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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生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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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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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在2016年》连载

第三百六十六章 2017秋,不得不续写下去了


2017年8月25日星期五


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甜的,或者是苦的两种。


不过,甜的口味和苦的口味,却有许多种,而且甜苦交融也就有不同种。因此,作者无论给故事结尾写成怎样,也很难满足众人对甜、苦味道的丰富要求。


这有点像亚历山德罗斯雕塑维纳斯的左、右双臂那样:因为无论怎么摆布维纳斯的左、右双臂,也无法满足众人的审美要求,于是,他就索性去掉了维纳斯的左、右双臂。


我原本就是效仿亚历山德罗斯,结束了“我的初恋在2016年”,让它成为没有结尾的故事。


可是,非常遗憾!“我的初恋在2016年”的故事不是凝固的静态维纳斯石雕像,而是一条在我身旁流淌着的溪流。它不仅水流不息,而且会时不时地撞击我的心房,让我常常会从梦中惊醒,成为我的现实与梦境的“隧道”。激情依旧,怎么能搁下笔?这又像烟瘾戒烟一样,戒了一阵又重新点上了烟。


今天是周末了。


我怕周末到来,因为我不愿过难熬的双休日。


伟哥为了挺起肚子的静,每个周末要从外地赶回家围着静转,然后,周一清晨又匆匆去了外地。我根本没法去见他,就是去了他家见他,也就像宇航员费劲地登上月亮,只能跳上几下就返回地球一样。


自从元旦见玉女碰壁后,总觉得家人对我怪怪的,既像同情我,又像对我陌生起来了。尤其是妈妈,不知怎么近来又染上了“夜哭症”,昨晚我就听到她在她房间里哭,还听到爸爸在轻轻哄妈的声音。然而,在今晨,我问起爸说:“妈昨晚看什么电视剧?竟然哭出声了?”


爸停顿一下,便说:“我和你妈聊往事,说到伤心处,她哭了!”


爸爸解释得天衣无缝,可我就不信!因为妈妈夜半哭声只是近来出现的事,难道只是近来,妈妈才会因往事伤心而哭吗?


“爸,什么伤心事呀?”我索性追问了。


爸爸:“你要去上班了,有空再说吧!”


因为在元旦后,我单位从内环搬到了外环外,所以,我每天早出晚归,虽然妈妈坚持为我准备早餐、晚餐,且爸爸还是尽量与我同吃早餐、晚餐。但是,奶奶就没有这样陪我了,久而久之,我与奶奶见面时间少了。


大概是因见面少的原因吧!奶奶在双休日见我时,也不像过去那样爱唠叨了。比如:奶奶不再起劲地撮合我与小红的关系了。甚至,对我的婚事也不太关心了。或许奶奶是同情我对玉女的感情吧!


常胜将军为了继续追求娟娟而经常邀我双休日去他那儿玩,而娟娟为了接近我,经常来我家,或陪我去会常胜将军。久而久之,我厌倦与常胜将军交往,也怕娟娟来我家玩了。


元旦后,我开始写《文革:三幢洋房内之迷》故事,想借此擦掉玉女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象,可是,坚持不了多久,不仅没有擦掉玉女在我心中的印象,反而,总会把故事中的可爱女性想象成玉女了,从而,又让玉女印象在我脑海中翻腾起来,自然,这故事也就无法坚持了写下去了。


原本,在家空闲时,可写故事消遣的,如今不能为之,如此,怎么会喜欢空闲的双休日呢?


我单位不再像过去那样,在繁华街市上的高楼中,而是在市郊边缘的一块园区内。这园区名称非常时尚,叫“XXX科创园”。


我挤了近一个小时的地铁后,走过一段天桥,便进入我们的科创园。


科创园内很大,就像一个中等的住宅小区,有好多多层楼房,也有供人散步休闲的绿化带和人造池塘。


我单位就是园区小池塘旁的一座三层小楼房。


我每天早到,总会在池塘的石凳上坐着,观赏池中的红金鱼游弋。


今天,我又早到了,恰好遇上池中的几盆荷花出水了,便坐在石凳欣赏起来了。


“喂!”金姐在我单位门前,大声招呼我,并示意我,楼房清洁工作做好了。


我不想早进单位,就是怕因为看见清洁阿姨在打扫,而联想到玉女母亲在外婆家做家政的情景。现在,金姐招呼我了,我便朝单位走去。


春节后,我们单位除了搬家外,还作了很大的人事调整,比如:老张和菊花阿姨退休了;无用等一些不被老戏骨看好的人,都被调离到其他地方去了;又调入一些第三方派遣的人,或者说是“非编制人员”。


正是如此,金姐、我、静等“编制内的人”得以重任了。金姐现在是办公室主任了,我则是技术部主任,静因怀孕了,就当了内勤部主任。其实,我们并非升官,当然这也不是官职,只是一个名头而已。


比如:金姐、我、静都是“光杆司令”。


不过,这“名头”对我们拿酬金是有好处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算老戏骨手下的中层干部了。


我进了单位,金姐就带我去了三楼的老戏骨办公室。


因为老张、菊花阿姨等一些老同志退休后,老戏骨便是单位的长者,且我单位共有三层,所以,他便独占了三楼一个楼面,我们中层人员就在二楼,业务员及非编人员统统在底楼。


我虽然在二楼,却很少去三楼,除了有要事请求,或老戏骨有请。因此,现在金姐带我上三楼,便问:“领导有什么指示?”


金姐无表情地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刚到三楼,老戏骨已经坐在三楼口大客厅的沙发上,见金姐带我上来,便指着对面的沙发说:“你们坐!”见我坐定,便问:“你与张老师还联系吗?”


我:“很少联系了,偶尔通通电话。”


老戏骨:“你知道张老师在外面做吗?”


这事,我确实不知。不过,我记得菊花阿姨退休前提醒我说:“如果单位以后需要人,那么,你就推荐我!”现在,我见老戏骨打听老张是否在外面做,便猜到老戏骨想返聘老同志,便说:“是不是要返聘他?”


老戏骨:“业务员人多了,而且新手多,所以,要请老法师把关!”


我听后,便脱口而出:“菊花阿姨曾经对我说过,她也想返聘的。”


老戏骨看了金姐一眼后,便说:“不!还是请张老师来吧!”随后,叫我打电话给老张,问一下他在外面做否。


我打通了老张手机,却是老张爱人接的,她告诉我,老张没在外面做。

。。。。。。


下午,静挺着大肚子指挥两位“非编人员”搬了一张办公桌到我办公室,对我说:“你办公室要来人了,你知道吗?”


我一猜便知,是老张要来,便问:“是不是张老师?”


静笑着说:“聪明!”


我真不明白老戏骨:菊花阿姨是党员,却不去返聘她?想请老张又不敢直接去请他,而要转弯抹角地去请他?


此事虽然让我困惑,却让我高兴一个下午。因为我与玉女的失联时候,几乎就是老张退休回家的时候;现在老张要被返聘,这不意味着我能与玉女恢复联系吗?


然而,想到与玉女有可能恢复联系,我心又疼了。因为这几乎是非常渺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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