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5-10
立夏五天,我依旧穿着西装,且没感到热。
老张今天的脸刮得挺干净的,且也穿了一身黑西装,并戴了一顶鸭舌黑帽子。菊花阿姨戏称他是“老青年”。老张则还称她是“性感女人”。
老张和菊花阿姨都是过五旬的人。像这样年纪的人,正是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台面的人。比如:老张要是不注意穿着时,就像一个糟老头,要是打扮一下,就成了风度翩翩的男人;菊花阿姨要是不注意打扮时,就像土老太,要是打扮一下,就成了风韵犹存的女人。
老张要出单位前,先到我这儿问:“侬手头有事吗?”
我便把老戏骨叫我了解晶晶和汤姆所做业务的事,对老张说了。他听后,便说:“你抓紧把这事做好,我可能需要你帮忙呢!”说着,便出了单位。
我这些天手头上没有业务,心中开始有些焦急了,毕竟今天是五月上旬的最后一天了。虽然老戏骨让我了解晶晶和汤姆所做业务,但是,我知道晶晶和汤姆所做业务,现在还是在空谈阶段,甚至会“横掉”的。现在,老张对我说这些,可能是对我暗示——让我参与他的业务。因此,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好事。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
快到午餐时,金姐打扮一下,便起身要出单位了。
正好菊花阿姨接了一个电话,便拉住走过她身旁的金姐,等挂上手机,便对金姐说:“侬认得XX厂的新地址吗?”
金姐便打开包,掏出一张名片说:“侬拍下来!”
菊花阿姨便用手机拍下了这张名片,说:“谢谢!”金姐走了,菊花阿姨整理了一下桌子也走了。
我独自去了甜点店,因为见店内人特别多,就去附近一个上海小吃店了。
这是一个高档的饮食店,食价都比较高,所以,这儿比较空,且安静。
我朝一个角落的厢式座位走去,因为那儿更安静,而我现在正需要安静。
谁知我刚走到这厢式座位,就见黑玛丽坐在里面,我刚要离开便被黑玛丽喊住,并告诉我,她一人坐在这厢式座位上。
我与她面对面地坐定后,便问:“您点菜了吗?”
黑玛丽:“点好了!”她这三个字讲得非常清楚,而且是用沪语说的。
我用桌上的电子点菜器点好菜后,便说:“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在这儿遇上了您。”
黑玛丽:“我昨晚做梦,梦见在这儿遇上了您,所以,就特意今天来这儿等您了!”
天哪!任何一个无神者都不会信她这鬼话的,我是无神论者,当然不信她这鬼话,可她说话时的认真态度,又让我不敢怀疑她在扯谎。于是,我只能用笑来表示对她幽默的感谢。
黑玛丽:“我说的是真的,我做梦是非常灵的!”
看了她的认真腔调,我则灵机一动,便说:“您第六感觉非常灵。我就问您一件事?您哥哥和晶晶会谈什么生意?”
黑玛丽:“晶晶是谁?”
我说:“就是上次与您哥伴舞的那位中国女士。”
黑玛丽:“噢!我知道了!不过,我哥不是做生意的人,而是做音乐的人。所以,我感觉不到他会和那个晶晶做什么生意。”
黑玛丽说汤姆不会做生意,让我心一下子沉下,因为汤姆晶晶没有生意,我这个月就没有生意可做了。我为了确认黑玛丽的话是错的,便说:“晶晶说,她和您哥在合计做国际贸易!”
黑玛丽用一种神秘的笑容望着我说:“不是晶晶对您说的吧!”
我:“不是晶晶,还会是谁呢?”
黑玛丽伸长脖子对我说:“是您的那位女朋友告诉您的吧!”
我知道她是指玉钢,也知道她有点吃醋,便说:“他不是我的女朋友。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事。”
黑玛丽便说:“我们隔着桌子说话,声音要很响。是不是我坐在您旁边?”
此时,我后悔说“玉钢不是我女朋友”了,因为她听到我没有女朋友,便大胆地靠近了我。她坐到我身边后说:“我哥很喜欢她(指玉钢)!可能在跳舞的时候,把做生意的事告诉了她(指玉钢)。”
我:“这么说,您哥哥与晶晶做生意的事是有的?”
黑玛丽:“我只是做梦灵,这猜是不准的。不过,他正要做,也只能策划文艺演出的事。”
……
黑玛丽的这一猜测,对我很鼓舞,因文艺演出是需要广告赞助的,这恰恰是我所需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