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出事了,时刻准备的冯清仁,终于抓住了这个博得梅丽动心的绝佳时机。
两个理着新潮奇特发型的男孩子,为了争一个穿着黑色超短裙、胸脯鼓鼓、长长睫毛的女孩子做舞伴打了起来,并且都拿出了刀刃锋利的匕首挥舞起来,舞厅立时大乱。沉醉在悠扬舞曲里的梅丽被撞倒了,梅丽吓得边喊叫着,边狼狈的往起爬着,可是惊恐的人们哪里注意脚下的梅丽,像炸了窝的马蜂嚎叫着四处乱跑。梅丽刚起身想站起来,可裙子又被踩住了。她使劲的喊叫着拽着长长裙子,一个女人被慌乱的人们拥倒重重砸在梅丽的身上,梅丽彻底起不来了,她昏了过去。
梅丽渐渐醒来,她觉得自己的头部和左胳膊被包裹着缠绕着,有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她慢慢睁开眼睛,见棚顶和墙壁都是白白的,一个装着液体药剂的吊瓶,高高挂在她身子左侧的一个乳白色的铁架上。她回想着自己昏倒前的恐怖场景,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踩踏受伤住院治疗了。她想动一下胳膊,翻一下身,不但受约束还有些疼。
这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处,轻轻地响起:“你终于醒了。”
梅丽想看看是谁在说话,还没等梅丽翻眼睛朝床头处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她身子的左侧。梅丽一眼就认出是冯清仁,她闭上了眼睛。
梅丽真的不想在这里看到冯清仁,因为她从内心里讨厌冯清仁,她认为一个大男人没皮没脸地追一个女人,根本没有自尊心没有廉耻,不知道羞臊,简直是臭不要脸。
“你被踩踏受伤不轻呀,现在好点了吗?”冯清仁关切地问。
梅丽睁开了眼睛真想训斥冯清仁几句,让他滚蛋。可当她的目光与冯清仁善意的眼神相遇后,梅丽又闭上了眼睛。梅丽在自责,自己受伤还不知谁将自己护送到医院治疗。另外,冯清仁虽说死皮赖脸地追求自己,但他没伤害自己呀。现在,自己躺在医院,人家冯清仁是好心好意来看望自己来了,自己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对人家呢?想到这里,梅丽看着自己被白色纱布缠绕的手臂,语气温柔地问:“你怎么来了?”
冯清仁半弯着腰,尽量倾斜着身子,让头靠梅丽更近些,微笑着说:“昨晚我和救护车一起来的。”
“啊?”梅丽大吃一惊,随后她用目光四处找寻能显示时间的摆设,可这里是医院没有钟表。
冯清仁看着梅丽焦急的样子,忙问:“你需要什么?”
梅丽将目光停在脚地下床尾处自己的那个红色香包上,冯清仁随手将香包拿起来,问:“你是不是要拿手机?”
梅丽点了点头,冯清仁将香包的拉锁划开后,放到梅丽右手处。
梅丽将右手伸进香包,花了一段时间才将她耦合色的手机费劲拿了出来,她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也就是说自己从舞厅昏迷过去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冯清仁已经在医院陪自己好几个小时了。
梅丽用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随着电话那边悦耳的响铃,一个女孩子说话了:“梅姐,你今天怎么还没来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梅丽赶紧笑呵呵地说:“小娟,我有急事出门了,过几天回来。你和张艳和李薇说一声,你们好好为顾客服务,我回店请你们三个。”
“你就放心吧,梅姐。告诉你呀,我最爱吃小锅菜了。呵呵呵......”电话里传出来调皮的笑声。
梅丽也笑着说:“还有什么要求,是不是让梅姐再给你找个英俊的男孩呀?呵呵呵,梅姐都满足你。”
“不和你说了,怎么也说不过你,梅姐回来见,拜拜。”
“好的小娟,拜拜。”
梅丽放下手机闭着眼睛长出了口气,她开始想象着冯清仁护送自己的经历,以及昨夜自己在舞厅被踩踏受伤后,冯清仁随救护车到医院护理的过程。梅丽对冯清仁已经有了新的更深的认识了,他不是在玩浪漫而是真心对自己好,自己为何要拒绝一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人呢?难道男女之间只有性就没有友谊了吗?也许自己以前看待冯清仁护送自己的观点不对,也许冯清仁从始至终都是善意的没有目的地关心呵护自己。想到这里,梅丽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忙笑着脸客气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你快坐呀。”
冯清仁受宠若惊地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空闲病床上。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冯清仁赶紧迎了上去,只见一个戴口罩的年轻护士手拿着一个体温计走了进来,看到梅丽醒来,这位护士走上前一边递给梅丽温度计,一边轻声地问:“大姐,你把这个夹在你的腋下测测你的体温,你以前是不是有心脏病呀?”
梅丽接过体温计送进衣服内,回答说:“有,但不严重。护士,我现在心脏怎么样?”
护士看了看吊瓶,随手整理了一下透明的输液管,说:“昨夜你来的时候血压过高,心率过速,今早上已经恢复正常了。大姐,你家大姐夫对你真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调教出来的?”说完,护士满脸微笑地看着冯清仁。
冯清仁被看得低着头,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激动,他双手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他向前探着身子用眼睛偷偷地看着梅丽的反映。
梅丽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她掩饰着自己别样的心情,快速地将腋下的温度计拿了出来,递给护士说:“我是不是高烧呀?脑袋怎么这样难受呀?身子怎么发烫呢?”
护士赶紧接过温度计认真地看着,梅丽闭着眼睛,用手揉了揉鼻子。
“大姐,你的体温正常。”护士甩了甩体温计说。
“护士,我的伤严重吗?”梅丽紧接着问。
“大姐,你头部和胳臂受点外皮伤,你家姐夫非要为你包裹上,说是怕你受风。我最担心你的心脏和血压,现在没事了,你是受惊吓昏迷了,观察期已经过了,有你家姐夫这样细心的照顾,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家那位若是知道我在舞厅跳舞受的伤,别说护理了,还说不上怎么骂我呢?姐姐,你真幸福!”护士说完就走了。
梅丽听护士这样一说,看了一眼低头不吭声的冯清仁,问道:“押金是你掏的钱吧?”
冯清仁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好像在等梅丽说下去。
梅丽咬着牙坐了起来,她听护士说是外皮伤胆子就大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只有两张床,自己占了一张 ,另一张冯清仁坐着,屋里只有冯清仁和她两个人。梅丽随手拿起手机摆弄着,掩饰着自己不平静的内心,低着头说:“老冯,你有家室,你这样对我何苦呀?我人老珠黄不值得你付出。”
冯清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看着梅丽的身子,激动紧张地表白着说:“我确实有妻子孩子,我也爱着我的妻子。我到舞厅跳舞原本是想改变自己,我觉得以前自己一天忙忙碌碌地应付工作和朋友间的交往,吃吃喝喝没什么意思,精神空虚。不瞒你笑话我,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想放纵自己。我到歌厅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一些事情,我觉得我是被时代生活理念淘汰的人,有时候想想: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梅丽转过头紧盯着冯清仁,追问一句:“你打算怎么样生活?”
冯清仁向前移动了一下臀部,靠近梅丽一些,继续说:“我想拥有我自己的生活,我现在四十多岁了,好时光不多了,我要幸福快乐潇洒地生活,不留遗憾地生活。”
梅丽将手机翻了一下身子,说:“你的家不是很温馨吗?你的妻子不是很好吗?你难道不幸福?你难道不快乐?”
冯清仁被追问得有些发窘了,他万没想到梅丽是个厉害角色。他用手理了理有些潮呼呼的头发,他出汗了,他稳了稳神,鼓足勇气,说:“我和妻子已经是只有亲情没有激情了,我对家的观念已经改变了,那是我的港湾,但绝不是我的快乐天堂。我不想离开家也不想离开妻子,我想浪漫地生活。”
“呵呵,老冯,你是不是浪漫惯了,到我这里找浪漫了?”梅丽语音严厉地问。
“梅丽,我初到舞厅跳舞时候,只想适应尝试一下浪漫的生活环境,没想到我遇到了你……”
还没等冯清仁讲话说完,梅丽打断他的话,问道:“你遇到我怎么啦?”
冯清仁站了起来,走到梅丽的床头,大胆地说:“你的美丽、你的风情、你的舞姿、你的语音就是我梦里寻觅的那个人,我喜欢你,我爱你。”
梅丽无语了,她想马上出院。
冯清仁让梅丽再在医院住一夜,梅丽说什么也不住了。冯清仁没办法只好匆匆为梅丽办好了出院手续并买了一些外伤药。另外,冯清仁特意到商店,为梅丽买了一个茶色墨镜。
出租车将梅丽和冯清仁送到了梅丽家楼下,一溜烟就开走了。
戴着墨镜的梅丽在冯清仁的搀扶下走进了楼梯,梅丽在自己家墨绿色的防盗门前,从香包里将房门钥匙拿了出来,可是费了好大的劲也没开开门。
站在一旁的冯清仁轻声的说:“我来开吧。”
梅丽没有言语将钥匙交到了冯清仁手上,冯清仁麻利地开开了防盗门。冯清仁退后一步将梅丽让进屋里,然后站在门口处静静地观察着屋内的环境。
门的对过是一面明亮的电视墙,一个乳白色的真皮沙发放在电视墙的对过,沙发前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盆盛开的鲜花,冯清仁一时间想不起来这花的名字,屋南窗台边上坠着耦合色的窗帘,一股女人特有的化妆品味扑鼻而来,房间简洁明亮,让人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位干净利落、有品位的女人。
梅丽换完拖鞋回身看着站在门口有些木讷的冯清仁,笑了笑说:“愣在那里干什么,进屋呀。”
冯清仁有些兴奋地笑着,他刚低下头想解鞋带,却突然直起了腰,抱歉地说:“你好好养病吧,我把钥匙放这了,以后我会时常来看你。”说完,冯清仁就将手中的钥匙放在门旁的鞋架上了。
梅丽被冯清仁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你冯清仁费那么多的精力追求我,现在已经被我带到家里来了,怎么又不进家门呢?
梅丽哪里了解冯清仁此时的心理呀!
冯清仁昨夜一宿没有回家守在医院护理梅丽,他怕尤玉给他打电话,先发制人的给尤玉打了个电话,谎称:单位来的客人酒桌上心脏病犯了正在医院抢救,他正和单位的领导一起在医院看望客人呢,可能一夜也回不去家了。善良单纯的尤玉信以为真,并在电话里责怪冯清仁不注意自己身体总喝酒,再三叮嘱冯清仁以后别再喝醉酒了,还悄悄地告诉冯清仁有机会偷偷睡一会觉。冯清仁听了尤玉这些关心自己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真想背地里打自己一个耳光,有这样好的老婆,自己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呀?梅丽整整昏迷了几个小时,冯清仁不但跑前跑后办理住院手续,还要细心看护梅丽,冯清仁天亮的时候就已经筋疲力尽,有些打瞌睡了。现在将梅丽平安地送到家,冯清仁的心踏实了。冯清仁是有头脑的人,他知道自己现在进屋不是时候,因为他精力不充沛,面容有些憔悴,另外自己对梅丽的爱慕之心,在医院已经如实地表白了,无需再多言了。最主要的是梅需要休息,自己再激情表白纯属画蛇添足,以梅丽性格来看,她不会立刻表态的,虽然她将自己带到她家,估计也是出于感谢和礼貌而已。在病房时,自己对梅丽表白,梅丽只是一笑了之。冯清仁判断梅丽一半是欢喜,一半是掩饰内心的矛盾,他觉得应该给梅丽一段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为此,冯清仁向梅丽告辞回家。冯清仁转身刚要离去,梅丽已经走到门前,真诚感谢地说:“冯哥,这次多亏你了,你看我还没给你费用呢。等一会好吗?”
冯清仁回头客气地说:“几百块钱有什么大不了的,朋友嘛应该花的,你别往多想。”
梅丽低着头回避着冯清仁火辣辣的目光,说:“那好吧,过几天我伤好了,我请你吃饭,到时候咱们一起算账。冯哥,你把你的电话号给我。”
冯清仁迅速地从上衣兜里掏出手机,对梅丽说:“你多少号,我给你打过去。”
梅丽羞涩地一笑,轻柔地说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冯清仁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速地点拨着,梅丽的手机很快唱起歌来。梅丽埋头认真真地看着,保存了电话号码以后,梅丽仰起头,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冯哥,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好了一定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说完,梅丽笑着脸看着冯清仁。梅丽虽然脸上的纱布早已拿去,但还有些青肿,可是冯清仁已经从梅丽的眼神里看到了曙光。
七天后的下午,冯清仁接到了梅丽的电话,盛情邀请冯清仁到梅丽家里做客。冯清仁接到电话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冷静下来,他第一时间给妻子尤玉打电话说:单位有急事要到外地去,夜里不能回家了。冯清仁想,今夜一定要给自己一个自由的空间。然后,冯清仁到发廊理发,到浴池洗澡,周身收拾妥当以后,冯清仁买了沁人心脾的一篮鲜花,坐着出租车来到了梅丽楼下,他给梅丽打完电话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耦合色的窗帘已经拉上,棚顶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悠扬的舞曲在房间里荡漾,冯清仁买来的那篮鲜花静静地在屋内的茶几上,散发着幽香。
打扮的花枝招展、满面春风、喝了几杯酒面色红润性感的梅丽,手持一个装着红红美酒的高脚玻璃杯,温柔地对正不错眼珠看着她的冯清仁,说:“冯哥,我已经决心不到舞厅跳舞了,你有何打算?”
早已心猿意马的冯清仁,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高脚杯圆圆的外壁,好像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宝贝似的,他长叹了口气,遗憾地说:“你不到舞厅跳舞,舞厅失色很多,我这些天一次舞厅也没去过。既然你这样说,我今后也不再涉足舞厅了。”
“呵呵,冯哥,你真有意思,我不到舞厅跳舞和你有什么关系呀?”梅丽高高扬起了下颚“来,冯哥再次感谢你。”说完,梅丽手里的高脚杯和冯清仁刚刚端起的高脚杯“砰"地碰了一下。
冯清仁先干为敬,一仰脖子一口将杯里的美酒喝没了,梅丽将酒杯边缘放到猩红的唇里,慢慢地吸吮着酒,眼睛余光仔细地端详着帅气的冯清仁。浓眉大眼的冯清仁比她的前夫不但高大魁梧还英俊潇洒,言谈举止透着有修养有素质,司机和国家干部就是不一样,冯清仁气质非凡呢,这样的优秀的男人谁会不爱惜呀?梅丽已经走神了,一不小心酒杯里的酒液流淌出来,沿着她白皙细嫩的下颚快速地流淌到亭亭玉立的脖颈处,眼看就要脏了粉红色的内衣。看在眼里的冯清仁急速拿起餐桌旁的一条花手帕,上前去擦那浪漫流淌酒的小溪,憧憬中回过神来的梅丽一把抓住了冯清仁的手,可已经晚了,冯清仁手里的手帕已经擦到梅丽脖颈上的酒液,同时也触及到了梅丽的皮肤。
冯清仁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一时着急,怕脏了你的衣服。”
梅丽夺过冯清仁手里的手帕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谁让你管了?”
冯清仁立时浑身冒汗,心想自己太冒失了,赶紧陪不是说:“对不起,我自愿罚三杯。”说完,拿起酒瓶连喝了三杯酒,。
梅丽点燃一只烟默默地抽着,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喝酒进入状态就吸烟,一团团烟雾在餐桌上空弥漫着。冯清仁看着朦胧中的梅丽犹如仙女一般,他傻呆呆地看着梅丽,梅丽也深情地望着冯清仁。
梅丽抽了几口烟,咳嗽起来了,冯清仁劝着说:“梅丽,你别抽了,我们跳一曲舞好吗?”
梅丽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将手里的烟蒂熄灭,像蝴蝶一样翩翩飞舞到客厅里,冯清仁疾步上前揽着梅丽的身子,随着柔情的乐曲欢快地跳了起来。
梅丽家的舞曲是循环连放,梅丽和冯清仁开始是保持一拳的距离认真地跳着,可跳着跳着,两个异性的身体就相互吸引了,最后梅丽完全俯在冯清仁的身上了,冯清仁也大胆地搂着梅丽的身体尽情地摇曳着。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冯清仁已经跳累了,他浑身是汗,可梅丽散发着香气的身子依然紧紧地靠着他,梅丽的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冯清仁不敢出声,生怕梅丽离开自己,他缓缓地随着舞曲移动着脚步。可是,他猛地听到鼾声在他耳畔响起,他仔细看了看怀里的梅丽,她已经搂着自己睡着了。冯清仁静静地将酥软的梅丽放在双人床上,然后给她盖上了薄被。冯清仁小心翼翼地关掉音响,然后和衣躺在沙发上。
不知什么时候,梅丽轻轻地将他唤醒,他发现穿着睡衣高挽着头发宛如出水芙蓉的梅丽站在他面前。梅丽微微一笑,心疼地说:“冯哥,你怎么睡在这里呀?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冯清仁揉了揉迷蒙的双眼,一骨碌翻身起来,看了看手机,已是次日一点了,夜正深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你睡着了,没好意思惊醒你,就在这里睡了。我走了,你睡吧。”说完,冯清仁就向门口走去。
梅丽从身后一把将冯清仁抱着,头部紧紧贴在冯清仁的后背上,真诚地问:“冯哥,你真的爱我吗?”
冯清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梅丽像蛇一样绕到冯清仁身前,双手搂着冯清仁的脖子贪婪地吻着冯清仁,冯清仁像突然遭到偷袭一样笨拙地应付着,当他感觉幸福已经来临了,他放肆地抱起梅丽狂吻起来。
人如果好久没有饮水就会发晕,人如果好久没有进食就会没有精神,人如果好久没有性福就会发疯,梅丽像一堆干柴被冯清仁的威猛点燃了,她像火山一样释放着自己的炽热激情,像汹涌的海浪一样吞噬着情爱,一浪高过一浪……
从此,梅丽的家就成了她和冯清仁快乐驿站,冯清仁为自己有梅丽这样的情人感到自豪,梅丽为有冯清仁这样的情人感到幸福。
冯清仁怎么面对妻子尤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