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俊柏开车走到半路上,教育局纪检干事打电话通知钮俊柏,明天早上七点在教育局南门集合,前往外地开展集中培训,不得请假,行前请安排好学校工作。
钮俊柏十分高兴。培训为期一个星期,这期间不用为学校事务操心了,至少不用现场磨嘴皮。
回到办公室,钮俊柏洗漱了一番,就是简易的床上躺下。正要睡着,丁明丽来了电话,钮俊柏看了看,没有接,将手机放在一边。手机铃声响了四五回,钮俊柏置之不理。
半夜,钮俊柏被一场梦吓醒了。
钮俊柏被吓醒之后,再也睡不着了,他竭力回忆着梦境:
钮依依在早晨上学时,被等候在学校门口的丁明丽拦住。丁明丽告诉钮依依:“依依,你爸爸出事了。”
“什么?我爸爸出事了?”
“是的。只有你能帮助他,你和我一起走,我告诉你怎么办。”
虽然钮依依和丁明丽没有更深接触,毕竟她是钮俊柏的情人。钮依依深信丁明丽不会害她爸爸的,于是,上了丁明丽的车子。
丁明丽把车子开到星湖公园边的一个僻静地方。停车之后,丁明丽从驾驶室出来,进了后面座位,掏出一个视频播放器,要给钮依依视频看。在播放之前,丁明丽告诉钮依依:“不管你看到什么,都要冷静,要看完,了解真相。这车上,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没有外人。”
说着,丁明丽开始播放视频。视频里,丁明丽和钮俊柏在一个房间里,热吻之后,极速脱掉身上衣服,一丝不挂地搂抱在一起,然后开始更加色情的举动。钮依依闭上眼睛,她不敢再看下来,脸上像火烧的那样热,心也要跳出来了,浑身的毛孔似乎在向外喷出汗水。
丁明丽把钮依依搂在怀里,低声对钮依依说:“这是我丈夫偷偷录下的视频,他拿来要胁我,也扬言把视频交给上极纪委。昨天夜里,他和我做了相同的事情之后,睡着了,我把他的视频偷偷拿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备份。”
钮依依不知道说什么,任泪水从眼睛里喷涌而出。
“依依,我们得想法子稳住他,不然,他要以强奸强告你爸爸,我是他妻子,总不能说不是强奸吧?”
钮依依还是在哭泣。
“强奸罪,应该判刑,这个你应该清楚,你们的政治课书里有的内容,那样,你爸爸就完了,你们家庭也完了,我和你爸爸的关系也完了。”
“我一个小孩子,能怎么办呀?你帮帮我爸爸,那不是强奸。”
“毕竟我和他还没有离婚,我怎么能自己否定自己?”
“你现在和他闹呀,闹离婚,这应该不会认定是强奸呀。”
“这不是是以前的事情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录的?”
“你们俩干的事,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们干的多了,我们同居快两年了。”
“两年?怪不得爸爸和妈妈关系那么僵。”
“这可不怪我,是你爸爸主动追我的。”
“那你告诉我,你们俩是怎么想的,你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为什么会想干这样的事?”
“就是吃饭,喝酒之后,一时冲动而已。次数多了,时间长了,有了感情?”
“你俩真有感情?”
“怎么没有?你爸爸为了摆脱你妈妈,一直住在学校办公室,不是吗?”
钮依依没有话可说,眼前一直浮现爸爸和丁明丽一丝不挂的形象。一个从来不知道成年人的事情的女孩,今天忽然有了这样的见识,她真的是手足无措,真的是羞耻无比。
“你到底救不救你爸爸?”
“当然救了。”
“救的话,你只要干一件事,你同意不同意。”
“同意。”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你就同意了?”
“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那好。我的丈夫有处女情节。我十八岁那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爱慕的班草,所以,结婚之后,他常常因此冷漠我。你今天满足了他,让他写个保证书,你爸爸就没事了。”
“这个不行,换一个可以。”
“只有这个才能救你爸爸。你想想,他满足了,你随时可以告他强奸,他怎么敢告你爸爸?”
钮依依又一次泪如泉涌,哭着说:“阿姨,这个真的不行,这是多么耻辱呀。”
“依依,想通了一样。男女这种事呀,就那么一回事,不放在心上,什么耻辱不耻辱的。我十八岁那年就没有了这个,现在,我还是我。”
“不行就是不行。”说完,钮依依推开车门要下车。丁明丽一把拉住钮依依,说:“别下车,有话在车上说,别让外人知道,闹得沸沸扬扬。”
钮依依停下来,坐在那里不动。
“依依,好好想想,如果他告了你爸爸,后果会怎么。你冷静地想想,我不着急。”
钮依依的心如翻江倒海,脸色早已变成青色。
沉默了许久,丁明丽又问钮依依:“依依,想好了没有?如果不想看见那人,就可以把眼睛蒙上,眼不见,心不烦。几分钟的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不同意的话,你爸爸可能要在牢里呆上好几年。”
钮依依的心软了,她伏在丁明丽的身上拼命地哭泣。钮依依哭了好一阵子,眼睛都肿了,丁明丽不断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
“你同意的话,我俩到那辆白色面包车上去,十分钟就会完事。女人都会过一关,过了这一关,什么都会很淡的。开心点,开心点。”
说着,丁明丽下了车,从另一旁打开车门,将钮依依拉了出来,拖着她走向那辆白色面包车。
丁明丽把钮依依搡进车子里,站在车尾处发愣。钮依依在里面大叫,丁明丽的心一阵阵地发抖。当丁明丽听到那个男人说:“不是说好了不反抗,怎么把我的脸抓烂了?”
丁明丽转身走到车门跟前,对里面说:“你知足吧,放温柔点,不然告你强奸。”
接着,里面只有钮依依歇斯底里叫声。听到这声音,丁明丽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晕倒。她极力摇摇头,然后到自己的车子旁,启动车子,并开到白色面包车跟前。
丁明丽将钮依依从面包车里抱出来,放进自己车子里,然后将钮依依送到学校门口。
回想这样的梦境,钮俊柏感觉浑身直冒冷汗。要不是深夜,钮俊柏一定马上会找钮依依问问近期情况,要不是明天七点就要出发,钮俊柏至少天亮时会去找钮依依问问近期情况。钮俊柏不相信这梦是真的,但是,他的心是忐忑不安的,特别是想到钮依依那天低落的情绪,令钮俊柏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