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22
昨天下班后,我和金姐去伟哥单位接受培训。
在培训中,金姐被假女人批评一通,说金姐在走台时,没走出女人味。虽然金姐接受她的批评,却让我觉得出怪了——假女人居然说真女人没有女人味。
在培训休息时,伟哥把我拉厕所,认真告诉我:“你以后,别在公众场合下,喊我‘伟哥’。”
这提醒,我必须接受。‘伟’与“人”结合不错,可与“哥”结合,就成了丢人现眼的一种药物。
母亲清早就去单位交银行卡和身份证的复印件。因为,几天前传说的事业单位退休人员退还养老金的事兑现了。
母亲给我们忙好早点,就出门了。
我在母亲出门不久,也出门了。爸爸则还在陪奶奶议论国家大事。——反正,他快退休了,上班也不用那么投入了。
我到单位,正好是上班时间。金姐正在厕所门前的走廊上,温习假女人所教的走步。她见我到来,便问:“走得好吗?”
我说:“好的!”不过,我心中还是喜欢金姐过去走路的样子,因为这走步太做作了。
金姐听了很开心,便随我走向办公室,行走中,她问我:“这老师有点怪怪的?”
我知道金姐所说的“老师”就是假女人,所以,也不接她的话。
金姐则继续说:“我总觉得她有点雄性荷尔蒙!”
我继续不接她的话,心想:“他就是一个变性的男人!雄性荷尔蒙不是有点高,而是很高!”
中午下雨了,我便主动为金姐去买饭。因为金姐喜欢吃港式点心,所以,我去了港式餐厅买港式点心。
谁知我正在等点心时,见到我初吻过的同桌与一位秃顶男人在我视线内的桌前就餐。虽然她对这秃顶男子很亲热,却掩饰不了她已经发现我的窘相。
我很想上前招呼她,却没这样做。因为,这会让秃头男人不高兴的。情感这东西没有“忠于而固守”的必须。比如:我和她有了感情就初吻了,结果发现不合适,各自又找新感情了,而且,一旦找到新感情,彼此就得把旧情整理好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