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坐站卧跪拜等各种姿势,都跟骨头有关。
老街的房屋低矮老旧,是一条有故事的老街,也是藏不住秘密的老街。
每个柜台上方,都拉着几根铁丝,卖货开单时,售货员用夹子夹着收据,挂到铁丝上,哗啦一声往会计柜台滑去。
吃完泡馍,喝上一碗清汤漱漱口,肚子滚瓜溜圆之际,剔着牙缝,听上一段秦腔,那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
我寄回家的每封信,父母亲都会收藏好。收到我信的那天,他们都格外高兴。
所谓写作,就是孤寂地写、喧嚣地作,不仅要会“写”,还要会“作”。
瓦房要住得安生,得三年一小捡,五年一大捡。
后墙上方悬挂着一对葫芦,说卖药行医是“悬壶济世”。
对父母来说,过节过的不是通常的节日,孩子回到家那天就是节日。
一个人不断地买书、藏书,书就会成他的精神家园、生命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