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兄送我这茶,长长叶片,其貌不扬,不象毛峰芽尖纤嫩,锋芒毕露;但泡出茶来,味道淳厚,口感清香。
杯内汤汁微黄,几口抿过,爽气迷身,大有腾云驾雾之感。我们四人全身的疲惫,似乎也随着这异香春茶的下肚,而被冲荡得无影无终。
野鸡身上最漂亮处,要数脖子与头脸。鸡脖与躯体之间环绕着半公分不到的一条雪白羽毛。雪白羽环上的宽脖渐渐向鸡头缩去,羽色近绿似蓝,还闪着莹光。野鸡双眼内,黑珠灵动,经眼眶周围
进入“殷墟博物苑”,除了近距离观看了许多带有原始文字的甲骨片,深切体验到我们民族上古时的人文精神之外,幸运的是,才出土没几年的“妇好墓”中大量青铜器,已开始向游客展出。
我们这代人的前半辈子,饭票是太重要了。
天坪山煤矿虽然早已闭坑了,但是天坪山煤矿的开创者,当年出生入死,流血流汗,冒着生命危险,拼命大干社会主义的精神,如同天坪山那样屹立在江南。
从平淡的日子、乃至辛劳中享受到一些快感才是人生真正的享受。
世间的智者,如那些技高一筹的丝织女工,眼中盯着飞梭,心中丢不下的是正前方的经面,是未来。而未来,是充满希望的。
黄河东流,世事沧桑。徐州古城墙下校园里的荷塘、防空洞,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是,荷塘飘逸的莲花之香,永远飘荡在海内外数代校友的心头。
我在皖南生活工作了四十余年。晚年的我,皖南忆,能不忆黄山?忆黄山,最忆太阳跃出东海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