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很“另类”,常常爱往老人堆里钻, 这种偏好已有好几年。 首次想到去接触的老人,并非亲属,而是慕名。老艺人深居深山,姓窦。我仅仅是听说他拉得一手好二胡,就身背二胡,与同
记得乡下小时的木屋,全是用金黄的金竹缠就的竹楼。一到夏日,一种或绿或褐的野蜂就在竹楼边嘤嘤飞舞。野蜂很是喜爱在竹上打孔。我仰睡于竹楼之下,或软或劲的风透于孔中,发出了几十
人生忙也愁,闲也愁,不如于忙闲之中,寻点乐事,如我之流,平时总爱赏书、品茶、弄琴、养花、摄影、网聊,谑称为六雅。
这几日有雨,我枯坐着很闷,仿佛觉得太阳都很落索,就想外出走走——野外一直都有释放心情的去处。原本衣摆还沾着新谷的露香,仿佛在梦中飘起来,就到了可以遥望远方的丫口,先感觉有
这三日,一直回旋于酒的夜色里,及至回家,心里总泛起一股狂躁,因为酒醉之时,操琴很是笨拙,其声也极端鸹噪,全无半点可以浸染心灵的意境,不得已,只好忿忿地睡去,次日拍拍黑白参
明知盘江秘处藏有奇石,也曾数度独自穿行于两岸青山之根,想寻一尊奇石缀于家之一隅,但最终仅是冒一身汗,然后空囊而回,心里终存些许遗憾。 这一日独倚被衾,天有些凉意,加上存些
多少年来,每隔三年两载,我都要以一个特殊的身份去打凼采风,去时也没有往纵深之处想,打凼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打凼,是素有“荷香之城”之名的安龙县的一个小山村。走近打凼
故乡有蒹葭,其实蒹葭俗名就是芦苇。如不是有人提起,我就忽略了这诗化的植物,更忽略《诗经》在我的故土沉睡了三千年。 在三千年时光化石上,爱情既古老,又永远年轻,在山野自然我
整整痴盼了六年,那兰终于在阳台上绽放了。原是极不经意地,先见着一枝芊芊的细柄在眼里横空,再是鸽卵大的,如绿鸟般弓了身的蓓蕾俏立在柄上。于是,天天趁着凌晨,想伸了手感触兰开
门口有两个花坛,是朋友帮做的。花坛虽无公园的玲珑,或者大气,但毕竟是自己的,也贴了磁转,透着些精致。我从矮桥下刨来黑土,吃力地搬来覆于坛内,母亲也来帮忙,她的脸因土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