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弱,在她正前方十米的壁角处,燕雪娇轻抬七尺金莲,缓步迈向目的地,她每跨一步,心中便格登一下,像是行走在松树林里,落叶在脚边发出沙沙的声响,可下面什么也没有啊,待她看仔细了,心里便也踏实了许多,地板呈桔黄色,在夕阳的照射下象熟透了的柿子,色调冷暖。
她把全身注意力提到耳旁,那儿的声音便再一次响起,是一个孩童的声音,好象在打招呼:“大耳哥……”之类的话,燕雪娇听得莫明其妙,忙把手搭在头上,指缝中缕缕发丝来往移动,这是真的,她感到头皮一松一紧。
她又用手扯了扯眼皮,因为它在微微抖动,幼年时大人就教导过:左眼跳财,右眼跳岩。她指纹所触之处正是右眼,这种邪门的阻咒,她可从没遇到过,不免胆子又大了起来。
“呯!”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她举目四处望了望,什么也没看见。
“呯!呯……”这次是接连的响声,那声音来自后面,准确说来自一楼。
燕雪娇向前急走了两步,当她跨出最后一步,身子象悬在空中一般,一下失去了重心,猛然顿觉耳旁风声乍起。
糟啦,当她明白过来,整个人早已落入黑洞之中,几秒钟过后,脚便顶到软软的物体中,很快便淹没了她的身子。
趁自己意识还清楚,她对着上风口大声喊道:“贼人,胆敢暗井伤人,有种的就发个话!”声音回荡,往返冲击耳膜,除了那贯入的呼呼海风,什么也没有。
她想伸开双手,仅仅打开一半,便碰到硬硬的家伙,冷,除了冷之外便是无法自拔。
“燕山女刹!今日送货上门,也算是三生有缘。”这声音仿若隔空传音,抑或是幻觉?燕雪娇感到一阵轰鸣。
闲话休说,话分两头,俺抱着那白衣女子落入商船中,便不敢久留,向着一楼暗门走去,说来这门,到还有机关,那是父亲为防外敌突然入侵而留的藏身之道。
俺把怀中女子往上一托,那软轻的身子便娇喝了一声,俺把她举过头顶,单手搭着腰姿,另一边紧靠头部,少女特有的体香便扑鼻而来,因为她离俺鼻孔近在迟迟,浓香之中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俺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大口的吸了个干劲,入肺的一刹那,便明白了七分,这洁净的少女何来火药之味。
容不得俺细想,救人要紧。俺左手伸向船壁,找到那个象馒头似的圆柄,往里面一按。
“吱呀……”数声响后,门便开了,借着夕阳的余光,俺向里面走去。
“啪!”这声响来自头上,随后便传来“哎啊’一声轻哼,俺这人真糊涂,这门不算高,就算平时,俺也低头才能进去,何况俺现在还顶着个美人儿,怎么进得去呢。
俺把左手向上一搭,一阵软软的,还有一种温度很快从五指传来。
也许俺的手搭上了耸起的玉峰,俺的心儿如注了鸡血,咯瞪一下跳过不停,哎,美女,不是哥想吃你豆腐,罪过罪过。
俺双手把那少女抱入怀中,向内仓走去。
眼前光线非常微弱,那是晚霞最后几缕光从正门挤了进来,俺先是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怀中的白衣少女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俺胸堂,还没成熟的玉峰与俺的肌肤相摩擦,俺感到有一丝儿余热正向俺传来。俺两手不敢大意,一手托着她的玉股,一手紧抓其臂,因为这是一段下坡路,要通过十五级的台阶。
先前把她扛在臂上,那香味儿让俺大保口福,现在玉肤相拥,周身慢慢地好似通了电,麻舒舒的,俺还是第一次与女生这样尽距离接触?
这是一个两面靠壁的楼梯,下了两梯后,俺的屁股便紧紧贴在后壁,每下一梯,心里就格蹬一下,两手十指传来的玉女暖流让俺晕乎,俺的青春荷尔蒙在血管里流淌,有许多小虫子般在俺的二哥周围攀爬。
下了近五梯,俺明显左手指在慢慢滑动,有一条小沟在十食边,肉肉紧紧的,就在这时怀中的少女‘哼’了一声,这小家伙,难道她醒过来了。
俺不敢有非份之想,可右手十指仍向那私密处探去。
‘‘啍 啍……”是一种梦艺般的呻吟。
俺听得周身舒痒痒的。
俺不敢出大气,深怕怀中的少女突然醒来。
俺只得停止了下行的步伐,这样右手便停了下来,俺感到额上热热的,仿若有只小蚂蚁正从上面爬来
它滑啊滑!
滑过了俺的眼角,速度在加快。
最后进入俺的唇,与俺舌头接触瞬间,咸咸的,它象是一强性剂,刹那间冲淡了俺的激情。
那是一滴汗珠,这是多么圣洁的汗珠!
主啊,难道是上帝派你来拯救俺这肮胀的灵魂?
随着气息的下沉,俺那右脚被蛇噬的地方出了一个圆圆的亮光,好似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俺往下望去,离内仓地板不到一米高了,通过那亮光,俺看见了地板上那重叠的影子,仿若两个难舍的恋人缠绵。
俺见怀中的女子没有了反应,俺试着想轻呼她,可一时找不到合时的称谓:“表妹……”
俺想到了燕雪娇。
俺竟然这样深情地喊道。
这儿静悄悄,丝亳没有她的回应,但有一种声音在回荡。
“表妹……”
俺又决定往下移动,下面影子重叠,上下起伏,浪极了……
俺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右手又一次迎会到那密处,俺犯罪似的下到地板。
很快从远处的一角传来无数亮光。
俺快速地向那里奔去,身后传来‘哒哒’的响声。
“大鼻哥哥!”俺听到了那童声。
“快把那床被拉一拉!"俺近乎命令的口气,也许他听懂了,那个十岁的小男孩。
俺看向俺的右手,不看则已,一看便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