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过后,再过数天,晚稻的稻苗刚刚返青不久,便是到山区稻田里抓泥鳅的最好时机。 这时候,农忙已过,不用再帮家里割稻晒谷,离开学也还有一段时间,天也不再那么毒热,对我来说算
本文的标题,本拟为“学生杨琴”,后来想想,就是在这瑟瑟的秋风中写成的这些文字,况且,我这拙劣的文笔,本也难以写出打动人的东西,就当是痴人说梦般,对着秋风与落叶,述说些我自
“嘭嘭响”不是一个物件,它是一种声音,但又不是具体的某一种声音,在我们这里,它一般泛指某种较大的能影响到人的响动。 小时候,我们兄妹,在楼上玩闹得出了格,母亲便会在楼下大
女娲氏突然醒来了。 她似乎是从梦中惊醒的,然而已经记不清做了什么梦,她只是觉得乏,浑身无休无止地乏! 她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回想这一辈子,可以说是吃着学校食堂的饭长大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说成是学校养活了我。 往事如烟俱忘却,饭香依旧满食堂。
到我高中毕业的那一年,父亲的学校也因生源不多而让撤并了。 父亲只好怅然地离开了他的学校。 不过,那“小庙”似乎成了他割舍不断的牵挂,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常见父亲在“小庙”边
母亲墓前原本的那一棵不知道叫什么名的树枯掉了,也许是去年就枯掉的吧。我想,母亲是希望我亲手为她种一棵树。 对了,就种一株满山红。 满山红,虽然普通,却能努力绽放,就像母亲一
那雪夜里就开始下,我们躲在被窝里,只听得外面簌簌声不绝。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上下一白”了。
那一年,十六岁。 我明白了稼穑之艰,明白了父母的不易。 当我告别了十六岁那年的夏天时,我也告别了童年,告别了那个叫作“十五亩”的家乡,重又背起书包,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命历程
随着岁月的流逝,山村过年的那些事,已同这个名叫十五亩的山村一起,远远消逝于历史的烟尘当中,我所能写出来的,无非是我记忆长河中,偶然泛起的几朵小小浪花而已,早没有当时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