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否该庆幸我的村庄,虽然空了,但它还在,日子久了,回家看看,打开生锈的铁锁,抚摸一下破旧的屋门,聆听一下墙上的老挂钟悠扬的声音,擦拭着床头厚厚的灰尘,我不知该说些什
应该是1978年的事吧,爹去小营的同事那里,要回来一包稻米糠填枕头用,娘把它当成了好东西,先在院子里仔细晾晒,又挑出树叶、稻杆等杂物,就宝贝似的小心收进屋里,俺这儿不产水稻,
哦,娘干了一辈子活,一年四季,除了冬天,她都在北坡里忙活。如今人走了,北坡也大变了样,这如何让人接受。我努力想着过去北坡的样子,可时清楚时模糊。就禁不住叹息,岁月如梭,谁
也许,当时的养父太溺爱她了;也许,她性格太倔强了,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哦,门牌石上的芦苇草在风中颤泣着,就如我颤泣的心,不忍再和它对视,匆匆地离开……
老家的风俗,年初一走姥娘家是人们很重视的一件事,临到年底,置办年货,给孩子们做新、新衣服,蒸馍馍、包子、年糕,年上祭祖、拜年,走姥娘家,都是很郑重其事的大事。我和哥哥拜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村里人养成了习惯,虽说加加日子过得紧吧,但是贫富差距不大,生活压力小,人们的精神都很好。
哦,癞蛤蟆和人如此亲近,各取所需,和谐共生。
那一年,我十二岁,也是那一年,让我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并觉得一下子长大了。我还记得,那一年的秋季,爹从村里借了头小毛驴赶着下洼割豆子,一家人坐在上面很舒心,满脸的欢笑。一
唉,这人呢,一辈子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