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小时候奶奶家的老屋前,有一棵巨大的核桃树,此后我应该再未见过比它还大的核桃树。它长在老屋入口上方坡坎上,根部离水平面一开始就有了落差,更加显得高大。树冠荫蔽着前
朱镕基总理有一篇文章写到宦乡先生,说他“博古通今、学贯中西,对许多问题有精深独到的见解。”有机会常与他“促膝长谈”。看到这里唤起了好奇心,于是在网上找到这本书,概览宦乡先
偶然听到刘德海先生的琵琶演奏名曲《彝族舞曲》,切身感受到好音声直抵人心的力量。很自然地联想到白居易《琵琶行》里描写弦乐的起承转合,急切短促柔情幽怨欢愉广阔,一一都有了具
突然,河对面飞过几只尾巴很长的那种鸟儿,我在山中偶尔见过,像穿着华丽礼服,优雅地拖着长长的尾巴、短暂地接力飞行,似乎开启了一场古典音乐会,我们惊喜而又保持敬意地观望,仔细
当然,最精彩的莫过于在事件推进中,顾诚老师笔下对人物的多角度呈现,让读者感知到常态英雄叙事下,一个活生生的具体个人,呈现出的壮阔与狭隘、远见与短视,且这种矛盾会同时出现在
我们谈到以前坐长途普速火车时,回到地面的生活里,总有好一阵儿双腿依然处于摇摇晃晃的错觉里,而对方说他们早已经习惯。坐得久了,也就习惯了。乘坐交通工具尤其是这种长途火车,
橘树的一季轮回中有两次盛大隆重。一次是开花的时候,别看那花儿白白小小不起眼,每到四月春意浓时,与之相应的是橘树花开浓郁的香气。
寒潮往复,即使温暖的安宁河流域,春花也还在试探,连往往早开的玉兰也未见踪影。不过,粉的冬樱、明黄迎春花,还有无论如何都要挣脱浓云的金色暖阳,与随处可见的“春节红”相互辉映
在晚秋和光里读书,看到美的句子:“一如麋鹿、一如鸿雁,不在忧喜,亦不离乱。”
森茉莉对艺术的洞见精微,令人惊叹于她对美、或者对评价对象特点的精准捕捉力,并且能通过高超的感官描写表现,让读者有共鸣之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