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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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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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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生观传奇》连载

第一十八章 册封公主 建造道观

侍卫急匆匆跑进延生观,拱手报告了朝廷张太太前来宣旨,李公主率众将张公公等人迎进了议事堂。众人跪地听旨。

张公公打开圣旨,公鸡尖叫似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中宗突暴驾崩,李隆基等翦除韦后专制,立李旦登极称帝,封金仙、玉真均为公主,封为县主,受封五百户,拔资财千万修建道观,封延生观皇家道观。两位公主明曰启程返回京城受封。钦此——”

众人跪地叩头道:“谢皇上龙恩!”

李公主送走了张公公等人,高兴地说:“金仙、玉真你俩现贵公主,可喜可贺啊!”

金仙微笑着说:“太好了,父皇要出资修建延生观,封这里为皇家道观!这下咱们这可热闹了!”

玉真笑着说:“嘻嘻嘻,可偿不是呢?但这越尊贵,是非就越多。”

李公主微笑着说:“你父皇当了皇上总该是好事,天下道教大师都会聚于此,交流学术,扩大人脉是好事!是好事!”

玉真突然问道:“皇姑奶,那司马大师去哪了?”

李公主叹了口气说:“韦后专政,将司马大师派到山西王屋山去了!”

玉真兴奋地说:“这下就不一样,我们这一定派一位道教大师指导修道。重振道观!”

玉真的一番话,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公主又为玉真他们收拾了行礼和马车,第二天早晨玉真金仙坐上马车,张琦、张果骑马护送玉真他们向京城长安飞驰而去。李公主抱着玉真的孩子,望着辘辘飞尘中渐行渐远的马车漫漫的消失……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大明宫大院,李旦听说两个女儿回到了家,热泪盈眶,赶出宫门,玉真金仙看父皇老泪纵横的样子,鼻子一酸,扑上去抱住父皇,哭道:“父皇!”

李旦也哭道:“金仙、玉真,让朕女儿受苦了!”

他们搀着李旦回了宫里,相互畅谈着宫里宫发生的往事……然后李旦强调道:“这次政变多亏你皇姑和你哥哥!”

半炷香的功夫,李隆基带着荣儿也过来了,说了许多往事,便领着皇妹金仙玉真在皇宫大院转了一个便,让他们才见识了人间人情世故,政治斗争的残酷。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餐,金仙玉真带着张果去拜见了皇姑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刚上完朝回到宫,一看玉真和金仙,就兴奋地说:“你们回来的好,你父皇加封你们为公主了!”

玉真苦笑了一下道:“皇姑,这我知道了!”

金仙说:“谢谢皇姑!”

太平公主让他们坐下,沏茶倒水后,严肃地说:“不过,你们现在贵为公主,你父皇贵为天子,更要树立你父皇的威信,切不可给他脸上抹黑,既然儿子已经生了,你就可以安心修道超度你皇母的亡灵,至于孩子可以寄养在我这儿,你放心吧!我会很好培养他读书做人,以后享受高官厚禄!”

玉真泣泪跪地求情道:“皇姑,玉真宁愿入观修道,请不要我孩子!”

金仙也跪地求情道:“皇姑,我也入观,求你放了玉真的孩子!”

太平公主冷笑道:“哈哈哈哈,你父皇虽然贵为天子,却在我的鼓掌之中,如果你们不想让你父皇再当皇上,那这个孩子我就不要了!”

玉真金仙一听,顿时头晕目眩,昏倒在地。

太平公主命令道:“来人哪!送到宫中休息!”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玉真才苏醒过来,金仙反复劝慰玉真,张果也来安慰,玉真才哭出声来,大家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太平公主陪着笑脸也来劝慰道:“玉真,你放心吧!皇姑只对你姐妹俩好,主要怕在道观耽误了孩子的读书!”

玉真执拗地说:“谢谢皇姑,孩子还是我带吧!”

太平公主顺势下台,劝慰玉真必须入观修道,才能保护孩子的性命!

玉真迫不得已只好答应入观修道。

太平公主笑道:“只要你修道,皇姑让你父皇在长安为你修雄伟华丽金仙观和玉真观,让你们在观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甜美爱情!”

玉真坚决地说:“我们就在延生观入观修道吧!”

太平笑着说:“那也好,过段时间我派张果为总督办,上劳八万人,修建延生观!”

众人跪地叩拜道:“谢谢皇姑的恩典!”

太平公主送走了玉真和金仙,这时左射仆窦怀贞急忙求见太平公主。太平便宣他进宫赐座。

窦怀贞唯唯诺诺地行了参拜大礼之后,便坐在座榻,端起了婢女沏好的碧罗春,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赞叹道:“好茶!好茶!”

太平公主看着窦怀贞贪婪地样子,笑道:“既然窦大人如此喜爱品茶,那这罐百年采得的碧罗春就归大人了!”

窦怀贞站起来,瞪大眼睛,双手搂着那青花瓷罐子,目光在那罐子上不断地捜寻着什么,媚颜婢屈地笑道:“公主此言当真!”

太平公主淡然一笑道:“本宫之言岂能有假,拿去吧!”

窦怀贞放下罐子,狡诈地看着太平问:“公主今日唤为臣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太平公主扬了扬眉毛,笑道:“本宫奏明圣上,让大大督办为玉真金仙二公主修观之事!”

窦怀贞笑着说:“噢,皇上初登大宝,大旱不息,民不聊生,耗费巨财,大修道观,恐怕不妥?”

太平公主沉思片刻,严肃地说:“大人不记得,你为韦后建道观,修浍池,那结果呢?”

“朝臣反对,民怨沸腾,禁军兵变,韦后覆亡!”

太平公主笑道:“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耗费巨财,大修道观,还遭大臣反对,大人在朝堂之支持皇上,两派对立,到时本宫顺应民意,威信大增,皇帝退位,大功可成矣!”

窦怀贞恍然大悟,笑着说:“恕臣愚钝,恕臣愚钝!此计甚妙!公主之命,窦某愿效犬马之劳!”

太平公主说:“好!只要大人言听计从,保你升官加爵,荣华富贵!”

窦怀贞千恩万谢之后,便匆匆离去。

太平公主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在朝堂之上奏明皇上修建道观之事,没想到李旦一听,竟欣然同意,立即安排窦怀贞付诸了行动。

于是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为了保全他一家的平安,只好去求父皇入观修道。

李旦听后痛心地说:“皇家的荣华富贵,怎么挡不住你入观修道欲呢?”

两公主哭着说:“入观修养只为超度母亲,祐护大唐的安泰!”

李旦被女儿的孝心打动,笑着说:“修道可以,不必出家!”

两公主也答应了父皇的要求。

从此太平公主奏明了李旦,开始大规模道观建设工程。睿宗不惜巨资,为两位入道的公主各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道观,派张果为总督办,上劳八万人,修建延生观!

景云元年(710年),父亲唐睿宗复位后,进封金仙为金仙公主、玉真为昌隆公主。第二年(711年),改封玉真公主。入道修仙,尊号“上清玄都大洞三景法师”。九仙公主、玉真公主、莲始祖。景云元年十二月十七日,睿宗为第八女西宁公主入道立为观。至二年四月十四日,为公主改封金仙,所造观便以金仙为名。玉真观亦在辅兴坊,与金仙观相对。这本来是工部尚书窦诞的宅院,武则天时是崇先府,景云元年十二月七日,为第九女昌隆公主立为观。第二年四月十日,公主改封玉真,所造观便以玉真为观名。

李旦为女儿修建道观的事在朝廷引起很大风波,许多直臣激烈反对,当然也有佞臣借此事讨好皇帝,一时间成为朝廷斗争的焦点。

景云二年(711)右散骑常侍知古即先后两次上疏谏:“皇上之女金仙、玉真二公主入道,有制各造一观,虽属季夏盛暑,尚营作不止,恐伤国体,民怨沸腾。”

李旦心里不快,但笑着说:“爱卿言之有理,过段时日,营造之事一定停止!”

当时,左补阙的辛替否也向李旦上了上奏谏疏,其谏疏云:

顷自夏已来,淫雨不解,谷荒于垄,麦烂于场。入秋已来,亢旱成灾,苗而不实,霜损虫暴,草叶枯黄。下人咨嗟,未知赒赈;而营寺造观,日继于时,检校试官,充台溢署。伏惟陛下爱两女,为造两观,烧瓦运木,载土填坑,道路流言,皆云计用钱百余万贯。惟陛下,圣人也,无所不知;陛下,明君也,无所不见。既知且见,知仓有几年之储?库有几年之帛?知百姓之间可存活乎?三边之士可转输乎?当今发一卒以御边陲,遣一兵以卫社稷,多无衣食;皆带饥寒。赏赐之间,迥无所出。军旅骤败,莫不由斯。而乃以百万贯钱造无用之观,以受六合之怨乎?以违万人之心乎?

……臣闻出家修道者,不预人事,专清其身心,以虚泊为高,以无为为妙,依两卷《老子》,视一躯天尊,无欲无营,不损不害。何必璇台玉榭,宝像珍龛,使人困穷,然后为道哉!且旧观足可归依,无造无营,以取穷竭。若此行之三年,国不富,人不安,朝廷不清,陛下不乐,则臣请杀身于朝,以令天下言事者。伏惟陛下行非常之惠,权停两观,以俟丰年。以两观之财,为公主施贫穷,填府库,则公主福德无穷矣。不然,臣恐下人怨望,不减于前朝之时。……臣今直言,亦先代之直,惟陛下察之。

李旦观看奏折,笑着说:“爱卿忠心爱民,天地可鉴,工程从简,立即停工!”

景云二年李旦继续为金仙、玉真二公主造观时,水旱之灾相继,民不聊生,而两观由春经夏至秋尚未完工,耗资百万,怨声载道。

第二年春天,金仙观、玉真观全部竣工,耗费人力财力上亿两金银。

裴湊进谏道:‘陛下去夏,以妨农停两观作,今正农月,翻欲兴功。虽知用公主钱,不出库物,但土木作起,高价雇人,三辅农人,趋目前之利,舍农受雇,弃本逐末。臣闻一夫不耕,天下有受其饥者,臣窃恐不可。”

李旦听完之后,沉默不语。

过了段时间,装湊又上奏道:‘且阳和布气,万物生育,土木之间,昆虫无数。此时兴造,伤杀甚多,臣亦恐非仁圣本旨。’

李旦才吸纳他们的建议,命令他们在宫外详细商议。

唐睿宗接受了群臣的意见,于太极元年四月十七日下《停修金仙玉真两观诏》云:“营建创造,必有所因。岂欲劳人,盖不获已。朕顷居谅闇,茕疚于怀。奉为则天皇后东都建荷泽寺,西都建荷恩寺。及金仙、玉真公主出家,京中造观,报先慈也。岂愿广事营构,虚殚力役。朕每卑宫菲食,夕惕宵衣,惟木从绳,虚心启沃,所欲修营两观。外议不识朕心,书奏频繁,将为公主所置。其造两观并停,其地便充金仙、玉真公主邑司。令窦怀贞检校,所有钱物瓦木一事,以付公主邑司收掌,诸处供两观用作调度,限日送纳邑司。朕当别处创造,终不劳烦百姓。此度修葺,公私无损,若有干忤,当置于刑。

群臣都反对李旦为公主修建道观的事,只有窦怀贞非常赞同。于是他的族弟担任詹事司直官职的维鍌对窦怀贞说:“兄位极台衮,应当考虑知古和辛替否两,来辅佑英明的君主。为啥校量瓦木,监督工匠干活,怎么让天下的百姓对你敬仰呢?”

窦怀贞无言以对,继续和以前一样监督工程。

道观建成之后,李旦封太平公主的心腹史崇玄为鸿胪卿,声势浩大。宣诏让史崇玄继续修建,每日上劳几万人。民众非常气愤想杀掉他。于是史崇玄用数十万钱来贿赂发疯的人段谦冒进入承天门,到了太极殿,自称天子。禁军抓住后问,段谦昌就说:“崇玄派我来。”

李旦听后十分生气道:“宣史崇玄,斩!”

太平公主立即求情道:“狂人疯语,与史大师无关!”

李旦不好意思争辩,便下命令道:“段谦冒疯人狂语,有辱朝廷,流放岭南!”

太平公主一手划建观扰民的闹剧,引起民众对李旦的极为不满。

话说金仙和玉真在宫里待了两个月便回到了延生观,张果带领工匠近万人在延生观的工地上加紧施工,延生观豢养的军人和善男信女全都上了工地,整个工地上人山人海,摩肩擦肘,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经过两年的紧张施工,一座气势恢弘、雄伟壮丽的崭新的道观终于建成了。

张果领着李公主、金仙、玉真及延生观的重要人士参加延生观,边走边介绍道:“延生观位于楼观台中轴线以西,由主殿、寿星宫以及玉真馆等构成。”

李公主兴奋地说:“张大人,辛苦你了!”

玉真也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张果,笑着说:“张公,还是玉真一拜!”

“公主,你我一家,何必客气至此!”张果摆手,用珍爱的目光看着玉真,边走边说:“道观采用九宫格庭院式布置形式,设置修文访、修武坊、道茶坊、道酒坊、道医坊、道丹坊、药膳坊、针灸坊、诗文坊。延生观整体分为三大功能区。首先为入口广场;主要由大型主题雕塑广场,以及百花园、百草园,三个部分组成;其次祈福区:主要有玉真观、玉皇殿、寿星宫三大部分;最后是养生城:为九宫格形式布局,包括药膳坊、武修坊、针灸坊、道酒坊、文修坊、瑜珈坊、道丹坊、道茶坊、道医坊。”

金仙笑道:“张附马,构思精巧,匠心独韵,乃天斧神工也。奇才!奇才!”

李公主附和道:“鲁班再世!鲁班再世!”

张果兴奋地跑着前边,指着大牌楼说:“这就足紫庆门,之所以将此门命名为紫庆门,是因为道教中以紫气东来比喻吉祥,象征道教对美好事物以及长生不老的向往。进入紫庆门,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了吉祥之门,希望所有的游客伊始接福!”

众人跟随张果不断游走,不断赞叹着,不知来到了延生殿,只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墙,巍峨门楼庄严肃穆。门上“延生殿”三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

张果领大家走进延生殿,笑着介绍道:“这里主要供奉的是南极仙翁、彭祖和麻姑三位真神。”

李公主指着殿中的壁画说:“这是《仙翁图》、《麻姑掷米成丹图》、《瑶池归来图》,对不对?”

张果笑说:“对!对!”

众人进出殿门,向外一看,金仙突然惊喜地说:“嘻嘻嘻,妹妹,这是你住的地方,玉真观。”

玉真回过头来笑说:“对呀!咱们进去看呀!”

他们走进道观,高兴地说:“这里太宽敞了,装饰很华丽,比宫内好多了!”

大家参观完金仙观,便拾级而上,两边白边汉白玉栏杆雕着祥云团花,台阶中间是雕着龙凤呈祥的甬道。登上八十一级台阶,便到上来一个大院,古柏苍松,郁郁葱葱,与两旁的宫殿交辉相映。东边是上清殿。走进上清殿中主要供奉的是杨羲、魏华存、许谧、华佗、陶弘景等五位真神,两眼和善,双膝盘坐,双手合十,面泛笑容,惟妙惟肖,生趣盎然。殿内的壁画为魏元君修道图和创教图。西边是寿星宫。走进寿星宫,供奉男女寿星(民间做寿俗称做十),供人们参与的拜寿宫。

在南边高坛上背南面的是玉皇殿,大庙雄伟壮丽,屋顶上各种颜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照耀下鲜艳夺目。大庙的主体建筑共五间。殿内雕梁画栋,精彩绝伦。降台上只玉皇大帝像一身气宇,何其轩昂,头戴金色龙冠,一袭黄龙画袍穿扮,面目饱满,妙相庄严,不怒自威,亦有其颜。有诗为证:道门帝尊无上居,统掌诸天威荡妙。辖尽七十二沉地,穹苍圣君称玉皇。权衡六道八荒灵,今番开辟后共主。

此神乃是今番天开地辟以来,天道所生之神灵,自幼修行,苦历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来至如今,是为玉皇大帝也。道教认为玉皇为众神之王,在道教神阶中地位极高,神权最大。道经中称其居住昊天金阀弥罗天宫,妙相庄严,法身无上,统御诸天,综领万圣,主宰宇宙,开化万天,行天之道,布天之德,造化万物,济度群生,权衡三界,统御万灵,而无量度人,为天界至尊之神,万天帝王。玉皇总管三界(天上、地下、空间),十方(四方、四维、上下),四生(胎生、卵生、湿生、化生),六道(天、人、魔、地狱、畜生、饿鬼)的一切阴阳祸福。所以主殿(玉皇大殿)位于规划最高峰。整体院落由大殿和两个偏殿组成,宏伟壮观,气势恢宏。

张果领着大家走出了玉皇殿,俯瞰延生观全景,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还有那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使我感到如坐云端,遨游于仙境,无限快活。

观内殿宇叠起,井然有序,庙殿之后,群山环绕,峰峦连绵,观内雕花观墙和碑石上还保留着历代名人的诗词。每间殿门媚正中高悬金匾,门上雕刻着精美的神仙、花卉图案,富丽堂皇。

张果领大家走出玉皇殿,下了台阶,绕到宫殿后边,便是养生城,指着这里说:“养生城整体设计源于九宫格,引入中国古典“万”字符。养生城整体建筑共分3层。内墙为可通行墙体,达到四通八达的交通路网。体材料为石材,局部设计钢架玻璃幕墙,窗为木质窗。城内景观设计以庭院式设计为主,整体布局简洁大方,实用美观。”

大家边看着这里山山水水,殿宇阁楼,便含笑赞扬着张果巧夺天工,匠心独韵的设计,畅想这里将会是一番多么令人神往的人间仙境……

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道观里钟罄传来清脆悠扬的节律。他们哼着秦腔小调向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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