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日不可留
悲不自胜,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属文以记之。
走在这里,夏日的林荫沁人心脾,万物和谐共生,感受不到一丝杂乱,心静如水,大师之风范亘古烁今,启迪着后来人,想到这些,我也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夕阳洒在江面,波光粼粼,和煦温暖,祖父驾着一叶扁舟,渐行渐远,身影在天地的衬托下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细数起来,上次坐飞机还是六年前的事情。在四川出野外,因身体原因,只好中途匆匆离蓉返京。此后,六年间未曾出过远差,最远不过是高铁五六个钟头的行程,即便这种情况也不多。上周去
婚礼是一场演出,有些办得精彩绝伦,有些办得大跌眼镜,不过多数情况下,平平庸庸才是婚礼的常态,既不出彩,也不拉胯,婚礼一过,也算挪开了一块压在胸口的沉甸甸的巨石。
奶牛猫小黑、狸花猫小花以及英短豆豆的故事。
那些曾经走入我的生活,又匆匆离开而不留任何痕迹的人,又何其多呢!
我曾多次梦到过曾祖母,但是梦境中的内容记不真切了。我希望做一个这样的梦,梦里人头攒动,鞭炮齐鸣,我会邀请曾祖母一同看烟花,将曾经亏欠下的热闹,统统补偿给她。
年岁渐长,祖母耳朵越发不灵敏,眼神也不好使,蹬三轮车的步伐也慢了下来。小白担当起了祖母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