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艳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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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前一天,紫荆山公园里的腊梅树打起了绿豆大的鹅黄色花苞。
这株腊梅树去年结的梅果还在黄叶纷披的枝上,此时已完全干枯,像一只只绀色的蚕茧。
我摘了一颗,揉开,其中有两粒绛红色的种子。而那封存了一载的清香沾染我的指尖,又随着抛掷的果壳沉没在了落叶下。
梅树就这样,年复一年,新的果实覆盖旧的果实,新的花蕾从旧的沉喑中破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