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有个年俗,就是守地。 大年三十开始,父亲母亲供神龛,按“天地国亲师位”排序,首先要供天地。过大年,父亲不管有钱无钱,都要收干打净,买只大红公鸡供神灵,父亲在神龛面前杀
故乡补郎,一匹梁子的旮旯,苗语称之为“凉风丫口”,风口处云雾锁路,走投无路。人们坐看云起,靠山吃山,最是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气象,典型的老高山。 祖祖辈辈的高山
一声声泥巴叫鸡,飘出小木窗,飘向磨香河,唤来一线树梢的阳光。 阳光亮窗,小菜花又在窗前吹泥巴叫鸡。她像往常一样,喜欢站在窗前吹泥巴叫鸡。这是叫醒爷爷的信号,爷爷喜欢晒太阳
一 到戛别村之前,李岩驻其他村已有六个年头,领导理所当然派他去驻村,说他驻村底子厚,群众基础好,啃下戛别“三无”空壳村这块硬骨头,非他不可。 面对戛别,在他所驻过的村中,没
一线晨曦照射梁子村庄,不等鸡叫,梁子汉子扛犁吆牛上坡了,腰间挎一壶包谷酒。在梁子的横切面,梁子是天上的一条杠,好像天平,人是秤砣,犁是梁杠,牛是物量,人掌握梁杠,保持天
我摇晃在乡间小路上,路呈现无数条,路宽得不够我走,遥远的村庄晃来荡去,我不知道走哪条才能到家,当我试探一条路踩空的时候,整个村庄倾倒而来,我仿佛回到温暖的家乡……我从沉醉
棺 一 爹满五十那天,村口边打棺材的王鸡公进家通知爹:“兄弟,年过半百,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打口寿棺进百岁。” 爹不说二话,当作王鸡公的面喊哥哥:“国幺,把你们三弟兄喊拢来
伪装的村庄(外三首) 我从梦乡里走来 故乡的村庄已变得陌生 会耕作的不再是农民 机械或机械的人占有了土地 千篇一律的复制或僵化 我已经变成行尸走肉 我已回不去童年的村庄 变异的物种
月亮在老家房后那棵大秋树上挂着,大人们吹熄油灯,上床睡觉去了。“ 月亮出来了!月亮明得很!窗外传来伙伴们的呼唤声。我悄悄爬下床,推开门飞向院坝,呼应着不知从哪家院坝传来的
一路黔中喀斯特风光延伸开去,夜郎湖绕山绕水,波光倒影村庄,一盏文明之灯,点亮美丽神奇的黔山秀水。 普定是黔中小城,穿洞文明的故乡。在小城郊外穿洞村后坡孤峰上,栖居着16000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