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6日星期三
昨晚,我很早上床看电视。因为中卡比赛要在深夜开始,所以,我先看了央4的海峡两岸节目。在这档节目中,获悉林全下台,赖清德接任。
赖清德有权术。所谓权术,就是掠他人之功,为已贴金;或栽对手之赃,治对手死地。正是如此,赖清德才能从底层爬到民进党的高层。
蔡英文敢用赖清德,并非不知他有权术,而是知道权术者也有可用之处:权术者既然要占他之功,必然会有用人之术。比如:小说《薛仁贵征东》中的张世贵,只有大胆使用薛仁贵,才能占薛仁贵之功。蔡英文政绩糟糕,正缺“人才”,所以,她用赖清德,正是为了借赖清德的权术去使用“人才”。
至于,赖清德“栽赃害人”之术,蔡英文并不怕,因为“栽赃害人”之术是靠权力的,只要蔡英文权力在赖清德之上,就能在“栽赃害人”之术方面胜过赖清德。
我就在胡思乱想中看央4的海峡两岸节目的,也就在这胡思乱想中进入梦乡的。
等我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错过了看中卡足球赛的时间,当然,中国男足也错过了出线的机会。
清晨,我才进办公室,老戏骨便来了。他见我和老张,便说:“我说难吧!”
我明白老戏骨是说中国男足淘汰的事,所以,不再辩解了。
老张也明白老戏骨是说中国男足淘汰的事,却说:“中国男足的球员其实不是中国一流的足球球员!”
老戏骨被老张这话说弄闷了,不知如何应答了。老张刚端起泡好茶了杯子,走到老戏骨跟前说:“在中国,学踢球是要花钱的,所以,足球选苗子总在有钱人中间找,对吗?谁会去贫民区去选苗子?再说,光有钱还不行,没有关系,也不会被选上,这就有圈内选苗子;踢球能名利双收,而踢球是集体运动,所以,腐败权力就会把垃圾充塞到这集体中滥竽充数。”
老戏骨与我都没明白老张想说什么,互视而笑了起来。可能,老张明白:我们没听明白他的话,便补充说:“上海的篮球明星和足球明星,要是他们的父母不是在球内混过,他们能成为球星吗?再说,中国有他们这样能力的人多的是,只是因为爸妈没钱、没权、没入圈内而排斥在成球星的门外罢了!”
或许老戏骨觉得,老张这样说下去,会开“无轨电车”,所以,他突然问我关于微信管理的操作问题。于是,我打开电脑连接并与网购东西,又向老戏骨和老张演示了几遍。老戏骨已经能熟练操作,老张操作起来还很吃力。
老戏骨:“老张,你今天安排的业务骨干会议什么时候开?”
老张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马上就要开了。”
老戏骨:“你请他们到我楼上小会议室来开!开会内容就是装上微信管理软件。”
老张:“马上就采用?”
老戏骨:“不!骨干先试用。等骨干试用后,再推广到所有业务员。”见老张下楼招集业务骨干,便对我说:“你也参加这会议。”
我:“你和老张能教他们安装微信管理,我去了也没什么必要。再说,我在这电脑前,还需要监看在多人加入微信管理后,这操作平台可能出现的问题。”
老戏骨同意我不上楼开会了。
老戏骨离开我办公室没多久,金姐便来我办公室,还我往嘴塞了一块糖,说:“这是澳大利亚的糖。”说着,便把她手攥着的糖纸给我看,以证实她没说谎。然后,就问我:“领导这两天来你这儿说什么呀?”
我便告诉金姐“微信管理”的事,她听后非常感兴趣,非要叫我演示给她看,我为了不影响一会儿监视楼上会议,便对金姐说:“午休时,我给你演示,现在机子领导在用。”
金姐拍了拍我肩说:“好!”说着,便离开了。
金姐走后,我便开始关注电脑,监查微信管理的情况。
直到楼上会议结束,我没发现任何问题,便轻轻松松地去餐厅用午餐了。
当我午餐后,要起身离开时,被也用好餐的老张喊住了,他要我陪他去园区散步。我当然不能推辞,即使我约好金姐午休时尝试微信管理,也要先陪老张散步。
我到园区工作数月,从没有逗过园区。谁知这园区好大,就餐厅,也不只有A个餐厅,而是有26个字母的餐厅。我与老张来到园区指示牌前,才知园区是如此大。
老张想取手机拍下这指示牌,却发现没带手机,于是,叫我用手机拍下指示牌,然后传到他的手机上。我照办了。
老张也知道,午休这点时间是不可能逗完园区的,所以,他带我朝我单位西北角走,因为这一块离我单位稍为近些。然而,就这块地方也不小,若兜一圈,那么,要花掉全部的午休时间。
我:“我们下次再来吧!”
老张:“为什么?不是离上班还有许多时间吗?”
我:“金姐午休时,要来看微信管理测试的?”
老张:“谁让他来看的?”
我:“她自己要来看的。”
老张:“不能让她知道这事,现在我们只下达到业务骨干这层。金姐与老崔关系你不是不知道的,如果她不慎传给老崔听,我们这工作怎么做下去?”
听老张这么,我觉得很有理,也后悔多嘴把这事告诉金姐。
老张见我有悔意,便安慰说:“索性晚点回单位,不让她有机会看你微信测试。”说着,便带我拐进了一片桂树林中。
回到单位,已经午休快结束了。我跟老张上楼时,金姐正好从女厕所洗脸出来,与我们照面。老张刚对金姐说:“这园区好大呵!我叫生泉陪我转了好长时间,还没有玩遍园区的一个西北角。”
金姐笑了笑说:“是很大的。”说着,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我和老张才进办公室坐定,老戏骨捧着手机进来说:“怎么没有反应的?”
老张听了,忙看放在桌上的手机说:“我手机也没反映!”
原来,他们上午开会时,让业务骨干安装了微信管理软件后,要求他们在午休后微信考勤的,谁知到过了午休时间,还没见人点到。
我一看,便说:“我忘记给你俩设定群主了。”于是,我在电脑上把老戏骨与老张设定了群主。
不一会,他俩手机上跳出一个个点。他俩核对一下,知道所有骨干都点了到,并也知道他们各自处在的位置。
我看得出他俩对微信管理挺有兴趣的。
下班了,金姐便喊我一起回家。路上,她又向我打听微信管理的事,我则想到老张的提醒,只能说含含糊糊地说了一通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专业术语,金姐却还认真地听。
好在地铁内噪声大,而且我们才坐了一站,金姐就接了一手机后,就匆匆地下车了。
在我生活中,像赖清德这样会玩权术的人没有,不知赖清德碰我,会如何干的?是利用,还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