈胜手机里《谁不说俺家乡好》闹玲音乐声响了。

"喂,晓谋吗?"陈胜问道。

"陈胜,把备好的菜品名称和数量报给我,以便备车。"孟晓谋在电话里说道。

“春南瓜2.2吨、糯玉米2.6吨、四季豆3.2吨、蒜苔0.9吨、黄瓜2.8吨。”陈胜答道。

孟晓谋听完陈胜的汇报后,马上通知司机谢明来到盘溪市场,与陈大春一道将发售完毕的重卡车返回老家运菜。

天已大亮,卡车急速行驶在江南高速公路上。上车后,陈大春继续困睡着。离开江城越来越远了,白色的晨雾像仙子的幔纱,在山间时浓时淡轻快地飘飞;落叶槐树嫩枝缀满树冠,披着春天制作翠绿的盛装,在春风里翩翩起舞;睡了整个冬季的小草眨巴着眼晴,望着树木摇曳着新绿,也正在挣脱去年的旧衣;小鸟在树上翻飞,听不清楚它们唱的哪首春曲……约莫一小时后,涪江环绕的一幢幢楼房映入眼帘,越过涪江大桥,进入孟晓谋老家县城一一涪江县。穿过县城便驶入212国道,国道是二级公路,弯道多,时速慢了下来。

孟晓谋每次回老家运菜心情激动异常,老家那贫瘠的薄土将他养大成人,那一方的田边地角都留下过他的脚印,所有乡亲房屋座向他十分熟悉,整整三十多年他生活在老家、学习在老家、奋斗在老家。所以,老家的一草一木在他内心深处都结下了今生永固的情愫。

后来,孟晓谋和多数农村人一样,离开了老家,去创造和农村不一样的生活。可是,多年以后,他依然“羁鸟思故林,池鱼恋旧渊”,忘不了生养自已的家乡,又经常来来去去,为帮助乡亲的经济发展尽自己微薄之力。

现在,老家蔬菜合作社生产的无毒、无公害、生物防治病虫、纯天然蔬菜,这些年来一直是盘溪市场的抢手货,早已有了客户的好口碑,销得很快。

不知不觉,卡车分道212国道后,慢慢驶入孟晓谋老家相邻的高丘镇了。这里离晓谋老家天生镇还有二十多公里。

这时,孟晓谋提了提神,极目车窗外,眺望远处嫩绿与枯叶交织的山丘,很难见到一块庄稼地,荒草和杂树布满一个又一个山头。山丘下的房屋七横八错,点缀在山丘下,偶尔见着屋顶飘升的炊烟,有的楼房瓦屋已残朽瘫塌,屋门破败,地坝杂草高长茂密,昔日的家禽家畜没了踪影。正沟中水田的老禾桩和杂草无精打采立于田头,好些田坎被夏洪冲毁后七残八段,里面仍有积水,给水生野蒿生长造就了温床。偶尔看见一老人在离房屋不远的坡地里用锄头翻土,从面积不大的土块上才能看到地的本来面目。

孟晓谋看着眼前的一切,冥思起来一一自己出走以来,农村的变化太快了,一年比一年在向荒野模式加剧发展。

随着我国体制转型以来,大批的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弃耕外谋,留在老家的全是老、弱、病、残人员,人去地荒。

是的,土地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基础,农民天经地义生产粮食;但几千年来,几亩薄地并没有让农民真正富裕起来。当然,产业转型给了农村农民施展的空间,而且国家政策灵活了农民自由选择。于是,绝大多数农民抛下两亩薄地外出去实现富裕的追求。奔向城市干着农村一样辛苦工作,但比农村种粮收入要高的城市工作,像磁铁一样将一批又一批的农村劳动力引向城市。

然而,农村的荒芜又与人们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多贱少贵的农产品直接影响人们的生活。这种农业、工业、商业链条的平衡点一直是政策专家们头痛的事。农民苦,农村贫穷,农业危险。有关专家对农村考察后,觉得中国城市发展像欧洲,农村落后得像非洲。的确,三农问题一直是党和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每年的一号文件皆是针对农业农村工作文件。对不同贫困农村地区,党中央有针对性地制定了扶贫开发,各地方政府也提出了精准扶贫政策。文件归文件,事在人为啊!很多村社已是空心村,没有人参与农村建设发展,所有一切都是空了吹,这是导至村社荒芜化的根本原因所在。

土地,让其充分发挥效益,在相关对农政策的扶持下,改变以前的单一传统经营模式,整合资源,如何把有限的土地效益最大化,这是现代农民思考的问题。一方面靠外来的资金或技术投入,另一方面还得靠农民自已的努力。市场需要什么,我们就生产什么。中国伟大的农民最卓越的贡献就是养活了中国十多亿人口,并逐步迈向高品质的小康生活。

仿佛眼前高丘的乡村地段似乎不像在春天的季节里,也许春天的到来还需要时间,需要外界助力反哺,才能改变农村的肃寂,迎来春的盎然!农村、农业的春天在哪里!?

孟晓谋回过神来,卡车已驶入家乡的天生镇场镇。该场镇建镇之前叫龙井乡(永兴场),二十一世纪初与相邻的隆兴乡合并后改为天生镇。场镇不大,有呈"井"字型的双面街道。孟晓谋叫小谢将车停在公路边,陈大春下车去了厕所,自己到农贸市场买了些东西。要是李老师没去省外城市居住的话,他肯定首先要去天生完小去看望李老师。他路过校门前只是多回顾了一会学校,现在已有标准的教学楼和运动场,到下课时候,看上去比以前学生少了好些,可能好些学生随父母去了异地读书去了。

离开场镇便驶入乡村蜿蜒的羊肠公路。地段崎岖,直路很少,"S"型和"Z"型道特别多,路面只有3至4米宽度。这给江城长大的谢明以开车级别的考验,他全神贯注汗珠直冒,一点不敢马虎地开着车,经常遇到迎面来的车辆,车与车相会很恼火,就像老年人血管梗阻似的。

"孟叔,这公路怎么不修宽点呀?"小谢问道。

"这乡村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靠人力肩挑手撬修出来的,没有机械操作修路进度慢,到农闲就组织乡亲修造,历时两三年才修出正式通车的路。"孟晓谋回答到。

过了一会,卡车终于驶入佛村村口。孟晓谋看到社员们有的在施肥、有的在授粉、除草、喷溉、盖膜……合作社在春光映照下生机勃勃,一派繁忙景象。劳动的欢声笑语、翻土机"嗒嗒…嗒嗒…"响声不断,各方位传来妇女们并不优美的歌喉……

一阵微风拂来,扇动起蕃茄田里的绿浪,其他坡地里蔬菜叶交头接耳,发出快乐的沙沙声。各种清纯的农音交汇一起,甚比大城市繁华的喧嚣,悦耳动听多了,这便是现在佛村的劳动交响乐!

眼前的一切,这些年来孟晓谋苦心经营终于有了光灿的甜果。让乡亲们将自已不多的几亩地经晓谋统一规划,规模种植和养殖。轮种、套种、成片的大棚;山羊、鸡场、土猪规模饲养。比单家独户生产产出高出很多倍,大家收入也增加很多倍,多数青壮年劳动力不再外出奔劳打工,在家里的种养收入比在外地打工收入还多些。佛村人传出顺口溜:"佛村有晓谋,村民日子红。"

行驶一段弯路后,只见公路东边垒起高高的竹篮筐子装的南瓜、西面的黄瓜、还有四季豆、糯玉米、蒜苔苗……

"的的……的的……",社员们望见两侧印有"佛村绿色农产品批发"大卡车喇叭声传来,大家知道是孟晓谋运菜的车到了,便停下手中的活,赶向堆菜的地点。

"哧……"卡车停下后,右侧车门打开了,只见跳下约莫五十开外,中等个头,平头、浓眉、国字方脸,身着卡克装,下穿休闲小脚裤,一副商人派头的孟晓谋臂夹厚厚的公文包来到陈胜跟前,顺手将公文包交给了陈胜后,径直查看菜品装筐情况。

陈胜打开被现金塞得满满的公文包,吆喝大家围过来,然后取出上次售菜名单,刘金秀1280元、李梅1354元、张少平1467元……

陈胜将菜款发完后,叫上张华、王勇、黄三、杨雄四人装车,何顺明、胡海、姜世文抬菜筐往车上传。其他的妇女回家赶做午饭。临散开时,妇女们七喊八唤叫孟晓谋和陈大春到自己家吃午饭,晓谋一一道谢大家,并嘱咐陈胜装完车后到半截沟刘叔那里吃午饭。陈大春到坡岭上去溜达了。

每到这种情况,是孟晓谋最难抉择的简单事,到东家得罪西家,曾好几次被地里的妇女玩笑说,你家吃得好晓谋去,他家吃得孬晓谋不去。孟晓谋知道后很是尴尬。所以后来他每次回家运菜总是把肉(无论鸡、鸭、鱼或猪肉)买好带回来,拿到五保老人刘叔那里,和他一起做饭吃。

仲春,和熙的阳光洒在佛村坡顶的柏树上,坡岭更显郁郁葱葱;各种疏菜绿叶上,油亮金光;蝴蝶你追我逐,成群结队采着花蜜;燕子在荷塘周围低飞觅食……微风暖暖地吻着孟晓谋的脸庞。此时,孟晓谋完全沉浸在春光里一一陶醉在家乡的春天里。眼前的一切,孟晓谋爱得固执,爱得深沉……

今天孟晓谋提着一条鱼、猪排骨和一瓶"江津牌"白酒(刘叔爱喝点小酒),与司机小谢一起往刘叔那里赶。

走近半截沟(刘叔住的院子),南面的挑花开得正艳,李子花将谢尽,小李子已有绿豆大小,西面的枇杷已呈乳白,北面岩坎上各种野花争奇斗艳;似乎所有的花花草草争着献媚,迎接归来的游子。

农村的春景不是大城市的花园,它不需要人为的雕工细琢,它带着乡土朴素,温馨自然,不是花园胜似花园的美!家乡朴实的美!

“旺旺……旺旺旺……"脚步声惊动了院子里的大黄狗,谢明害怕,闪躲在孟晓谋身后。

刘叔终生未娶,无子无女,七十好几了,头发斑白,沧桑的面容布满了沟纹,对人和蔼。疏菜合作社成立之前日子过得清苦,现在他约上村里的其他老年人,编菜筐子卖给合作社,一年下来生活费用充足,日子过得很愉快。这些年佛村的变化,在大家眼里都公认是孟晓谋辛劳给带来的成绩。特别是刘叔只要碰见陌生人,便会滔滔不绝向人家如数家珍的说晓谋如何如何。他知道今天晓谋要回来,也就早早把小菜备好了。

"刘叔,我们回来了"。孟晓谋喊道。刘叔赶紧出来接过孟晓谋手中的东西,打量着孟晓谋身边时髦穿着的小谢。

"哦,刘叔,忘了给您介绍了,这是我新请的司机谢明。"孟晓谋介绍道。

"刘爷爷好!"小谢问候道。

"来来来,快,屋里坐"。刘叔招呼着。

刘叔住的是两间简易的平房,原来的瓦房垮塌后,是孟晓谋未离开佛村时组织全村党员、干部凑线捐物建的两间平房。大门这间有吃饭用的餐桌,最里面铺有一张床,另一间是厨房和猪圈,房间整洁。

"小谢,体验一下农村乡间生活"。孟晓谋对司机谢明说。

"行,我能做什么,孟叔你吩咐。”小谢答道。

孟晓谋指着厨房的柴火灶问小谢:"会烧火吗?"

小谢来到灶前:"我学学吧"。

刘叔赶紧说:"我来弄,我来弄,你们歇会吧。"

孟晓谋坚持说:"刘叔,我一年回来的次数不多,您歇着,就让我和小谢来做吧"。

晓谋将锅洗干净,加上水,将排骨汆水。小谢开始点火,烧了一会儿,烟大火小。等晓谋杀完鱼后,锅里水还没有沸。孟晓谋来到灶门前低头一看,满灶窝的灰没有掏出来,塞得很满,火一直燃不撑腰。

孟晓谋对小谢说:"没经过的事,再简单也要学学。”

接着孟晓谋叫小谢把火灭了,将灶内的灰用铲子掏出来,然后再点火,火便熊熊燃烧起来。等晓谋把小菜清洗干净后,锅里的水就沸腾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忙活,香喷喷的汤菜做好已上桌。陈胜装完车和陈大春也过来了。晓谋又叫来隔壁正吃饭的老张一起来刘叔这边喝酒,老张十分高兴地过来了。晓谋询问了二位老人的身体状况后,又问他们的经济收入情况。刘叔自豪地说:“自从编竹筐卖给合作社以来,每年钱都有结余,我现在有几千元存款了"。随着酒慢慢下肚,俩位老人的话便多起来,从过去佛村穷聊到现在佛村的富裕。小谢很少去过农村,对俩位老人的话很有兴趣,对话中小谢经常问这问那,俩位老人认真地给小谢讲,孟晓谋和陈大春在一旁作些补充。当然,在聊过去的老龙门阵中,的确勾起了孟晓谋自己在佛村的辛酸经历的回忆,生活的酸甜苦辣咸,佛村人都知道,孟晓谋自己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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