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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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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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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眼神》连载

第九章 扫墓

 天空灰蒙蒙的亮,寓意着新的一天即将启航。从睡梦中苏醒的人们,重复着单调而又简单的生活。农家生活看似辛苦却又自在,无人督促全凭自觉。没有人会告诉你今天要做什么,只有你自己规划自己的生活。无人插手,无人过问。

清晨的鸟声依旧响彻农舍天空,鸡牛羊鸣提醒着人们开始新的劳作。田园花香飘鼻,仿佛来到花草世界。

湘母早早的就已起床,清扫庭院是家常之一。只是怕惊醒沉睡中的祈玉姐妹与祈衡夫妇,动作略为轻盈。没过多久,祈衡也从梦中醒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又给湘敏盖好被子便从房中出来。祈衡见岳母已在打扫庭院,便上前帮忙。只是脚步过轻,惊吓到湘母。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呀!

习惯了,一般我起的早给湘敏做早饭。

这样吖!

你忙你的事去,我自己可以。

那我去做早餐吧!

不用了,早餐在锅里。你自己去吃,吃完之后准备一下去扫墓。

好的。

祈衡没有多做纠缠,因为湘母与湘敏一样是强势之人。来到厨房盛了碗粥和鸡蛋,独自坐在桌前享用早餐。

湘敏睡着睡着感觉身边少了一个人,于是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着天空已亮祈衡不在身边。揉揉双眼,想到今日还要扫墓便起床穿衣。穿好衣服叠好被子之后便也来到庭院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略显吃力些。于是,便上前帮忙扫地。

祈衡吃完早饭,看着湘敏也已起床。便和湘敏及湘母打完招呼,便出门去往集市购买扫墓所需的物品。

湘敏母女清扫玩庭院,收拾好鸡舍鸡毛便去喂养小兔子。

此时祈玉姐妹陆续醒来,却发现已是八点半。祈玉祈萱急忙穿好衣服,只见妈妈与姥姥在喂兔子。于是,匆匆跑到兔子身边。

姐姐,快来看兔子。

你不洗脸呀!

不洗不洗,快看兔子。

祈萱嚷嚷着祈玉看兔子,祈玉却在洗漱。她知道自己已经起的很晚了,还没有做早饭,哪有心情看兔子。祈玉洗漱完之后便准备做早饭,却发现锅里早已煮好的粥。祈玉好奇,但又不知是谁做的。

姥姥早饭已经做好了?

嗯,你们昨天太累了。睡得比较沉,我醒来之后便煮了粥和鸡蛋,给你们换换口味。

谢谢,姥姥!

傻孩子,说什么呢?

我还在担心自己起晚了,没做早饭,怕现在做有点来不及。

没事孩子,你太累了多歇歇。以前都是你做饭,现在你爸妈回来了。你可以歇歇,让他们做了。你还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多看看书,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没事的,已经习惯了。突然不做饭,有点不适应了。

哎……

湘母并没有多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原本父母承担的家务活,现在全部都压在这对姐妹身上。她们看似小孩,却承担着照顾家人洗衣做饭的重担。别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还在爸妈怀里撒娇,而祈玉姐妹却已经分担起了生活的重担。

祈玉、湘敏,来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去墓地扫墓去。

闻到扫墓祈玉姐妹有些诧异,但不好问些什么。只好乖乖的吃早餐,祈萱也从兔子旁边跑过来吃饭了。

爸爸呢?

你爸去买扫墓的东西了,原本打算带你们一起去的。估计看着你们还没醒,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吧!

喔……真不该贪睡。

好了都吃饭,吃饭。

湘敏、祈玉姐妹等人开始吃饭,此时祈衡也到了集市开始购买扫墓用的东西。

祈衡来到一家花圈店与老板咨询扫墓所需的东西,并不是祈衡不知道要买些什么,而是想买些好点的。祈衡在花圈点徘徊半个多小时,才买好扫墓所需的东西。然后祈衡又来到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又去小吃店给祈玉她们买些小吃。一切准备买好后祈衡便又原路返回,带着买好的祭品、小吃、水果等。

此时的农舍如一幅祥和家庭图,长辈坐居高位、女儿孙女依次坐之。并非所谓的长幼有序,而是处于彼此的尊敬与尊重。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固然可贵,但真正能做肯遵守的人寥寥无几。或许时代变革成果,不论如何这样的场景很少见到了。

祈玉姐妹吃完早饭后便把自己旁边的桌子收拾干净,祈萱开始看书,祈玉则在另一边写着这两天的喜悦。或许写的入迷了,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引得湘母与湘敏的关注,而旁边的祈萱却丝毫没有受到打扰专心看书。

湘敏洗涮完锅碗之后,便于与母亲一起准备扫墓的香烛物件。祈玉写着经历,写着喜悦。这一刻是她多么希望的,即便很短祈玉也会用文字记录和表达下来。

湘敏去酒窖里打了两瓶酒,因为父亲生前最喜欢喝酒。最近很少去扫墓,就多打一些让父亲喝的痛快些。湘敏打了一斤女儿红,一斤状元红,同时分别打了三两五粮春,打好酒后便在回家途中与祈衡相遇,两人重新分配了一下物品,便携手一同回家。

与常人相比他们是艰辛而又困难的,但是好在夫妻同心,子女善解人意乖顺。所以即便在苦,一家人都会去面对。

祈衡夫妇回到湘母家,看着认真学习的祈玉姐妹,不知心里多开心。祈衡原本以为祈玉姐妹会围着兔子玩,结果却并没有。

祈玉写完了喜悦正准备看书,便看到父母一同回来。看着父母满手的东西,便喊祈萱来帮忙。

喔,爸妈回来了。

祈萱或许看的太认真,所以没发现父母的进门。其实也正常,祈萱看书的时候一向如此看着看着就像着了魔似的不肯停下来。

祈玉拿着东西和爸妈一起来到湘母房间,因为要确认扫墓的东西。湘母看后,很是满意。便招呼祈衡去喝口茶,歇歇之后便准备启程扫墓。祈萱放下手中的书,与祈玉一起好奇的看着桌上的祭品。

祈衡没休息多久,便说自己好了,可以去扫墓了。

湘母装好祭品,准备好茶水一家三代便去扫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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