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心血来潮,也会随手拍下一些自以为新奇好玩的东西,存入手机。 既然拍下来了,也就不急了,有了采到篮子里已是菜的悠然。等有了闲暇,才打开来慢慢欣赏,自我娱乐。特别满意的
一个证件快到期了,要在规定的时限内换新的。这是我原先不曾留意的。 事到临头,我才明白,早些时候办证部门就在我居住的那条街上,而且相距不远。
村边有两座桥,离村都很近,一座在村西头的南北路上,一座在是村东,模跨在穿村而过的东西路上。两座桥下各铺着一条碧绿澄澈的水带。这是我经常说起的乡村旧景。 我记忆中的无数乡
村里的女人不清楚还有个三八节,谈不上过。不知道村干部他们,也许知道也不肯说吧,万一个别难缠的妇女借口过节不到地里干活,说了等于自惹麻烦。农业劳动没个尽头,地里长着庄稼有事
我不爱将手袋、挎包之类的带在身上。积习难改,至今如此。 生而繁重,更应轻装前行。人生的道路上最难得轻巧自在,真的没必要将那些看似珍宝,实则没有多大价值的琐碎随身带着,将那
一个以松树命名的村庄,遍觅每一个角落,村里也看不到一棵松树,有的只是别的树种。
土地进入到了各个家庭,种植权一下放,种什么不种什么,怎么种、怎么管理,就多样化了。多年的大集体过后,土地的主人们开始享有充分展示种植意愿和种植才华的自由。
这些年,我多数时候是居住在不同的城市里,看惯了耸入云天的楼宇和斑斓多彩的霓虹。多少个日子里,都特别渴望看到乡野没有亮光浸染的夜色,还有夜色笼罩下的宁静和纯粹。
有一日,我一个人坐在家里读书,读累了有点走神。想着要不要到楼下透透气,忽儿听到有人在唱歌,隔壁装修工地传过来的。是装修工人的歌声,我屏声静气地听,突然就起了好奇心。歌声唱
在村里,瓜有大瓜、小瓜之分。大瓜指西瓜,多年约定俗成,所以不再刻意地把西瓜说成大瓜,西瓜就是西瓜。挂在嘴边的小瓜,指的就是香瓜,青皮的,黄皮的,红皮的,白皮的,花皮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