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摇滚,大概最标致便是《崩之恋》。 永远是末世,永远摇摇欲坠,人们不过垃圾堆上所苟延的塑料花,不知朝夕,也不知有没有明天。 故此一切柔软都殆尽了,磨不掉的也只有最锋利的感
海天公路又名九十九号路。 听起来就很罗曼蒂克! 九十九这个数字里自有头有尾,有天有海。
雨深芳草渡,蝴蝶正慵飞,加拿大很少有这样内敛的诗意,不由生出点亲切。
卡布兰诺吊桥也很相似,虽然山色盈盈冷浸过来,在人堆里一顿一顿地走,并不觉得天寒,被蛋壳青的山风轻轻吹一吹,反而像牙床上咬着一条玉鱼儿。有一种清醒的安宁。
金庸在他的《金庸散文》里写,他与梁羽生订下武侠小说之约时,曾构想过笔名,后来决定一分镛字为二。 他当然也有像“查理”这样洋派,又譬如“姚馥兰”、“乐宜”和“林欢”这等妩媚
君子兰一字君子叫任何草的木讷都变敦厚任何花的鲜妍皆成内秀好则更好不好只算守拙。 给君子兰取名的人功劳该和可口可乐命名者一样大放在如今可堪是营销鬼才。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而况再没有像正新鲜的包子馒头这样丰白的肉体了,即便凝脂样的豆腐差可拟,也少了那一点生命力旺盛的弹力。 吃包子要趁热,结结实实咬一口松软,包子里头蓬出一缕热气,心就定了。
年初,妈妈在朋友圈发了胡适的信,“我养育你,并非恩情,只是血缘使然的生物本能;所以,我既然无恩于你,你便无需报答我。反而,我要感谢你,因为有你的参与,我的生命才更完整!
中国第五代导演,这个词,于国内国外,都有一种黄金时代的与有荣焉。历史的疮痍沉在看不见的地方,缓慢而持久地作用成某种电影艺术的养料,滋润出诸如张艺谋、陈凯歌、田壮壮这些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