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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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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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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足迹》连载

第一十八章 归案

这个年没有过好,杨园园想着那就和老公好好过个正月十五吧,下午她早早地在厨房里忙碌开了,等一桌子饭都做好了的时候,朱宗天打来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

杨园园气愤地说:“你整天忙些啥?我真不相信你的工作能有那么忙,别人家都是一起团团圆圆过十五,你又要干啥去?”

朱宗天说:“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跟你这位领导请假嘛,晚上几个兄弟一起喝一杯。”

杨园园说:“哼,别忘记了你还是一名共产党的干部,天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搅和在一起,称兄道弟的,像个什么样子?你不怕出事吗?”

朱宗天说:“老婆大人,咱们的社会就是个人情社会,不和人打交道是不行的,你也别总看不起我的那些兄弟,说人家不三不四,那些人都是给我出过力的人,我的钱从哪里来,还不是那些人的功劳。”

杨园园说:“我劝你还是小心行事,哪一天翻了船,就麻烦了。”

朱宗天信心满满地说:“不会的,我那些哥们朋友个个厉害,就说那个副市长吧,人家帮了咱多少忙啊,诶,不说了不说了,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俗气了。”

杨园园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你,也管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扔下手机,杨园园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这时候,手机铃声又响起来,杨园园想着可能又是自己老公的电话,遂置之不理。铃声固执而又执着地响着。杨园园不耐烦地拿起电话,一看是马忠,立即调整自己的情绪,换上了一幅温柔地面孔:“喂,小马,正月十五团圆节,你不去追求你的小女警,给我打电话干嘛?”

马忠叹了一口气,说:“唉,不好追啊。”

杨园园问:“怎么了?”

马忠说:“一句话说不清楚,你干嘛呢?”

杨园园说:“我在家待着呗。”

马忠说:“姐,今晚我请你吃饭。”

杨园园爽快地答应:“好啊。”同时她眼睛扫了桌子上自己刚刚做好的菜,灵机一动,说:“我刚做好了一桌饭,他来电话说晚上不回家,要不我打包,拿到你家,咱俩一起吃。”

马忠说:“好啊,你有菜,我有酒。”

餐桌上,杨园园和马忠频频碰杯,不一会儿一瓶干红就见底了。看着杨园园酒精烧红的脸庞,马忠说:“姐,咱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杨园园白里透红的脸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一眨,然后眯着问:“是没酒了吧,我的车上有,我拿去。”说着起身拿车钥匙,由于起身太猛,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晕倒。

马忠眼疾手快,他一个箭步上前,从侧面抱住了杨园园。马忠的一双手恰好扣在杨园园双乳上,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手坏坏的轻轻用力一捏。杨园园感觉胸前似乎流过一股电流,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啊”地一声。马忠以为把对方弄疼了,吓得连忙松开手。谁知,杨园园一双温热的手上来又把他的手按在那柔软的乳房上。马忠一激动,握在乳房上面的手不由自主蠕动了起来。

柔情的抚摸,紧紧地拥抱,急促的呼吸,使杨园园的心海中早已荡出千万朵激情的浪花,她一下子转过身来,身体紧紧地贴在马忠的身上,双唇深深地印在马忠的唇上。

排山倒海的激情过后,两人静静地躺在一起。

马忠说:“姐,我和姚伊娜的事情基本没有可能。”

杨园园问:“她明确和你说了吗?”

马忠说:“没有,凭直觉。”

杨园园说:“哦,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马忠说:“不是,与你无关,仅仅是直觉,姚伊娜和我就是两个轨道上的人,她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值班、加班、熬夜办案,根本走不出来,我对她的工作一窍不通,所以,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话题可聊。我估计这就是所谓的道不同吧。”

杨园园说:“我真心的希望你找到一个好的对象,以后咱们不要这样了,毕竟从道德上来讲,我们是违背的。”

马忠笑着说:“我再也不想找,我就要你了。”说着,翻身爬到杨园园的身上。

杨园园笑着把马忠从身上推下去,说:“不能连续干,伤身。”

马忠略带撒娇的口气说:“反正我一辈子要定你了。”

杨园园叹了一口气,说:“姐是结过婚的人了,即使现在离婚,再嫁给你,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马忠再次翻身而上,一双手在杨园园的身上游走起来,他说:“姐,什么公不公平,你还是那种封建思想,只要有爱,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儿。”说完,用力冲撞起来。

杨园园满脸红霞飞,她幸福地笑着:“好…,我愿意嫁给你,据我的感觉,我家的那位迟早会把自己作死的,那时候姐就是你的啦。”

朱宗天在麻将桌上玩得正高兴的时候,李凤发来微信:月圆之夜,可否一聚。朱宗天笑眯眯的看着手机,想了一下,回复:一会儿见。遂起身喊老板:“小军,你来顶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陈小军答应着,一路小跑而来,他在过道内悄声问朱宗天:“哥,前几天给你转的账收到了吧。”

朱宗天咬牙切齿,用手轻轻敲了一下陈小军的脑袋,狠狠地说:“收到了收到啦,我就纳闷了,你是个猪脑子吗,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转账、不准转账,你怎么就是记不住,拿现金会把你累死啊?”

陈小军笑着点头哈腰地说:“记住了,这次记住了。”

朱宗天不再吭声,扭头往外走去。

望着朱宗天离去的背影,陈小军心里嘀咕道:你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那么多钱给了你,难道我一点儿证据不留吗?

窗外,传来一阵阵鞭炮声。大街上,正月十五的花灯已经闹了起来。

酒店是豪华套房里,高挑的李凤身穿洁白的羊毛衫,下身配一条藏青色羊毛裙,丰满的身材在谈笑间一颤一颤,引得朱宗天眼球上下抖动。她端起一杯酒,娇滴滴地说:“朱哥,敬你一杯,祝你新的一年事业发达,步步高升。”

朱宗天喝完杯中的酒,说:“有你这个知心的妹子真好。”

三杯过后,李凤端起酒杯走到朱宗天面前,一屁股坐在朱宗天的腿上,朱宗天急忙推开她,说:“小心让服务员看见。”

李凤笑着说:“你们男人啊,都是假正经,明明想要,还那么紧绷着,在这里你就放下你局长的面具吧,你疯狂的时候谁又不是没见过?”

朱宗天品味着李凤的话,说:“面具,面具?”

李凤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咱们每个人都有很多个面具呀,在什么场合戴什么面具。比如你吧,在单位就戴上了局长的面具,你双手一背,迈着四方步,一脸威严,人人见了你低头哈腰地喊你局长好;当你去见自己的上级,就戴上了下属的面具,说白了就是一副奴才的面孔,无论你的领导说得对与错,你都必须笑着答应着,作为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你在老婆面前,自然戴上了谦谦君子的面具,路上看见美女也要目不斜视,其实你的心儿早就追着那个美女走了;至于,在我这里嘛,哈哈…”

李凤的话还没有说完,朱宗天已经把她搂在怀中,抚摸起来,嘴里问:“在这里是什么面具?”

李凤笑嘻嘻地说:“淫贼的面具,哈哈…”

朱宗天手扶着李凤的双肩,认真地说:“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能把花花世界看的这么透彻。”

李凤说:“看得多,自然就看透了。我在大堂当经理这一年中,看透了世间万相,什么生死爱恋,什么一生相守,什么至死不渝之爱,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你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鬼鬼祟祟地领着自己的情人开房时,有谁会想到这些呢?大家不过是图了个一时痛快罢了,正应了那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普通人历来都是能欢乐一刻,就尽兴十五分钟,绝不浪费一分钟。你再看看这几年抓的那些贪官,哪个不是台上一套,台下一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呢。嘴里喊着反贪,自己贪的比谁都多,口中喊着反腐,自己比谁都腐败。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是虚伪的!俗话说眼见为实,哈哈哈,其实有时候眼见并不一定为实。有时候,你看到的不过是别人在演的一场戏而已,背后的情形,那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在李凤说话的同时,朱宗天把她打横一抱,双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如弹琴一般游走了起来,轻柔的抚摸,激烈地拨弄,弹拨揉搓,李凤这把琴在说话间不时穿插着“嘤”“嗯”“啊”。

朱宗天和李凤吻着、拥抱着往卧室一步一步挪去,靠近床边时,李凤仰面倒下,朱宗天一下子覆盖上去,笑着说:“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李凤嘿嘿一笑,在朱宗天的耳边说:“一对儿狗男女!”

朱宗天猛地往前一刺,李凤轻呼了一声,两人滚到了一起。

激烈的缠绵间,李凤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地说:“你的伤口刚长好,不能这样剧烈运动吧。”

朱宗天急乎乎地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来吧你。”

李凤一把推开他,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在哪里?”

朱宗天说:“在大腿根处,看吗?”

李凤说:“看。”说完,爬起身来,摸索着找朱宗天的伤口,边找边说:“你的这个东西烦死了,伤口还没找到,它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说着,一把攥住。朱宗天轻呼了起来。

李凤仔细抚摸着朱宗天大腿根部,问:“现在还疼不疼?”

朱宗天说:“不疼,基本没啥感觉。”

李凤说:“诶,还是小心点儿吧,别一下子崩开了,这样,我在上面,你别动。”

朱宗天笑呵呵地答应着,一股从未有的体验袭来,他幸福地闭上眼睛。

李凤扭动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问:“你和我这样,你老婆会不会也和别人这样。”

朱宗天瞪了她一眼,气愤地说:“怎么可能?我老婆可是为人师表的人。”

李凤继续扭动起来,口中淡淡地说:“这谁也说不上,你们男人净想着占有更多的女人,岂不知,女人也是这样!”

激情过后,李凤枕在朱宗天的胸膛上,说:“告诉你个秘密,你的那个朋友,好像姓汪,他也这样。”

朱宗天抬起头,惊奇地问:“你咋知道?”

李凤说:“我的一个好姐妹在城关的一家宾馆当大堂经理,她亲眼所见,尽管那个姓汪的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被认出来了。嘻嘻,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抓到了,抓到了!”汪晨刚进入梦乡,就被郑爱国的电话打醒了。他问:“抓到谁了?”

郑爱国激动地说:“抓到李浩天了,姚伊娜真是好样的,我说她是一员虎将吧,只身入虎穴,和线人一起制伏了李浩天。她刚跟我通完电话,明早坐火车返回。”

汪晨说:“很好,是个好同志!哦,抓捕过程中没人受伤吧?”

郑爱国说:“受了一点儿皮外伤,李浩天本来是拿刀刺向姚伊娜的,线人挺身而出替姚伊娜挡了一刀,巧合的是当时线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厚厚的藏袍穿着,刀子刺穿了藏袍后,只划破了线人的肚皮,受了点儿皮外伤而已,真是福大命大。另外,在搏斗的过程中线人的手去抓嫌疑人的刀子时,双手被割破了。”

汪晨说:“这个姚伊娜也太大胆了吧,她为啥不请求当地派出所的同志配合呢?”

郑爱国说:“汪局,我也这样问她了,她说当时的情形根本来不及,战机稍纵即逝。”

汪晨说:“奥,知道了,这个姚伊娜的确表现的很勇敢啊,她什么时间到达金城,到时候咱们去迎接一下。”

郑爱国说:“明天上午她从拉萨上车,后天中午两点到达。”

汪晨说:“好,你记得准备一束鲜花,送给咱们的英雄,再通知新闻办的同志一起去。”

“嫂子、嫂子,我把那个坏怂给抓住了!”吴国辉的离去带走了刘淑慧的灵魂,她无心打理家里的一切,把吴子涵交给爸妈后,就一个人闷在家中,几乎夜夜失眠。这天午夜已过,刘淑慧躺在床上实在睡不着,遂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那轮下弦月,把大地照的如白昼一般。她想起了从前,自己曾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里那漫长的等待,无数个夜晚中站在月光下的提心吊胆,怕吴国辉吃不饱穿不暖,怕吴国辉受伤,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年。而今,月光依旧,可那担心的人儿却永远不会再归来了。唉!他已远去,所有的担惊受怕最后居然成了真的,苍天啊,你不觉得我可怜吗?两行清泪顺着脸庞划过。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来,自从吴国辉离去后,半夜手机再未响过,孙主任直接给了她一个月的假期,让她好好调整一下。或许是有人打错了吧,刘淑慧没有理会,目光盯着眼前的月亮,陷入了沉思中。手机铃声停下几秒钟后,又响了起来。刘淑慧极不情愿地走进卧室,一看是姚伊娜的电话,按下接听键,传来姚伊娜急切的声音。

听到这个消息,刘淑慧心里说不上高兴,更谈不上开心,她心里只有吴国辉:只要我的国辉活着,哪怕是个残疾呢, 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也愿意吃苦受累照顾自己的老公。但是,吴国辉已经离去,抓住了凶手对自己来说,又有何用呢?要是抓住凶手吴国辉能活过来,我一定会兴奋地抱着姚伊娜亲上几口。世上没有假设,只有残酷的现实。刘淑慧淡淡地说:“辛苦你了。”

姚伊娜接着问:“嫂子,上次你同事李雯雯她哥的事情解决了吧?”

刘淑慧说:“解决了,不过,不是警察解决的,而是李华的老婆乖乖地把钱还给了那帮催债的人了,还多付两千块,说是利息和什么跑腿费。”

姚伊娜急切地问:“嫂子,怎么回事啊?我跟凤凰派出所的值班民警张韦说过了,他应该能办好啊。”

刘淑慧说:“你那晚上打电话后,来了一个民警,应该就是张韦,当晚他的确把那几个催债公司的人给弄走了。可是警察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第二天催债公司又来到了李华家,那帮人就这么死缠烂打地赖在李华家中,不打不骂,不吵不闹,也不使用暴力,就那么一直坐着。实际上他们使用的是软暴力,你想啊,假如你家每天都来一帮陌生人,赖着不走,一坐就是一天,你说别扭不?李华的妻子实在不堪折磨,就把钱给还上了。”

姚伊娜说:“嫂子,我也咨询过专业人员,他们给的答复是,催债这个事情是暂时的法律空白,所以警察拿那帮人也是毫无办法,执法无据啊,还望你理解。”

刘淑慧说:“理解!当然理解!我算是弄明白了,那帮坏人是不能惹得,一旦惹上了,轻则财产损失,重则家破人亡啊。难道我们的法律就这么任由坏人横行霸道?”

姚伊娜说:“嫂子,不会的,我想国家很快就会出台相应的法律法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依法处置了。”

刘淑慧叹了一口气,说:“老百姓就是这么可怜啊,但愿那帮官老爷能尽快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唉,看来看去,希望很渺茫啊,有谁会真正在乎老百姓的死活呢?”

上午,拉萨的天空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下,布达拉宫壮观而又美丽。来到拉萨的一周多,姚伊娜没有心情去游览观光,她的心完全沉浸在抓李浩天上。而今,凯旋而归,坐在出租车里,她的心情好极了,路过大昭寺时,她突然记起以前曾听人说,这里供奉着释迦摩尼八岁的等身像,她心中默念:佛祖,下次我一定来瞻仰您。出租车一路疾驰着,不一会儿,布达拉宫呈现在了眼前,雄伟壮观,她伸出手,隔着车玻璃轻轻抚摸着:圣城,再见了!

刚上火车,姚伊娜找到乘务员,说明了情况,请求乘务员帮忙把票换一下,最好她一行三人分在一起,姚伊娜下铺,李浩天中铺,李凡上铺,这样有利于此行的安全。乘务员看完她的证件后,由衷地感叹道:“姑娘,你真厉害!”接着用了几分钟就把问题解决了。

姚伊娜问李浩天:“上厕所不?”李浩天摇摇头。

姚伊娜指着中铺说:“那就躺到铺位上去吧。”李浩天爬到中铺后,姚伊娜把李浩天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扶梯上,又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一端铐在李浩天的脚腕上,一端铐在中铺的挡杆上,说:“车厢内不能解手铐是我们的程序,希望你理解,另外要是上厕所,随时就叫我。”

李浩天躺在铺位上,不安地问:“姚警官我理解,吴警官没事儿吧,他伤得重不重?”

正在下铺整理铺位的姚伊娜,听到问话,眼圈一红,泪水差点儿掉了下来。她想到这一路是长途押解,安全是最重要的,稳住嫌疑人的情绪是当前首要任务时,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漏一丝破绽,平静地说:“你想什么呢?我师父那么好的一个人,当然吉人自有天相啊,你把他的右腿撞骨折了,咱们回去估计他就该出院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李浩天喃喃地说。

李凡也明白了姚伊娜的用意,补充道:“兄弟,你别担心了,吴警官没事,但是十几天的治安拘留估计你是逃不过的。”

李浩天若有所思地说:“没有治安拘留那么简单啊,最少也得是个袭警罪。”

姚伊娜站在铺位中间摆摆手,说:“别自寻烦恼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公安机关会在笔录中反映出来,相信法院会考虑从轻处罚的,希望你这一路上好好配合,到时候,我会向主办该案的民警说明你的情况。”

李浩天说:“好的,我愿意配合。”

郑爱国心情好极了,姚伊娜单枪匹马出战,一周多的时间就收获了丰硕的战果。自己真的是没有看错人啊,她不但找到了被盗的冰毒,还把撞伤吴国辉的嫌疑人抓获归案,一定要帮她请功。请什么功呢?嗯,最少也得是个三等功吧,啊不,应该是二等功,这才与她的拼搏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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