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2日星期五
今晨继续下雨,却不是很大。但是,要拖一把雨伞上班,实在是烦人。
我进了地铁的站台,恰好地铁进站后开门,我顾不上挑选车厢而就近地挤进入一个车厢。
地铁启动了,我才发现;周围挤着都是女同胞。
女同服都喜欢挎着包,或拎着包,因此,在人拥挤地地方,她们总会把注意力放在护包上和防媒体常说的“咸猪手”上。
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候,地铁车厢内的人非常拥挤,所以,我周围的女同胞的双手都着重护包和防“咸猪手”,根本腾不出去拉竖杆和吊环;有些女同胞还要低头弄手机。我在其中靠拉着吊环,而成为她们所靠的“擎天柱”了。
忽然,我发现:发现美丽姑娘在离我不远处。不知为啥,我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那种来电的感觉。因此,我没努力朝她靠去,而照样固定原处当“擎天柱”。
看来,偶遇一眼就来电的男女恋情,是经不住时间考验的。
出了地铁站,雨止了。我后悔拖了一把雨伞来上班。
老张今天没有在楼下,而是在楼上办公室内与金姐聊着。金姐见我进办公室便问我:“你昨天帮菊花上了那个城市的政府网咨询了?”
我:“是呵!”
金姐:“快看看,有回复了吗?”
老张:“不用看,肯定没有回复!”
我在金姐催促下,还是打开电脑去查看回复,结果被老张方言中,只有四个字“正在受理”。
老张得意了,有点诸葛亮腔调了,品着茶分析说:“我可以肯定,他们是存心找茬拖延菊花这类购房人办产证的!”
金姐肯定不同意老张这种判断,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婉转口气说:“不可能吧!”
老张却用咄咄逼人口气说:“为啥不可能?”
金姐继续用婉转口气说:“拖延菊花他们办产证,就要拖延拿菊花他们应该交的税钱了。这对这地方政府有啥好处?”
老张:“对地方政府肯定没好处,但是,对这帮炒房的官员好处就多了。”见金姐和我瞪大眼想倾听的样子,便又摆出诸葛亮腔调了,品了品茶后说:“菊花这类人不能拿产证,就不能转手这房子了。这样,这些炒房官员就可笃定抬高房价抛售了。等到他们手中房子高价抛掉了,再给菊花这类办产证也不晚嘛!”
老张分析有其逻辑性,所以,我和金姐虽然不信,却也无法驳倒。
金姐听了老张这分析后,便叹口气走出了办公室。这叹气是埋怨自己不能驳倒老张,还是嫌老张把社会说得太黑了,这就让我不知了。
我听了老张这分析后,继续查阅电脑,当然不是为了别的,只想找个话题,把菊花阿姨产证话题扯开,可是,一时又在网上找不到老张喜欢说的话题。
这时,老戏骨来电话把老张叫走了。
老张走后,我就想去金姐那儿,因为我想问问她与家政阿姨联系的结果,可又觉得不妥,也就没去找金姐了。
我午餐后回到办公室。静正好到单位,便进了我办公室说:“你找的阿姨真好,我打电话给伟哥了,他听后叫对你表示非常感谢!”
我其实不想听这些,只想知道这家政阿姨是不是玉女妈,便说:“听金姐说,这阿姨有一对双胞胎女孩?”
静:“没有呵!是阿姨的女儿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我一听,心凉了半截,因为这家政阿姨肯定不是玉女妈了。静见我突然无语只顾看电脑,便问:“你在忙?”
我:“我在帮菊花阿姨查东西。”我察觉静发现我情绪不对,便这么说的;顺便把菊花阿姨的办产证事对静说了。
静在听我说的时候,金姐也来到了办公室。
金姐见静也在,便说:“我们打牌,好吗?”
静:“好呵!”
金姐:“生泉,你去财务借牌,我来收拾你的桌子。”
我其实根本没有心思打牌的,可又怕说不愿意打牌。因为这样的话,金姐与静很有可能一起离开我的办公室,去财务打牌了。这样,我就无法从金姐这儿了解金姐所请的家政阿姨情况了。
我去财务借牌,其实就是叫她们来我这儿打牌。
财务二人拿了扑克牌和一些零食跟我来到我的办公室。金姐和静也拿了水果和瓜子到我办公室。
她们四人打牌了,我则坐在金姐旁边,便吃零食,边问金姐:“你与阿姨联系了吗?”
金姐:“嗯!不过,还没见面。”
我:“你现在不需要?”
金姐:“不!我约她明天到我家。”
我多希望金姐请的家政阿姨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呵!因为这才有可能是玉女妈!然而,我只在下周一,才能得到消息。
这时,娟娟打电话给我了。我马上接听。
娟娟:“你在哪儿?”
我:“在办公室。”
娟娟:“怎么那么多人?还都是女士!”
我知道娟娟从电话中,听到她们打牌时的“吵闹”声,便拿着手机出了办公室说:“她们在打牌,我刚才在看。”
娟娟:“你很有空的嘛!”
我:“是午休时候。”
娟娟:“明天陪我们一起出游?”
我:“都是些谁呀?”
娟娟:“来了,就知道了。明天,我早上到你家接你!”说着,就挂了手机。
我总觉得:娟娟近来对我总是摆出盛气凌人的腔调,是不是请她帮忙的事太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