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8日星期五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外面世界;闭上眼睛,看到的是自己内心世界。
梦,只是自己内心世界的一个缩影。比如:我把她重复装入自己的内心世界,那么,她就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昨晚,我又在人群发现了玉女,我想追上去喊住她,却又因为怕被拒绝,而犹豫了一下。玉女也就在我犹豫的瞬间,像中秋月饼盒上的嫦娥一样地飞起来了,还深情地回眸我一下。我后悔了,却像九羿一样地无奈了。
我梦醒后,天还没亮,便回忆了与玉女接触的去年,深感自己就是一个“闷骚”:只敢狂想,不敢轻举妄动。假如我像伟哥大胆地骚,那么,玉女今年就在我身旁了。想到这些,我下决心在这个双休日,从娟娟这儿得到玉女联系方法。
上班去地铁途中,我接到常胜将军电话,他又说娟娟与小鲜肉的事。我打断他话匣子说:“我才在上班路上,有情况,再打电话联系。”
常胜将军忙说:“明天一起去XXX俱乐部玩,那儿有刺激的玩艺。”
我知道这是科技俱乐部,便答应了他。当然,我知道他约我去那儿,决不是为了科技,而为了娟娟。
上海地铁站内并非都有公厕,这正是地铁设计者的一大失误。我挂了电话后,已经进入地铁站内。也就在此时,有了尿感,因为这儿没公厕,又不愿意再出站找公厕,所以,决定忍一下,等地车到站后再说。
上了地铁车厢,我就在挤挤的人群中看见老张。他也看见了我,并示意我靠近他,可我没法挤过去,尤其是我面前几位妇女站着,我只要稍有动作挤一下,就有可能出现“咸猪手”问题,再说,我尿急了,也不敢动作太大。老张或许明白缘由,也不催我朝他这儿挤了。
到站后,我先下了地铁车厢,忍住着尿,等老张下了地铁车厢后,就对他说:“我要赶着上厕所了。”
老张笑道:“快,抓紧时间。”
我顾不上回答,便快速出站去找公厕了。也幸运,我所问的匆匆行走的大叔也是上公厕,所以,我就跟着他一起去公厕。
公厕内,很拥挤,尤其是排队上马桶的人更多,几乎每扇马桶门前都有二、三人在排队。小便池要好些,但是,上小便池的人就像足球比赛中防任意的人所排成的人墙一样,没有一点能透过视线的缝。
当然,这儿气味更是难闻,是尿屎臭与香精香的混合味。这是非常刺激人的味,反正,我在这里面就像游泳那样,锁住鼻孔,完全靠嘴巴呼吸。
走出公厕,我深深地吸了下外面的空气,这才感到外面的空气太好了!这时,我看到:曾在地铁车厢看过一眼的美丽姑娘朝我迎面走来,顿时,感到这是天赐缘分,便鼓足勇气朝她迎去。谁知我和她快要走近时,她往右一拐,朝地铁车站方向走去了。我只得忍痛放弃这份天赐缘分,或许这根本不是缘分。
到单位,老张正坐在底楼与一些业务聊天,也没注意到我进单位,所以,我就独自上楼去办公室。
金姐可能听到我上楼声音,便从她办公室到我办公室,对我说:“静,今天还请假,可能反应大了吧!刚才,领导叫我和你下午一起去她家看看她。”
我当然同意,毕竟去家访,要比一天到晚守在单位快活。我因为高兴而激动说:“买什么东西?告诉我,我马上去买。”
金姐:“不用了,书记安排好。午饭后,我们去楼上拿就可以了。”
正说间,老张进办公室了,见金姐便说:“你什么时候到单位的?”
金姐:“起码半个多小时了!有事?”
老张:“老崔女儿清早来取老崔的东西。她说,老崔不来上班了?”
我听说老崔女儿早上来过,便想起我从公厕出来时,遇上的那位美丽姑娘,心想:莫非这美丽姑娘就是老崔女儿!想到这,我暗暗埋怨自己尿急不是时候了。
金姐:“是的。她东西拿走了吗?”
老张:“我没让她拿,说等你来了再让她取。”说着,取出一纸条递给金姐,又说:“这是她手机号,叫你有空通知她来拿东西。”
金姐收起纸条说:“我知道了。”
我觉得:我还有希望见到老崔女儿,因为只要“紧跟”金姐就有希望。
金姐走后,我便问老张,老崔为什么不来了。老张告诉我:“老崔儿子工伤后,要回乡疗养,所以,老崔与他老伴辞去上海工作,回老家找工作了。
我听后觉得:我要见老崔女儿只有等她来取老崔东西的时候,而这是唯一机会!当然,也是验证美丽姑娘是否是老崔女儿的唯一机会了。
上午,老张又不在办公室。
我在午餐时间快到的时候,就去金姐办公室找她一起去午餐。
金姐正好忙好工作,见我叫她去午餐,笑道:“你也太急了点吧!”
我:“不是要去看望静吗?”
金姐收拾了一下桌子,就与我一起去A餐厅了。
我原本想在用餐时,问金姐何时通知老崔女儿来取东西的。但是,我在挑选菜汤后,就不见金姐在我身旁,回头一看,金姐已经坐在高大威猛男旁边在吃饭。我只得独自吃了饭回到办公室。
好久,金姐推开我办公室门说:“怎么不喊我一声,就自己回来了!”
“你与高大威猛男谈得那么热络,我能来喊你吗?”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因为老戏骨正好要外出开会,所以,他用车把我和金姐送到静家附近,然后,让我和金姐骑共享单车去静的婚房。
静的婚房在老公房的六楼。我拎着水果篮登上感到非常吃力,心想:伟哥和静也真“作”!伟哥家的电梯复式楼不住,而要花巨款买这破房子住。
静已经知道我们要来,所以,金姐敲了一下门,静妈就把门打开了。
我们穿过厨房、一个小厅,就进了主卧。静已经坐在床沿,见我们,便带我们返回小厅的三人沙发坐。
这小厅也只能放一只三人沙发和一个长的茶几。这儿很挤,所以,静妈把水果和茶放在茶几上后,就去卧室了,因为这儿实在挤不下了。
我们三人坐一个沙发上,金姐坐在中间,我被靠里坐,静则靠外坐。我们坐定后,静与金姐聊起了怀孕的各种感觉。我坐在里边,不听不行;听了,就显得“娘”。此时,我明白:金姐喊我来,纯粹是为了帮她把水果拎上六楼的。
后来,我借要上厕所,从里面出来。然后,我又称有事,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