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30
吃过早餐后,我就去我的房间,把一些换洗衣服及笔记本电脑,塞进了背包中。然后,给常胜将军发了短信,问他是否打听到玉女在那儿的确切地址。
常胜将军立马回复:“你放心吧!下飞机就会有人来接你的。”我放心了。
爸爸来我房间,对我说,他要开车送我去机场。我说:“坐地铁过去很方便。”
爸爸:“这不行!我同意你去,你必须同意我送!这可是交易呵!”
爸爸这么说是玩笑,但是,他执意要送我的心是肯定的。我答应了。
这时,妈拎着一只空箱子到我房间说:“你把这箱子也带着吧!”
我:“带这箱子干嘛?”
妈:“那个地方很热,你穿去的厚衣在那儿是不能穿的。带上这空箱子能放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
我:“爸,你不是开车送我上飞机吗?”
爸:“是呵?怎么啦?”
我:“我进了机场就脱了厚衣,你把我厚衣带回来就是了。”
爸:“对!我儿子就像我,聪明!”
妈:“那这空箱子勿要了?”
爸:“当然!”
奶奶也来了,她说:“声音这么大,我在外面都听得见!说啥呀?”爸便把我们刚才说的告诉了奶奶。奶奶听后便对爸说:“你开车送生泉,我也去。”
妈一听,忙说:“我也去!”
午餐后,我们一家去了浦东机场
谁也没提及玉女的事,虽然他们也没有祝贺,却用说说笑笑让我感到他们是在为我的祝贺。
进了候机大厅,我脱下了厚衣,穿一套西装提着背包向他们道别了。
关于今年的故事,我就此结束,因为我与玉女的关系不可能只是甜蜜的关系,也有可能是意料不到其他的滋味。
当然,我也能在编写这故事中,淡化马上会尝到的不可知滋味:哪怕是比蜜甜的滋味,还是比黄连苦的滋味。
反正,我想用另一种生活场景摆脱初恋给予我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