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烧透的柴火变成了炭灰,在风箱的鼓吹下,爆着火星浮起,有细微的颗粒附着在锅底上,天长日久,就成了锅底墨。它是柴火诞生的精灵,烈火炼就的黑金,岁月留下的华彩。
一年之中就一次,孩子们也新鲜,做起来有一种少有的神圣感,朦胧中也觉得自己在一天天长大,已经是个有用的人了。
物质不灭,经过粉碎、漂洗、除色,它们再一次出现,可能已经变成纸张,或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物品了。
谁家炒的菜里有肉,谁家面条锅里葱花放多了,谁家的面发过了头,蒸出的馒头有一股子老酵气,一家一户的,隐瞒不了。村子小,就那么大片,肉呀,葱姜呀,干辣子呀,炝锅热油一爆,吱啦
天冷,身子里三层外三层臃肿不堪地包着裹着还不够,头也得紧护着。不过,不像穿衣服,头上没有那么多讲究,好歹弄顶帽子戴上,问题就解决了。 帽子的种类,无外乎叫火车头的棉帽,老
河流没入了地下,填平后的地面上长出的庄稼,比别的地方长势要好。从出苗到收获,一路领先,近处远处都看得清楚,庄稼的长势分明印出了那条河的身影。是的,这儿曾经有一条河,滋养过
最近,常看到牛鼻子这个词。从本意上好理解,就是牛的鼻子,引申意指的是主要矛盾或者矛盾的主要方面,事物的关键点。使用的人,不外乎说什么抓住牛鼻子,或者牵着牛鼻子,道理是一样
我时常想起从出生到读高中一直都在住的老屋。在我的意念里,我对家的认识,最亲切最具体可感的,就数老屋了,不可替代。我所有的关于家的记忆,关于童年、少年和青年,都逃不过老屋的
一个年幼时的同学,平时很少打交道,忽然就有了联系。我不感到意外,现在通讯发达,圈子又多,说不定从哪个圈子什么人那儿,就知道一个人的下落了。
故乡何尝不是一个池塘。每一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池塘,这个池塘是从故乡开始的。那么多的人,有人浪迹天涯,有人忠守家门,有人与家若即若离,不管如何,他们总还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