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荆溪姹紫嫣红的花海被山呼海啸的人声淹没时,营盘山上那道千年石坎上的青苔只悄悄长了一微米,而那些老得没牙的古树,根本就没有心思再长
像我这样对周先生怀着崇敬的绘画热爱者,多半会有这样的心思,把它们一点一滴垒叠起来,就成了一座丰碑。诗人藏克家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我想,所谓的不朽,大约指的就是这
再进去,劈头盖脸就是一片数人合抱的大树,有一棵半爿竟然劈开横倒在路上!
她最喜欢孙女娇声娇气喊她一声奶奶,仿佛那是一剂良药,可以融化任何坚冰。
一个苹果分成九份,能有多大啊?我们去掉苹果籽,几乎不敢下口,要吃,一口就能完全吞没......
你想啊,一处深山,一池荷花,一幢老房子,一位耄耋老太太,这是怎样的一种风雅啊
挥舞着漫天灰霾的秋风,肆意侵扰着两位老人晨霜一样的白发,在燕郊巷口的台阶上,那早已干涸了的眼眶里,没有泪痕和悲伤,只留下死一般的空寂。
人呢,总是贪得无厌的。上天赐予了你一场雪,你就想着,能不能再来一场;等等没来,又想,若能挽留那些积雪也是极好的。
说不尽的青砖瓦房,说不尽的马头墙,还有那些四眼井、大戏台、大水缸,甚至连墙角的那一抹碧绿的青苔
我本来想啊,等玻璃房搭好,我可以陪她在玻璃房内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嗑着瓜子,任狂风在外面肆虐,听她慢条斯理讲那些书上看不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