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凭栏远眺,三亚湾既像一个巨人张开的臂膀,要把整个大海都揽在怀里,又像一弯新月,把两只角伸进大海,伸向远方。俯瞰脚下,银白色的沙带勾勒出海与陆清晰的线条。而与沙带相
打洛位于云南省与缅甸交界处,由一条仿佛被随意丢在地上,曲曲弯弯的白线,与其所属的勐海县城、西双版纳首府景洪连在一起。小镇多商埠却不喧嚣,隐山林而不闭塞,竹楼与山寨交辉,新
退休后,主动担起了买菜之类的“涉外”事务。不料上手后发现其中学问不小,仅酱油就有老抽、生抽之分;食盐又有低钠盐、加碘盐、加硒盐、加鋅盐之别,把我这曾背过门捷列夫化学元素周
羊角河就在我单位旁边,即使不去叉鱼,夏夜我也经常去河边走走。那时,这里的夜色很美,注满水的河滩把小河打扮得宽阔舒缓,使其竟然装得下头顶那片星稀月朗的天。容得下我身旁灯光闪
对“年味”渐行渐远我亦有同感,但却不抱怨。因为我记忆中的“年味”虽然很浓,但只能是一种在怀念中去回味与享受的美好。假如真的再现,不仅会让子孙知晓我辈常常引以为豪的年味“原
母亲究竟有多少件蓝布衫我说不清楚,但好像她一生只穿这种带大襟,自己裁剪,自己缝制,后来服装店已经不会加工的衣裳。
母亲后几年的脚步越来越慢了,而且在行进中,还能听到鞋子拖地那“嚓嚓”的响声。这时,她似乎已没有了将脚抬高的力气,她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向人生的终点迈进,像即将燃尽的蜡烛
起初,我对师傅赐予的“法号”并不习惯,但细一琢磨,觉得师傅的叫法不无道理。因为那年我虽然只有20岁,但“长得挺着急”,个子又挺高,显然没有当“小徐”的资格。可师傅又不能称徒
我陪阿成与夫人去篝火旁看了看,发现那熊熊的火堆竟然是激光制造的效果。看到这里,我才相信宾馆老板告诉我雪水可以饮用的“神话”,才理解了为什么梨树沟至今不通汽车的原因。由此,
发源于长白山的松花江,在冲破崇山峻岭的阻遏,经过千回百转地奔波,在流经吉林市区后终于来到了广阔的东北大平原。从此,它不再像穿越山林时或奔腾咆哮、或跳跃欢歌,而是变得开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