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般已近天命之年的乡村工薪族群体,应该都患有一种顽固的综合征——孤独和寂寞——我们的独生子女都开始从乡村向城市大迁徙。我们毫无抗力地徘徊在留守的边缘。
关于还魂,谁也说不清。 前几年,我在家里废旧的抽屉拾得一个刺球似的蕨类植物,母亲说是还魂草,它九死仍可还魂。我怀疑母亲蒙我对植物的无知,就当作废物抛在屋外小溪内。那草的魂
家里有一只细腰阔口的大花钵。里面早先植入的是一株紫油树,这树又叫清香木,它枝叶婆娑,挨近能看到发亮的绿,手拈起一片豆大的叶,轻揉,一缕清香满室弥漫,就像女生开启一瓶香水,
选这个季节去仙草谷,极为合适。 去时仙草谷唯一通途的大门紧锁,大抵是主人不喜生人破坏那份清幽,但大门还是在迟迟等待中开启。 路急转而下,人需小心翼翼扣紧脚趾前行,否则摔倒就
每次触碰故乡,心尖就在作一次无麻醉的大手术,痛得我泪汗齐下,如果故乡是一张手术台,我不知该抓住哪一株花、草、树、藤,或者是哪块岩石,才能抑制住那泪汗胶着常人无法体会的痛。
我敞开黑底暗花的休闲服,站在苗寨最高山的丫口。这里有一所孤立的乡村小学。寒风,正努力劲吹。 这几天,春反弹太多寒意,恰是这种气候,苗岭的桐花就累累堆堆地开放,我目之所及,
好久没有见到叫秋屏的小女孩了,当然也无法听到她的笑声,大概有十五年以上了吧。 但是,我还清楚地记得,秋屏坐在四年级教室的第一排。她长发随意飘散,两枚瞳仁乌黑而纯净,脸光润
我与几个兄弟一同品酒,大家都微醉,就躲在灯光照不到的树下聊起做基层教育领导的苦辣点滴,谁都没有对自己说上几句,话题就聚在老站长身上了。 站长姓何,现已不再担任站长,但仍在
在凝望着窗口与倾听中窗外虫鸣中静候至深夜,困了,好想让属于我的自由再多点自由,就匍匐着睡下,突然想起这是十一黄金周,那些有钱有闲的驴友在三山五岳的风光中自拍着自己的风光,
一方阳光铺在拖把上的一个毛球上,这个毛球就是我家的猫了。 半年前,我家里闹了鼠患,一只硕鼠似乎有两斤重,其毛焦黄,常蹲踞于冰箱或衣柜高处,像一个已达犯罪却还未被请入樊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