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不宜竹子的生长,极少见得到,偶然遇到疏疏落落的几杆,不染重彩,好似经了霜,傲了雪,风骨垒垒。这竹子,正是墨竹的本真,我是越来越喜欢了。
正月十六,我和我的兄弟们 将再次各奔前程 麻雀,麻雀,能否为我们送行?
盛时不再,国破如花败。皇袍已经换成青衫,龙辇已成押离金陵的囚车。倒是在这向北的寒风里,李煜这样一个缠绵悱恻的藤蔓草本,渐渐有了筋骨,他那声声叹里,有了鲜明的家国之愁。这是
多少个早晨,总会在那水塘边与翠鸟相遇,我听着它的心跳,它感受着我的呼吸。那稍远又近,那飞去又回的影子,似在梦幻之中,似在红尘之外。让我觉得,那飞翔的,就是另一个无忧无虑的
那花,说是叫地黄,就似童心的宿根,岁月里,几香几甜几纯真,一棵一棵,绿又红。追逐着这花草,真的就似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故乡。我在,你在,还有谁在?来,一起摘朵花儿当酒盅
家乡,是实实在在没有梓树的。只到多年之后,我流落他乡,才见到了这种好似花开有些像泡桐的树,树干也很挺拔,只是它实在不能触动我什么一点乡情。
苏轼在北宋,辛弃疾在南宋,两大豪放词人,一前一后,遥相呼应着,各领一时风骚。 词,原本诞生于欢场乐地,多发燕语莺声之调,多为红情绿爱之味。这词,如女子手中的丝巾,遮己羞,
在我的思想里,梅花不是俗物。那骨、那韵,往那雪中一站,果然是红尘外的雅。
站在这排杨树前,我又激动起来。的确,天又凉又,叶子也将凋零,但春天还如期而至。正是春去秋来的历练,才有了树的成长。就像我们的生活,虽然会有难以预料的波折,但日子总是这样
此时,秋风更深了,露凝为霜,走吧,一起去看那片草滩。一片寂寞的草,一片惊艳的红,在那海边的滩涂,在每个人都应该去看一看的地方,等着你我他。那片浩浩荡荡的红,它将漫过人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