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掩鼻,应该算是“口罩”的滥觞罢,自然丝巾亦是。这种方法似乎现在亦能看到,生活中多的是。实际上亦是说,中国人太早的时候,便明白物理隔离的办法,在不同的生活环境中,都有着
抄书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古人说过“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文字一类的东西,也只有在心里扎根生长了,也许才能轻松自如地在一定时候转化为自己的东西,潜移默
他的文字的魅力很大程度上得力于“平实”二字,王元化先生生前与人谈到黄裳时说,“黄裳先生是真正的文章高手,他的文章不花哨,深邃的道理用平实的表述,很难有人超过他。”
在平日,我的理发是没有太大讲究的。据说技艺高超的理发师可以自己为自己理发。
看相的人多推崇一本神秘的经典之作,叫《麻衣神相》,前些年曾国藩的《冰鉴》也热过一段时间。画家范曾曾有篇《骨相刍议》的文章,是一位画家的心得体会,是好文章,但也只能看看罢了
汪曾祺的文字,很大程度上为读者所喜爱,哀而不伤的生活态度与生命底色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虽然有时,他所呈现出来的乐观与笑,是面部变形的乐观与笑,但苦涩的意蕴却正是刺痛读者
物是人非事事休,生命的天然的悲剧性不时地撞击着人的心理,睹物思人,真有如桓宣武面柳而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了。
这都为秋末时的一些事,时序终究拦截不得,秋天将尽,冬时来临,草木原本与人生一理,只是自然的发生与蜕变,我们于自然,只好太息无能与无奈了,只好自然而已。
方先生的个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但我从他的表情中能感受到一种好人的善良。多次听到周围的朋友们称他为“方老”,很奇怪的,因为他并不老啊,是说他的文章“老”、书法也“老”
作为孙犁的第一本书话集子《书林秋草》是一道独特而亮丽的风景线奠定了孙犁书话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历史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