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走在前面,双手铐于胸前,外衣罩着。我和周立坤押着他上了火车。窗外景物一晃而过,深圳渐行渐远,故乡愈来愈近,马青却不是少年了。
宝生“哦”了一声,脚下那台1990年的缝纫机踩得“哒哒”地响。
迈上堤岸,何满田哼起了歌曲,涟水河静静地流淌着。
筱宁亲老杨一口:“不,在我心里,你是大英雄!”
从此,每在战斗间隙,海芸总想起辉煌当年那句“海芸,你真美”的话,想一回就在心里念叨一回:“辉煌,我们一定会把鬼子赶出中国,为你报仇!”
红薯老倌收拾好炉具和红薯,奋力蹬动三轮车,沐浴在金灿灿的光辉里。
透过拐爷的脊梁,凝视着村子,新修的村道玉带似地蜿蜒向东,连接省道、高速公路和远方,路旁的田埂地垅,星星点点一些野花野草,还有那狗尾巴草,顽强地探出头来!
宝生端着钢枪,站在边疆的哨卡上,一行鸟掠过他的肩头,飞向更辽阔的天空。
福来听得云里雾里,一问谢怀恩,才知父亲以“谢福来”的名义捐了款。
“爸啊!我的亲爸啊!”屋里传出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