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楼头,凭窗偶望,一瞥之间,竟似千年。千年的沉重,寄于翩然一叶,似檐滴陨于光滑阶石的脆响,似风露坠于湖面的梵音,似夜雨击打蕉叶的鼓韵,恍若天籁在我的耳畔久久回荡。 此刻
浮于苍茫的大海之上,不知何处是岸?扶着漆成白色的船栏眺望,船似漂萍,身如风絮,望不见翡翠般的海岛,望不见遥远的地平线,更望不见陆地上的烟树,只有我们的船孤独地走自己的路,
“矣乃“一声山水绿,在春天的桨声里,不时跳出的惊喜,像一朵朵洁白的浪花,像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喷溅着,打湿你飞动的衣袂,打湿你鸽子般狂跳的心,打湿你露在裤角外的一截雪白的
打心眼里感激窗的发明者,如果设立选举人票,我建议评审委员会,应该向窗的发明者颁发诺贝尔奖。 从洞居树居穴居到垒屋结庐,再到今天建筑摩天大楼、海景别墅,人类安居工程的旅途漫
机关后面有一个园,原来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地。我们搬进来后搞了一个水池,周遭密植乔灌,树下铺草坪,但因为植株尚小,不成气候,终不惹人眼。尽管就在我窗外,也很少引颈观瞻。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可我们不喜欢好好走路,弓着身子,伏在踩得光滑结实的黑泥板路上,模仿青蛙的样子,叫着,跳着……并对不时从身旁走过的大人们频频扮着鬼脸
妹夫虽不是渔民,却顶得过半个渔翁。我天性乐水,也算是个痴呆的。妹妹特别反对我们杀生,连小外甥女也帮着自己的妈妈一字一顿地念叨:“打—鱼—摸—虾—饿—死—全—家!”但我们仍
逃离阴雨绵绵的南国,我更爱清清爽爽的北国的秋天。 北国的秋天从陌上的风一个转身开始。在菊花初绽的节令之后,在一场绵绵的冷雨之后,在鸣禽不经意的转韵之后,天突然高出一截,地
夏虫唧唧,微风习习,一弯浅浅的月牙如期悄悄爬上我窝居十载的西楼,在人行道旁垂柳的掩映下,精致得如古代仕女头上小巧的发梳。皎皎的月光铺满了门前的花莆与花径,也蹑脚跳过窗台,
蒹葭,2500年前的先秦遗民,现在,它们远离金戈铁马,站在我的车窗外,如同一次枫桥夜泊。奢侈到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新城,也照耀着古董般的蒹葭。存在是合理的,以合理的名义,它们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