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变的那只鸟,在后园的杮子树上,做了一个窝,还孵了两枚蛋,刚才从树上掉下来打破了。
他腾空家中的柜子,把白云所有的衣物装进棺材里,准备给她埋一座空冢。
他背着那袋粮食,脚印不仅有他的体重,还有粮食的重量。
过完年,男孩又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呆呆地望着远方。但是,再没有人问他。 “爸爸呢?”
车窗外,下起了大雪,房子是白的,树木是白的,大地也是白的,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她是在房子着火的那天傍晚死去的,儿女们把她的骨灰埋在了他乡的公墓里。
秋来的时候,芭茅花开遍山野,何水的坟茔,好像一颗白头,在风中摇曳。
有一个学生,就还有一所学校。
母亲害怕我的父亲突然醒来,一个人在家里孤单寂寞。
一种悲伤,掩盖另一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