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艳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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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冷斜阳,喜鹊与麻雀的啼鸣如雨点撒落在龙子湖岸荒滩的枯叶上。
不时有一缕苦涩的淡香飘来,是野菊花的香气,虽然小雪已过,野菊花的花丛早已只剩干涩的花蕊与暗红色的败叶,但仍有一线野菊花的香气游丝般飘在冬日阳光通透的树林中,仿佛是已消逝的花儿的芳魂仍在这渐趋沉寂的天地间徘徊,不忍离去。
月季花丛余一两朵冷暗的红朵儿。每年冬天,月季总是最后才消逝的花儿。如今,她那瘦岩岩的花头还在寒风中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