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至累后的闲暇,我总习惯推开后窗,看眉下墙外的菜园。菜园约有180坪,其小不足道,充其量算是微园,是专为不想散步的母亲流转的。从屋内外出到菜园,需开大门左拐,蹚过一孔小桥,再
去时带着一支洞箫,还有叫婷的孤女,七岁。她搂紧我的腰,生怕我如烟而逝。走在耸天的牌坊下,逗我的是数竿郑燮遗留的竹,再走,却是一簇簇的新竹,婆娑而灵异。竹叶晃悠着音乐的韵调
人的爱好,多数来自偶然。起先我只培植榕树,现在爱上兰草,源于与五公的一席话。五公是一位退休老人,原先他那双很粗糙的扳铁轨的手,现在变得十分光润,他说是沾了兰草的灵气。
南盘江山脉依着地质结构分成两种:一种是奇险峭拔呈阳刚之态的喀斯特山岭,一种是厚实绵延现阴柔之美的黄土山峦。这两种山形的互衬互融,形成盘江人性情的滥觞。
我在月光的辉映下起床,从卧室踅至客厅,月光似乎无处不在,仍从反向投进闭合的窗帘,漫过古典的窗格,漫过几样古董似的器物,漫过高于我的书橱,再回身,又漫过一床已然安静的古琴,
西边的太阳真好。太阳暖暖的从30米大道的街那边滑过来,透过卷叶门的孔洞,印在了你的山羊胡上。我看到你的胡子变成金的了,想必你一定高寿。有些阳光漏在了你的手背上,我看到手背上
青岩的墙,很古。我的手上布满硬茧,那是岁月沧桑的积淀。无论何时,只要我的手指在时光的流沙中伸曲起伏,都可以感受到一种琴箫无穷尽地流浪的沧桑,所以,我的手指为琴所伤,它布满
良辰美景奈何天,问赏心乐事谁家院。 我不是院里的人。 这春来得好早,院外如我的心一样料峭。灯意萧瑟,湖波倦怠。伴我至天命的影子扶我要过断桥,那一步一韵淡水似的忧伤,盈盈流泻
秋叶正红,一张张飘舞于你的房顶,房因之成了你打开的蜡笔画。我眼里的路,逶迤而纤细,一如你童年随意的秀发。白雾团起洁白的睡莲,萦绕在一方蓝色的苍穹。黛青的山顶,以博大的情怀
月亮赠予你的婚纱 45亿年前,我像一粒微尘来到浩瀚的星际,就承诺要用那痕清辉,为你纺织绝美的婚纱。你痴痴地盼着出嫁,岁月之露滴碎地老天荒,我的灵魂月光一般皎洁之时,才唤来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