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置身城镇,却老感觉没什么事能引起我的兴趣。不知何故,倒是过去乡村那些事常令我萦怀,令我回味咀嚼。
我爷爷弟兄姊妹十二人,唯他从丰镇老家搬到了察右前旗。据此,我有两个故乡,一个是察右前旗,我生于斯长于斯;另一个是丰镇市,我的根在此。
呼唤故乡
回忆童年的雪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而来。
我把写作当作一种爱好。
故乡,我们心灵中最柔弱的部分,我们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主观上我们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意念里我们仍在寻找当初…
如今,每独处、登高,甚而在梦中,我常常会回到第二故乡大土城。
相对于常家人及其表亲们,无论是走动的、见过面的,还是未曾谋面有过交织的、至今没见过面的,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是,常庄是我们或出生或生活或维系关系的地方,一个好大而共同的家。
土窑在今天说起,对一些人是陌生的。但对上世纪的一些人来说,应该是十分熟悉的。那时,人们大都贫穷,盖不起砖瓦房,所以只好用土坯碹出供人居住的地方,那就叫土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