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窑在今天说起,对一些人是陌生的。但对上世纪的一些人来说,应该是十分熟悉的。那时,人们大都贫穷,盖不起砖瓦房,所以只好用土坯碹出供人居住的地方,那就叫土窑。
九月初,我们赴包头看望大姨。也许是我们的到来更触动了大姨的思乡情,翌日,大姨一家竟决定与我们一同返乡。
阅读乌兰察布市乔奕斐先生的《老驼乱弹》系列随笔(或杂文),我既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又有一种痛快淋漓之感。
今年八月底,回乡又一次成行,这源于一个四人约定。
回首来路,父亲砥砺前行的背影仿佛就在我眼前,隐约中,我看到一个大写的人字顶天立地!
工作后父亲才真正开始了孝敬父母的长征路。
教书育人、由教从政
2020年第一季度,父亲写出了他的回忆录,有30页稿纸约一万字之多。翻阅这些文稿,尽管它涵盖了父亲的大半生,但依我看来,大都泛泛而谈,没有深入细致的描写,且涉及政治的东西多,没有
我读文就是读他,他与我心贴着心。
文学是孤独者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