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春末,遥想故乡荷树已开满白里透黄的花朵
在我的家乡粤北一个偏僻小村里,至今仍残留两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马棚”印痕,一处在地名为“大崩岗”路边的左侧,一处就在村民聚居点后山背扶岭东端山脚。
在我的家乡,当年在小村出生长大的孩子,大都有一段或长或短的牧牛经历。少时,我跟大部分孩童一样,早早承担牧牛事务。
两年前就想着找个空闲重登“狗头壳”,今年“五一”假期终于达成这一心愿。
我的家乡在粤北的一个小山村,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通能行驶车辆的村道之前,小村虽然交通不便,但也有路可走,无论东西南北,都有山间小道通达。
虽离开家乡长居城镇足三十六年,但过往躬耕故园田地的辛劳喜乐总在牵绕脑间,我甚至常常想起家乡各个田段、地段的名字名称,乃至它们的形状特征和农作物长势等。
这些年每次回到家乡,我总喜欢站在乡亲们所称的“大门口”里静静遥望远山竹海,而只要有机会经过毛竹林,还会停下脚步驻足观赏一会,有时还会拿出手机拍上几张竹子图。
忆念家乡物事,有时会想起少时乡亲们与“神明”沾边的一些场景。
有一种古韵叫乡音,有一种传承叫乡情。 十八年来,我不下十次在不同场合叙说让我深受感动的一种乡情。
年味渐浓。向北遥望家乡,想必乡亲们正在忙着置备过年时的菜肴食品。有道是,民以食为天。家乡人对年节的重视,都体现在饮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